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棠回到家里停了车后,出门散步。
接到了安颜汐的电话,安颜汐问:“你那边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姜棠回:“我这两天没见到贺聿舟。”
安颜汐沉默了几秒,“姐妹,我直话直说了。他这是下头了,你要抓紧时间。”
姜棠:“···”
安颜汐看她不回应,有点急了,“你不会到现在了,还对以后抱有幻想吧?”
这点姜棠清楚,“没有。”
“那你速战速决。”安颜汐说,“趁着贺聿舟对你还有点情分的时候多要点,越拖,你越捞不到好处。”
姜棠回:“好。”
安颜汐说:“狠狠心!过几天姐妹带你玩男人,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多点几个,不信还比不过他!”
姜棠:“我知道。”
挂了电话后,姜棠开始犹豫孩子的事。
既然要分开,要不就别告诉他了?不必让彼此为难,也少了不该有的羁绊。
姜棠散步回来,贺聿舟也刚回家。
“你回来了。”姜棠笑盈盈的走过去。
贺聿舟唇角微勾,“去哪了?”
“散步。”
贺聿舟坐在沙发上,张开手臂,“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姜棠走过去坐下,贺聿舟把人捞进怀里,语气歉疚,“很抱歉,我们结婚的事,得过上一段时间。”
姜棠理解,平静的点头,“嗯。”
对于姜棠的通情达理,贺聿舟更愧疚了,他的摸了摸她的头,“对不起。”
姜棠故作轻松的笑,“你不用自责,我知道你的难处。”
贺聿舟覆着她的头,把人按近,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谢谢你。”
姜棠双手环上她的腰,头靠在他的肩上,享受这难得的宁静时刻。
睡觉的时候,姜棠面对着贺聿舟,一眼不眨的看着他。
贺聿舟:“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姜棠像以前一样调戏般的语气,“觉得你很帅!”
贺聿舟捏她光滑的脸,“是想让我夸你漂亮?”
姜棠:“你夸不夸,我都漂亮。”
“啧!”贺聿舟笑起来,“给你臭美的!”
姜棠上手去摸他的脸,拇指仔细的描绘着他的眉眼、鼻梁。
这张面孔,像是烙印般深深的刻在她的心里,从少年的青涩到如今的成熟刚毅,姜棠永远都不会忘记。
贺聿舟捏她的臀,“今天怎么了?”
他能感觉出她的情绪低落。
最近发生这些事,确实让人心情很不好。
姜棠撅起红唇,岔开话题,“你这么喜欢摸人的屁股,上辈子肯定是地铁变态。”
贺聿舟就是喜欢捏姜棠的臀。
从四年前两人的第一次,他感受到那么好的手感后,就上瘾了。
这么多年,乐此不疲。
他又摸又捏,“从偷人偷狗,到地铁变态,一次比一次难听。”
提到给他起的这些诨名,姜棠笑起来,拿开他的手,“快睡觉。”
贺聿舟将人揽进怀里,“明天我要去公司。”
姜棠提醒他,“明天周日。”
贺聿舟说:“好久没回贺氏了,是该回去一趟。”
姜棠莫名的想到了一句用烂了的台词:我回来了,这一次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翌日早上,贺聿舟去了公司。
姜棠一个人在家里闲的无事,突发奇想去看海棠花。
她开着车来到了海棠林,距离海棠林还有一段距离就看见漫山遍野的海棠花,开的绚烂。
她的车子开不进去里面的山路,停在了海棠林外。
她徒步走进去,走了四五百米,遇到了上次的那个男人。
“姜小姐。”男人停下车,疑惑的问:“就你一个人来?贺总呢?”
姜棠回:“贺聿舟去公司了。”
男人问:“要不我带你进去看花?”
“好啊。”
姜棠上了男人的山地车,车里两人聊起天,男人姓李,今年五十二岁。
老李说,四年前贺聿舟承包下了这座山,专门种海棠,陆陆续续的种了一万三千多棵。
原本计划种一万六千多棵的,可山林种满了,再种三千多棵的话,植株过密,不利于海棠树的生长。
姜棠惊愕,“这满山的海棠林是贺聿舟的?”
他不是说,是一个朋友的吗?
老李:“···”
姜小姐不知道这事?贺总这是什么意思?莫非这些海棠不是为姜小姐种的?
很多念头闪过老李的脑海,老李担心自己说错话,不敢再多说。
老李很含蓄的说:“贺总投资的。”
“哦。”姜棠虽不懂贺聿舟投资海棠林干什么,但贺聿舟的眼光总不会错,她问:“这都投进去了多少钱了?”
老李大致估算了一下,“光是每年的管理费、人工费就得五六百万,算上买这些树苗,承包山林的费用,七八千万怎么也投进去了吧。”
姜棠心道:“对贺聿舟来说,也不算多少钱,反正他会赚回来的。”
老李开车把姜棠带到了山顶,上次跟贺聿舟一起来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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