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山!你找死!”灰袍修士看着手臂流血的同伴,气得法杖顶端光芒暴涨,一道粗壮的土刺直接朝着拓跋山脚下刺去。
白袍领头人也目眦欲裂,手中长剑凝聚起凌厉的剑气,“本想留你们一条活路,既然你不知好歹,今日便让你们葬在这里!”
拓跋山早有准备,在掷出储物袋的瞬间就拉着拓拔烈和拓跋河往后退,避开了脚下的土刺。
他看着暴怒的众人,冷笑一声:“活路?你们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给我们活路!与其被你们搜身羞辱,不如拼一把!”
说着,他猛地推了拓拔烈一把:“快!继续打通顶部通道!我和你四哥拦着他们!”
拓拔烈立刻反应过来,转身盘膝坐下,再次催动土系灵力——这一次,他没有留手,周身土黄色光芒几乎凝成实质。
掌心的土刺化作一柄巨大的土镐,狠狠砸向脚下的石板,“轰隆”一声,石板瞬间裂开一道深缝,岩层下的泥土簌簌往下掉。
“别让他得逞!”白袍领头人挥剑斩向拓拔烈,却被拓跋山横剑挡住。两人灵力碰撞,拓跋山被震得后退两步,嘴角溢出一丝血迹,却依旧死死挡在拓拔烈身前:“想动他,先过我这关!”
拓跋河也挥动法杖,地面瞬间隆起数道石墙,将拓拔烈护在身后,同时凝聚出数十道石刺,射向冲来的修士。
可对方人数众多,又都是金丹后期修为,石刺刚射出就被纷纷打碎,石墙也在剑气和法术的轰击下摇摇欲坠。
“拓跋山,你以为这样能撑多久?”黑衣修士避开一道石刺,趁机绕到拓跋河身后,长剑直刺其背心,“识相的就停下,否则别怪我们废了你们的修为!”
拓跋河猛地转身,用法杖硬抗一剑,法杖上瞬间出现一道裂痕,他自己也被震得气血翻涌。
拓跋山见状,立刻放弃抵挡白袍领头人,挥剑逼退黑衣修士,可后背却被白袍领头人的剑气扫中,衣服瞬间裂开一道口子,鲜血渗了出来。
“三叔!”拓拔烈听到动静,抬头一看,见两人都受了伤,眼神瞬间红了,手中的土镐攻势更猛,石板下的通道已经隐隐能看到一丝光亮——那是洞穴顶部的土层外透进来的微光。
“再加把劲!马上就通了!”拓跋山咬着牙,擦了擦嘴角的血,再次挡在拓拔烈身前。
他知道,只要通道打通,他们就有一线生机;可若是被这群人拦住,等待他们的只会是死路一条。
白袍领头人看着越来越深的通道,心中愈发焦急,厉声对众人道:“别跟他们耗着!一起上,杀了他们!”
话音刚落,十几道法术和剑气同时朝着拓拔烈袭来。拓跋山和拓跋河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决绝——他们猛地扑上前,用身体和法器死死护住拓拔烈,硬生生接下了这一轮攻击。
“噗——”两人同时喷出一口鲜血,身体晃了晃,却依旧没有倒下。
而就在这时,拓拔烈猛地大喝一声:“通了!”
脚下的石板彻底被凿穿,一道通往地面的通道出现在眼前,清新的空气顺着通道飘了进来。
拓拔烈立刻起身,一把拉住受伤的拓跋山和拓跋河:“三叔,四哥,快走!”
三人顺着通道往上飞去,身后的修士见状,立刻追了上来。
拓跋山刚被拉着踏上通道,余光瞥见身后追来的修士已近在咫尺,突然猛地挣脱拓拔烈的手,将自己仅剩的一个备用储物袋塞到他手里:“拿着!快走!别回头!”
“三叔!你……”拓拔烈还想争辩,却被拓跋山狠狠推了一把,整个人踉跄着向上飞去。
拓跋河也想停下,却被拓拔烈死死拽住——他知道,拓跋山这是要断后。
“走!”拓跋山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话音未落,数道剑气和土刺已至身前。
他猛地转身,双手结印,周身灵力疯狂涌动,竟直接将金丹从丹田中逼出!金色的金丹悬浮在掌心,散发着恐怖的灵力波动,周围的空气都开始扭曲。
“他要自爆金丹!快退!”白袍领头人脸色骤变,转身就往石室门口跑。
其他修士也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顾得上追杀,纷纷四散躲避。
拓跋山看着向上飞去的两人背影,嘴角勾起一抹释然的笑。他没有丝毫犹豫,猛地捏碎掌心的金丹——“轰隆!”
恐怖的灵力瞬间爆发,整个石室如同被巨锤砸中,石壁开始剧烈崩塌,碎石如暴雨般落下。
拓拔烈和拓跋河被灵力余波震得气血翻涌,却不敢回头,只能拼尽全力向上飞。
“三叔——!”拓拔烈的嘶吼被崩塌的巨响淹没,泪水混着灰尘滑落。
拓跋河死死咬着牙,拉着他加快速度,直到两人终于冲出洞穴顶部,跌落在地面上。
身后,整个山洞彻底坍塌,扬起漫天尘土,连一丝缝隙都不复存在。
拓拔烈瘫坐在地上,望着坍塌的山洞,手中紧紧攥着拓跋山留下的储物袋,指节泛白,泪水无声地浸湿了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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