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桑吉曼曼的示意,桑吉丹嘉带人退出门外。片刻后,办公室内只剩下了襄龙、桑吉曼曼和双教司三人。
“襄龙,你为何要抓桑吉总指挥啊?”
襄龙一拱手:“请教司大人恕罪,如今的丹山已不在国安范畴,按理我只向军委单独汇报,还请您不要插手此事......”
双教司大笑了两声:“哎呦,看来襄督军是不肯给老朽这个面子了啊,可如果我非要插手呢?”
襄龙一愣:“教司阁下,这不是面子不面子的事情,我安督部要对军委负责......”
桑吉曼曼冷哼了一声,可没等她反驳,就被双教司压了下来。
“安督部对军委负责,行使调查的权力,这没问题!不过,容老朽提醒督军,丹山只要还是通合的机构,就一定要在通合的法理之内行事,绝不能逾矩!”
襄龙亮了亮手里的东西:“我有俘虏的证词在手......”
“仅凭证词,你就能抓一军的总指挥?”双教司接过证词看了看:“哼,一个神风军的俘虏为了活命,什么话讲不出来!?谁来证明他呢?”
过往丹山办案,不需要证据就可以先抓人。但眼下有双教司在前拦着,襄龙是半分胜算也没有。
“那依教司之意,该如何?”
双教司转头望向桑吉曼曼,眼神中透着深邃。
“不是依我之意,而是依法。按通合之法,军事主官论罪必需经过庭判,即便督军证据齐全,庭上也要给桑吉总指挥申诉的机会,而不能恣意妄为!”
“所谓军不可一日无将,胡图胡克在桑图大败的悲剧绝不能再发生!当然了,督军如果能担起延误军机的责任,现在也可以马上拘了桑吉总指挥。”
桑吉曼曼笑着把手一伸:“来吧,请督军将我拘走。南下的事先暂且作罢,等开庭后再说。噢,对了,还劳烦您向军委讲明,这可不是我违抗军令。”
襄龙的本意是要软禁桑吉曼曼,进而胁迫伊苏军南下。可现在有双教司挡在中间,他的计划已然流产了大半。
“不,不必了。”
见襄龙和双教司一前一后走了出来,桑吉丹嘉迅速进门:“大姐,您没事儿吧!”
“没事......”
“大姐,双教司是来帮我们的吗?”
桑吉曼曼也搞不清楚双教司此来的意图,在清原时,她与双教司没什么交情。
“或许吧......唉,对外要作战,对内还要提防,真是累......”
“大姐宽心,我这就遣人去盯着,绝不会让他们随意把罪名安插在您的头上!”
桑吉曼曼摆手:“襄龙和双教司,咱们都盯不了,要是被抓住监视他们的把柄,本来能说清的事儿反而说不清了!再等等看吧,会搞清楚的。”
桑吉曼曼揉着额头两侧,为了给她一个安静的休息空间,桑吉丹嘉没再多话。
出了门,他直奔度、雨二人的营帐,不想内里竟一个人也没有。
“今日的动静这么大,两个家伙跑哪里去了,关键时候掉链子!”
桑吉丹嘉坐在桌前点了根烟,刚抽了一半就听门外传来了度阴山的声音:“听岗哨说,丹嘉兄急着找我?”
度阴山进门看见桑吉丹嘉脸色不好,本想着调侃一下,结果迎来的却是他的冷脸质问。
“阴山,你和贺青去哪了?你可知今日襄龙......”
“嘘!”度阴山做了个轻声的手势,快速的坐到了桑吉丹嘉的对面:“小点声,隔墙有耳!”
“咱们的地盘,你怕什么......”
“哎~!今时不同往日,眼下我们要做的是不能再给总指挥添麻烦,你也不想因为小事被安督部拿捏吧?”
“呦呵,你度阴山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谨慎了!?”
“嘁嘁嘁。”度阴山笑着从旁拖了把椅子坐下:“今日的事儿我都知道,刚才就是去探了探虚实。”
桑吉丹嘉有点懵:“什么虚实?”
“当然是神风军俘虏的虚实啊。”
“你和贺青到底干嘛去了?”
度阴山贴上桑吉丹嘉小声的回道:“嘁嘁,我俩趁着襄龙向总指挥发难的档口,去他的审讯室里装了个针孔探头!这叫趁虚而入!”
桑吉丹嘉心里一阵欣喜:“干得漂亮,那贺青人呢?”
“那设备距离远了没信号,贺青猫在那儿了。你放心,丹嘉兄,贺青玩这个最在行。”
雨贺青的确在行,很快他就通过偷装的监控设备,牢牢的掌握了丹山战力和“俘虏”串供的证据。
回来的路上他高兴极了,到了门前碰巧听见两个岗哨在说双教司临危救场的事情。
“就是双教司救的丹嘉队长!他肯定是站在我们伊苏这边!”
“看那些安督部的杂碎还怎么嚣张!”
“安督部,狗屁!”
两人说的起劲,雨贺青突然出现吓了两人一跳:“不好好站岗,在聊什么?”
雨贺青佯装严肃,可帅不过三秒,他围着岗亭转了一圈,而后一把拉过其中一人搂紧了臂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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