“为什么？为什么？！”他嘶吼着，泪水止不住地流淌。
周围的客人纷纷看向他，眼中充满了好奇和鄙夷。
何雨柱却不在乎，他继续喝着酒，任由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
突然，一个温柔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先生，你没事吧？”
何雨柱抬起头，看到一个穿着旗袍的年轻女人站在他的面前。女人长得很漂亮，眉目如画，气质优雅。
何雨柱愣愣地看着她，一时间忘了说话。
女人见状，微微一笑，说道：“先生，你看起来很难过。有什么我可以帮你的吗？”
何雨柱看着女人温柔的笑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温暖。他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只是摇了摇头，然后继续喝着酒。
女人并没有离开，而是在他旁边坐下，静静地陪着他。
“先生，你喝醉了。”女人轻声说道。
何雨柱没有理会她，继续喝着酒。
突然，他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然后便失去了知觉……
何雨柱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脑子里像塞满了拧紧的发条。他勉力撑开眼皮，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干净的木质床上，头枕着一个有些泛黄却极为柔软的枕头，枕边还有一杯冒着热气的姜茶。
房间不大，却收拾得井井有条，木窗半掩，清晨的阳光透过缝隙洒在地上，显得安静又温暖。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味，莫名让人心安。
他翻了个身，刚想动，却牵扯到浑身酸痛的肢体，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门突然被推开，何雨柱抬头看去，只见昨晚那个穿着旗袍的女人端着一个冒着热气的汤碗走了进来。
女人已经脱下了旗袍，换了一身淡雅的毛衣和长裙，更显得清新温婉。她见何雨柱醒了过来，脸上露出一抹微笑，声音温和：“醒了？感觉怎么样？再躺一会儿吧，你昨晚喝得太猛了，幸好我把你带回来了。”
何雨柱张了张嘴，觉得喉咙干得发紧，“我……抱歉，昨晚的事，多谢你。”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听着像砂纸摩擦。
女人将汤碗轻轻放到床旁的矮桌上，又把姜茶递到他的手边：“先喝点茶润润喉，你叫何雨柱，对吗？嘶……昨晚你喊了好几嗓子‘秦淮茹’，能让我猜猜你失恋了？”
“你……”何雨柱一愣，神色间略有些狼狈，连忙低下头，掩不住的酸涩涌了上来。
女人也不逼他，只是坐到旁边的椅子上，撑着下巴看着他，语气轻松里带着点好奇：“不过，我要提醒你啊，兄弟。一个男人喝成那样喊着别的女人，不仅丢面儿，还危险。你昨晚喝多了要往大街上跑，可把我吓得不轻。”
何雨柱端着姜茶的手微微颤了一下，他闭了闭眼，像是竭力压下心底那滔天的沉痛。好一会儿，他才低声开口：“谢谢，我没事了。昨晚……抱歉让你费心了。”
女人看着他，眼底的调侃就变了颜色，变得柔和又复杂：“没事。不过，我救了你一命，你是不是得告诉我，你到底遇上了什么事？说不定我还能帮帮你呢。”
她的语气散漫中带着点不可抗拒的亲和力，让何雨柱本能地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她的眸子明亮而清澈，里面没有丝毫的嘲讽，只有耐心和一丝隐隐的关切。
“你……”何雨柱顿了顿，好半天后才慢慢地说道，“真的想听？听了可不一定能帮上忙。”
女人勾起唇角，“试试呗，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
何雨柱盯着她半晌，最后终于像是卸下了什么防备，轻轻叹了一口气。他张了张嘴，却在话语出口时有些艰难：“我的妻子……不，我曾经以为是我妻子的女人，她其实……背叛了我，而且……连孩子都……”
话还没说完，那些苦楚和羞愤顷刻间涌上心头，他咬紧了牙，声音低哑得听不清了。
女人微微挑了挑眉毛，似笑非笑地说道：“啧，没想到你人挺老实，感情路上竟然这么稀巴烂。不过嘛，有意思……你继续说说。”
她贴身的话语像一根刺，又像一根绵软的羽毛，平地撩拨得何雨柱的喉咙发干。他怔怔看着这个陌生的女人，眉间写满了复杂的惶然与挣扎。
何雨柱喉结滚动了一下，艰难地开口，“她叫娄晓娥，我们结婚三年了。一开始，她温柔体贴，孝顺我妈，我觉得自己娶到了世界上最好的女人。可后来……”他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她开始变得越来越冷淡，经常夜不归宿，还总跟我吵架。我以为是自己做得不够好，拼命地讨好她，可她……”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几乎听不见了。女人却饶有兴致地向前倾了倾身子，眼神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然后呢？她跟谁跑了？”
何雨柱猛地抬起头，眼眶通红，“跟许大茂！那个厂里的混蛋！他们早就勾搭成奸了！我……我还像个傻子一样，被他们蒙在鼓里！”他紧紧攥着拳头，指甲几乎嵌进了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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