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来而不往非礼也。也得叫他们付出点代价。”
这时,一个电话打过来:“萧先生,事情到此为止,以后,井水不犯河水怎样?”
“不怎样,我无法相信你们。既然已经是敌人了,那就继续吧。”萧辰冷冰冰地回答。
“萧辰,这么做对大家都没好处,你确定要这么做?”
“对你们更没好处。 与天斗,与地斗,跟你们这伙杂碎斗,不亦乐乎。”
“萧辰,你太天真了,你以为这样能打败我们?”
“暗影的人吧,终于蹦出来了,还是条大鱼。你们的天启计划注定没戏。还是赶紧地多享受最后的好日子,不然要后悔滴。”萧辰说道。
不管这伙人是不是暗影的人,吓唬他们一下,震慑他们背后的人还是可以的。暗影组织恶贯满盈,臭名昭着。一旦沾上边,那是百口难辩。
“什么暗影?你……你别胡说……”电话那头的人赶紧挂断电话。
东莱,一个别墅。
“萧辰说我们是暗影的人。”屋内的几个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人冷笑起来:“哼,萧辰这小子倒是聪明,想用暗影来压我们。”
另一人却担忧地说:“但如果他到处宣扬,难免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毕竟暗影的势力不容小觑。”
“怕什么,他没证据。不过我们也不能任由他张狂下去。”为首之人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与此同时,萧辰这边,苏然问道:“老大,您真觉得他们是暗影的人吗?”萧辰靠在椅背上,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真假不重要,重要的是打乱他们的阵脚。现在他们内部必然产生分歧猜疑。”
另一边,盛天翔在看守所度日如年,他意识到自己彻底沦为了棋子,满心都是悔恨。
盛天翔靠山那边,极力否认,悄悄派人调查萧辰是否掌握更多关于他们的线索。但这时,他们内部已经乱了。
长期以来的分赃不匀,矛盾激化开始内讧起来。
“我早说过盛天翔,侯波这两个不靠谱。一个破保安公司,还想横着走。”一个三十来1岁的女人抽着烟,“去招惹萧辰这疯子。”
“是啊,闻总,当初你说他们两个是可造之材,可结果呢?给我们惹出祸事来了。”另一个中年人抽着支大雪茄,面前放着一杯白兰地。
闻总的名字叫闻递筹,这名字在江州成了当地人的笑料。反过来读,就是凑地闻。即:狗。
闻递筹说道:“是我看走了眼,他们是汪会长介绍来的。”
“我说,凑地闻,这姓汪的算个老几?什么杂鱼烂虾往我们这里塞?”女人的口气缓和了一些。
“娘的,姓汪的没几个好人。”中年人喝了口白兰地。
女人一个烟头朝他扔过去:“老娘的老妈也姓汪!”
中年人急急忙忙赔着笑脸:“姑奶奶,是我口误,口误。”
女人哼了一声:“你蒋光头更不是好人。”
在场的人再也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
中年人是个地中海,又姓蒋,因此暗地里都叫他:蒋光头。他叫蒋正平,东莱市正平商贸的老板。
蒋正平笑了笑,“姑奶奶,我可万万比上人家。人家种菜就能发大财,我只能挣点小钱。”
包厢内,气氛原本因为蒋正平和女人的争吵而变得紧张,但随着众人的大笑,气氛又逐渐缓和下来。女人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严肃,似乎在思考什么重要的事情。
她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语气坚定地说道:“我说,咱们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姓汪的靠不住,盛天翔和侯波那俩货也把咱们坑惨了。与其在这儿互相抱怨,不如换个靠山。”
众人听到这话,纷纷停下交谈,将目光投向女人,似乎对她的提议感到意外。蒋正平率先反应过来,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嘿,姑奶奶,你这是要另立门户啊?”
女人冷笑一声,眼神中透出一丝不屑:“蒋光头,你别在这儿打哈哈。我可不是说笑的。姓汪的那帮人,表面上一套,背地里一套。咱们跟着他们,不仅捞不到好处,还得天天提心吊胆。你们说,这日子有啥意思?”
她的话引起了在场众人的共鸣,有人开始小声议论,显然对她的观点表示认同。女人见状,继续说道:“我有个想法,咱们不如投靠萧辰。我打听到的消息,萧辰这人虽然手段强硬,但做事光明磊落。他不仅不收什么所谓的孝敬,还帮底下的人想办法增加收入。这才是咱们真正需要的靠山。”
女人站起身,走到众人面前,语气更加严肃:“我知道你们心里有顾虑,毕竟咱们跟汪从龙那帮人也有些渊源。但你们想想,跟着他们,咱们真的得到什么了吗?盛天翔和侯波那俩货,还不是被他们当枪使,最后落得个被警察抓的下场。咱们要是再不换个活法,早晚也得跟着遭殃。”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每一个人,继续说道:“萧辰不一样。我有个朋友,之前也跟着汪从龙混,后来投靠了萧辰。他跟我说,萧辰不仅不收什么孝敬,还统一了员工的工资标准和福利待遇。你们想想,这在咱们这行,简直是闻所未闻。没有了所谓的孝敬,大家的日子能好过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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