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灿转头看去,原来是他的竞争对手,某公司的老总。
“我为什么不能来?”文灿反问道。
“你自己做的那些事,你心里没点数吗?”对方冷笑道。
“我做了什么?我只是在维护我公司的利益。”文灿争辩道。
“哼,维护利益?你那是不正当竞争!你造谣飞狐国际,给他们造成了多大的损失,你知道吗?”对方愤怒地说道。
“那只是商业手段,大家不都这么做吗?”文灿不以为然地回答。
“你这是在狡辩!”对方指着文灿的鼻子说道,“现在连海集团的名声都臭了,你还觉得自己有理?”
文灿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知道自己在这场争论中处于下风。
就在这时,他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不由得揉了揉眼睛。
“文博!是文博!他怎么会在这儿,他不是死了吗?”文灿心里暗自思忖着,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不可能,决不可能是他。他已经死了,他自己醉酒后跳海自杀的。没有人逼他!”文灿的声音有些颤抖,心中涌起一股凉意。
这时,旁边的人介绍道:“陆总,这位是大秦集团总裁徐康。”
陆枫微笑着与徐康握手,寒暄了几句。
接着,又有人介绍道:“这位是雪雁集团总裁李雪雁。”
李雪雁优雅地伸出手,与陆枫轻轻一握,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精明。
“这位是洛水集团总裁陈江。”
陈江豪爽地与陆枫打招呼,笑声爽朗。
文灿在一旁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心中暗自想着:“原来他就是陆枫。这是他的酒会。”他稍微松了口气。
酒会现场人头攒动,镁光灯闪烁不停。记者们纷纷将目光聚焦在这位神秘的董事长身上,期待着能从他口中挖到一些独家新闻。
一个记者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率先发问:“陆董,听说您是个孤儿,这事情是真的吗?您有没有想过寻找自己的家人呢?”
陆枫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伤,他缓缓说道:“我三岁时,家人便将我遗弃了。那时的我,还不懂得什么是孤独和无助。他们可是大富豪啊,却如此狠心。”
记者追问道:“那后来呢?您是怎么度过那段艰难的时光的?”
陆枫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十五岁的时候,他们又突然将我接了回去。我本以为终于可以拥有一个温暖的家,可现实却给了我沉重的一击。他们根本不拿我当家人看待,我在那个家里的地位甚至还不如一个收养的孩子。那种被忽视、被冷落的感觉,让我无法忍受。所以,我毅然决然地离开了。”
记者们听着陆枫的讲述,不禁为他的遭遇感到唏嘘。另一个记者接着问道:“那您现在对自己的家人还有什么感情吗?”
陆枫沉默了片刻,然后坚定地回答道:“感情,算了吧。我就当我是孙猴子,从石头缝里钻出来的吧。也许他们都不在了,这样也很好。”
又有记者问道:“如果您的那些家人在场,您想跟他们说点什么吗?”
陆枫微微抬起头,眼神冰冷地扫视一圈会场,“我只想告诉他们,我过得比他们想象中要好得多,他们当初的抛弃与轻视丝毫没有阻碍我的成长。”说完,会场内一阵寂静,随后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文灿却无心关注这些,他的目光一直紧盯着疑似文博的那个人。他悄悄走近,想看得更清楚些。当看清那人面容的时候,文灿惊得倒退一步,那确实是文博的脸。只见文博走向陆枫,两人相视一笑,然后并肩走向角落低声交谈起来。
文灿心中满是疑惑与恐惧,文博明明已经死了,难道是陆枫搞的鬼?正在他胡思乱想之际,陆枫突然朝着他这边看来,眼神中带着一种审视与嘲讽。文灿感觉自己仿佛被看穿了所有心思,背后冷汗直冒。他意识到,一场针对他和连海集团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而他却毫无头绪,不知该如何应对眼前这诡异的局面。
此时,人群中传来阵阵嘈杂声,人们交头接耳地议论着:“你们看这位陆董,他和飞狐国际的那个萧辰经历简直如出一辙!”
“可不是嘛,真的太像了。他们俩都是回到自己的原生家庭,但却都备受冷落,根本没人把他们当回事儿。这种情况,还回来干什么呢?倒不如索性就不回来了。听说那萧辰当时气得扭头就走,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再踏进宁家一步喽!”
另一个人也附和道:“是啊,这已经不仅仅是道德层面的问题了。俗话说得好,‘父母慈,子女孝’。可这些做父母的生下孩子后不尽养育之责,又怎能指望孩子对他们尽孝呢?简直就是枉为人父、枉为人母啊!”
文灿的脸色很不自然。只听又有人说道:“你们还记得文博吗?”
一个富豪说道:“文博,对了,这文博也是三岁丢失,十五岁又接回去。也同样不受待见,一家人还说他偷东西,在外面鬼混。后来他离家了,亲生父母又使他失去了补助金,他只好辍学打零工养活自己。再后来,就是这个文灿告他盗窃,一家人把他送进了监狱,判了五年。而且还是证据不足的情况下。文博出狱后,还是文家的人威胁不许录用他,不给活路。他喝醉了酒,跳海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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