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星想起刚才上山时苏信撩拨自己的话,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媚波流转。
她用那刀削般的肩膀轻轻碰了碰苏信的肩头,笑嘻嘻地说道:“姐夫,现在知道了我姐姐的修为,还敢在姐姐面前提要娶我当小老婆的事吗?要是把姐姐惹恼了,哼,就姐夫你这小身板,怕是连姐姐的一剑都扛不住哟。”
说到“小老婆”三个字时。
怜星的脸微微泛红,不过还是强忍着羞涩说出了这番话。
苏信原本以为,吸收了莽牯朱蛤的功力后,自己就算打不过邀月,挨她一顿打也不至于送命。
可没想到,自己与邀月之间的差距。
仅仅是从相隔一万米缩短到了九千九百九十九米,估计自己依旧连邀月的一根小指头都抵挡不住。
苏信不禁有些郁闷。
不过,他知道还有几处能像得到莽牯朱蛤那般提升功力的地方,很快便调整好了心态。
反而又开始撩拨起怜星来:“小姨子这么舍不得姐夫,姐夫可不能让小姨子伤心呀。”说着,苏信勾起指尖,隔着怜星的面纱。
轻轻在她细腻的脸蛋上蹭了一下。
这一举动惹得怜星的脸颊愈发红了。
眉眼比夜空的星辰还要灿烂,探出两只芊芊玉指,拧住了苏信腰间的软肉,转了好几个圈。
怜星咬牙切齿地说道:“哼!男人的嘴最会骗人了,希望姐夫以后可别食言!”
看着怜星瞪过来的大眼睛。
苏信心中竟涌起一种她认真的错觉。
但回想起之前与怜星相处时,她总是喜欢戏弄自己,便赶忙打消了这个念头,暗忖这肯定是人生三大错觉之一。
苏信不敢再多想,忙撇过眼睛,不再与怜星嬉闹。
而是将目光投向了法会的高台。
此时,枯荣禅师以及四位本字辈的高僧已经站到了阿紫身旁。
而鸠摩智则独自站在另一边。
两边人身上散发的无形斗气,仿佛化作了高山与海潮,相互碰撞,迸发出强大的无形气势。
这气势虽然看不见摸不着。
却让在场围观的所有百姓都感受到了一股肃穆之意,刚才还议论纷纷的众人,顿时安静了下来。
苏信见鸠摩智一人与一位绝顶高手以及五位大宗师对峙,气势竟丝毫不落下风,不禁暗赞:“鸠摩智大师不愧是西方佛门的高人,单是这气度,就当得起大轮明王的法号。”
高台上,在这一片肃穆的氛围中,鸠摩智的眼神越发凌厉。
他双手合十,行了个佛礼,开口说道:“枯荣禅师,小僧在来大理之前,对天龙寺以及枯荣禅师您,皆是颇为敬重,仰慕已久。”
“但今日一见,天龙寺内竟藏有如此狠辣武功的女子,这与天龙寺偌大的名头,似乎不太相符啊。 ”
面对鸠摩智辛辣的嘲讽。
枯荣禅师不威不怒,双手合十,只是淡淡一笑,回了一礼道:“大轮明王言重了,这位小姑娘乃是我天龙寺门下的一位俗家弟子,她学艺不精,冒犯了明王,让明王见笑了。”
鸠摩智冷哼一声,显然不信枯荣大师所言,继续揪着阿紫不放,说道:“不对吧?禅师说这位小姑娘是天龙寺的俗家弟子,可天龙寺的俗家弟子怎会有如此上乘的毒功?莫非天龙寺还研修邪魔外道的毒功不成?”
天龙寺乃是云南境内的佛门正统,更是大理的护国神寺。
鸠摩智说这番话时运上了内力。
声音从高台上清晰地传了出来,让周围成千上万的香客都听得清清楚楚。
“毒功?邪魔?这样的女魔妖女怎会是天龙寺的俗家弟子?”
“不可能吧,是不是哪里出问题了?”
“一定是这西域大和摸黑的!没错一定是他在摸黑咱们天龙寺!”
这成千上万的百姓大多都是天龙寺的香客,没那么容易被鸠摩智蛊惑。
反而把矛头调转向了鸠摩智。
差点没把鸠摩智气笑了。
见众人似有不信之意,他大步走到自己扔掉袈裟的地方,将那团成一团的袈裟从地上拿了起来,向周围展示道:“请诸位看看,小僧的袈裟,仅是被那小姑娘的手扫过一下,便烂成了这样,这不是毒功是什么?”
他把团成一团的袈裟摊开。
只见袈裟上被毒功腐蚀的痕迹十分明显。
有此证据在手。
周围的香客们不禁交头接耳起来。
“真是毒功,这大和尚说的是真的!”
“咱们天龙寺真跟邪魔歪道有关系?!”
“这不可能吧?枯荣禅师如此德高望重,怎会有这样的事呢?”
见周围议论声渐渐沸腾起来。
枯荣禅师岂会容得鸠摩智这般毁坏天龙寺的根基?
他当即轻喝一声。
运足内力,口中吐出“阿弥陀佛”四个字。
霎时间,这声音犹如甘霖一般,浇灭了人群中刚刚燃起的怀疑之火。
让在场众人渐渐冷静了下来。
枯荣禅师神色平和,缓缓说道:“明王,您这话太过片面了。怎能仅凭武功就判定一个人是正是邪、是好是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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