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秘书安排好了。"他放下手机,"明天上午十点的飞机。"
云筝点点头,用筷子戳着水晶虾饺:"我跟他们说了今天过去。"
傅凌鹤伸手擦掉她嘴角的粥渍:"我陪你。"
黑色迈巴赫驶入墨家老宅时,云筝隔着车窗就看见全家人已经站在台阶上等候。
宁栀穿着淡青色旗袍,气色比前几日更好了,墨沉枫站在她身侧,威严中透着温和。
墨时安倚在廊柱旁,见车来立刻直起身子。
最前面的是墨老爷子,拄着拐杖却站得笔直。
傅凌鹤刚停稳车,云筝就迫不及待推开车门。
她脚步还没迈出去,腰间就环上一只有力的手臂。
"慢点。"傅凌鹤贴在她耳边低语,手臂占有性地圈着她走向众人。
"可算来了!"宁栀快步下阶,却在距离两步时被傅凌鹤微妙的站位挡住。
她了然地笑笑,目光在女儿颈间的红痕上停留一瞬,转而握住云筝的手,"昨晚没休息好吗?看着气色不太好。"
云筝耳根发热,小声辩解,"昨晚睡得晚了些。"
"进屋说。"墨老爷子发话,目光在傅凌鹤搂着云筝的手上扫过,唇角微扬,"外头冷。"
客厅里茶香袅袅。
云筝被安排在正中沙发,傅凌鹤紧贴着她坐下,手臂始终环在她腰后。
墨时安坐在对面单人沙发,目光在妹妹和傅凌鹤之间来回扫视,最后定格在云筝无名指的婚戒上。
"这两天休息得如何?"墨沉枫端起茶杯,语气如常。
云筝刚要回答,傅凌鹤已经开口:"很好。"
他指尖在云筝腰间摩挲,"就是房间床垫太软。"
云筝差点被茶水呛到,在桌下狠狠掐他大腿。
她当然知道他这话并不是字面上的意思!
他想说软的不是床是她吧!
傅凌鹤面不改色,反而将她搂得更紧。
宁栀笑着打圆场,"筝筝爱吃的荷花酥刚出炉,我让人去拿。"
“谢谢妈。”云筝轻笑着看向宁栀。
一家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好一会儿后,云筝深吸一口气,步入了正题,"爸,妈,我们明天要回京城了。"
茶匙碰撞瓷杯的脆响突兀地响起。
宁栀手一抖,茶水洒在旗袍上,她却浑然不觉,"这么快?"
墨沉枫放下茶杯,"傅总公司有事?"
"不是。"云筝摇头,看了一眼傅凌鹤,"是我有点想家了。"
客厅陷入诡异的沉默。
墨时安突然起身走向落地窗,背影僵硬。
宁栀眼眶发红,手指紧紧攥着膝上的手帕。
这是她的宝贝女儿,她自然是舍不得的。
"还没办认亲宴。"墨老爷子沉声道,"墨家嫡孙女回归,不能这么草率。"
云筝抿了一抿唇,"我不在意那些形式……"
"我们在意。"墨沉枫打断她,声音罕见地激动,"我们失去了你20多年,好不容易找到你,可不能这么随便。"
傅凌鹤感受到怀中人儿的轻颤,拇指在她腰间安抚地摩挲,"你们在意那是你们的事儿,我太太她不喜欢热闹,我应该不用说第二遍吧?"
他声音不疾不徐,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她最近太累了。"
宁栀突然站起,几步走到云筝面前。这次傅凌鹤没有阻拦,任由她握住女儿的双手。
"认亲宴不想办就不办了。不能再多留几天吗?"宁栀声音发颤,"妈妈...妈妈还没好好跟你相处..."
云筝鼻尖一酸。
宁栀的手很暖,掌心有常年抚琴留下的薄茧,与她记忆深处母亲的手惊人地相似。
"妈..."她轻声唤道,感觉宁栀的手猛地收紧,"我会常回来的。"
"什么时候的飞机?"墨时安突然转身,声音带着几分克制。
"明天上午十点。"傅凌鹤回答。
墨时安站在落地窗前,阳光将他挺拔的身影拉得修长。
他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窗框,声音低沉,"明天上午十点?"
傅凌鹤抬眸,漆黑如墨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锐利,"怎么?"
他指尖在云筝腰间轻轻一点,语气带着几分玩味,"问这么清楚,又想像上次一样去机场堵我们?"
空气瞬间凝固。云筝明显感觉到宁栀握住她的手紧了紧。
"傅凌鹤!"云筝用手肘轻撞他,转头对墨时安解释,"哥,他不是那个意思......"
墨时安转过身来,俊朗的面容上看不出情绪。
他摇摇头,眼底闪过一丝愧疚,目光落在云筝脸上,"我只是想去送送你们而已。"
阳光透过他身后的玻璃窗,为他镀上一层淡淡的金边。
云筝这才注意到,墨时安眼下有淡淡的青黑,像是许久没睡好。
"好啊。"云筝绽开笑容,伸手去拉傅凌鹤的袖子。
傅凌鹤轻哼一声,却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将她的手包裹进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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