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云在客厅里就看到了摇篮里的鼬,小小的婴儿抱着怀里的猫咪玩偶,睡得正香。
看着刚诞生的新生命,栖云也不禁有些感叹,“明明之前见到美琴姐的时候,鼬还在她的肚子里,如今已经变成了个小孩子了啊。”
“是啊是啊,鼬刚出生的时候我还抱过他呢。”带土说道,“红色的皮肤还皱巴巴的,我当时还想着怎么这么丑,结果现在完全长开后,竟然变得那么可爱。”
“毕竟现在已经长开了,自然好看了。”栖云伸出手点了点那婴儿肥的脸蛋,又软又滑,简直就像布丁一样。
似乎是感受到了陌生人的气息,鼬模模糊糊地睁开了眼睛,挥舞着小手抱住了栖云的手指,也不哭,就睁着眼睛看着他,好像在认真观察。
“咦,竟然没哭。”栖云眨了眨眼睛,“还挺乖。”
“是吧。”
事实证明,人就是会一种犯贱的生物。
见鼬没哭,栖云又动了动手指,轻轻地捏了一下他的脸颊,顿时鼬的脸上就出现了一小块红痕。
就算再怎么听话,被那么对待的小婴儿也不可能老实,只见鼬瞪圆了眼睛,嘴巴一扁,就哭了出来。
“欸欸,栖云你……算了,我来。”带土又无奈又好笑,连忙把鼬从婴儿床里抱出来,耐心哄着,这才让小婴儿安静下来,就很熟练。
“咳……嗯……”栖云尴尬地别过眼,他也有不擅长的事情,比如说,和这么小的孩子相处。
哄好鼬之后,带土又把他放回了婴儿床,还顺手晃着。
“虽然鼬比一般的小婴儿要乖一点,你也别这么逗他,毕竟月份还不大,他现在还很敏感。”
“嗯嗯。”栖云点了点头,“我确实没怎么和这个年纪的孩子相处过。”
“原来栖云也有不擅长的事啊。”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嘛。”栖云笑了笑。
当富岳归家,看到栖云那一刻时,非常自然地哼了一声,不是很友好的样子。
栖云还没说什么呢,带土就先说道,“富岳哥,我和栖云已经在一起了。”
富岳嘴角抽了抽,看你小子最近春风拂面的样子,猜都猜到了好吧!
“嗯,我知道了。”他表面淡定地说道。
“欸?富岳哥就没什么表示吗?”带土睁大眼睛。
这下富岳终于绷不住了,“你还要什么表示?难不成你能让人家改姓宇智波吗!”
都同一个屋檐下生活那么久了,他还不知道带土的性格,他不跟着姓旗木就好了!
“我不会姓宇智波。”栖云说道,“但带土也不必姓旗木,这样就好。”
他们都是男人,不用搞什么谁嫁给谁,改姓之类的东西。
“……不需要吗。”带土还有些失落。
“你个混小子!就那么想嫁出去!”给富岳气的啊。
栖云看了看嘴角带些狡黠的带土,放心地转回头,带土只是在逗逗严肃的富岳呢。
“行了,真没必要。”栖云拍了拍带土的后背,示意适可而止,别真把富岳给气坏了。
“嘻嘻。”带土转头冲栖云眨了眨眼,没再说什么撩拨的话。
就带土在栖云身边就那么听话的样子,富岳不禁沉默,他就算反对这桩恋情又有什么用,带土那小子摆明一副非旗木栖云不可的态度,而另一位对他也并非无意,这两人两情相悦,就算真能拆开,估摸着也无法如那些古板的族老想的那样,给带土安排个未婚妻。
强者有资格对任何不满意的要求说不,就如同那位同样未曾娶妻的宇智波斑那样。
不是,为什么这些开了万花筒的宇智波就不喜欢娶妻呢?
富岳想不明白,香香软软的女孩子有什么不好,怎么带土眼里就一个硬邦邦的男人,还是一个无法拿捏的强大男人呢。
旗木·硬邦邦的男人·栖云一边吃着饭菜,一边夸奖美琴的手艺,把夫人夸的喜笑颜开。
那边的其乐融融和这边富岳一个人创造出来的低气压领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富岳:……
算了算了,带土那小子爱咋滴咋滴,反正从小就管不了他,老婆的手艺还是得享受的。
栖云在宇智波家宿了也好几次了,但这次和以前都不一样,带土没拿出多余的被褥铺地上了,因为这次已经不需要了,他们完全可以躺一个被窝里。
带土这边还留有栖云的衣服,已经洗过了,还带有淡淡的洗衣液的味道,只要换上就好了。
“总感觉你早有预谋。”抱着滚进自己怀里的带土,栖云说道。
“是栖云的错觉啦。”带土环抱着栖云的腰肢,脑袋埋在他的胸口,腿脚也交缠到了一起,这是一个亲密到极点的姿势。
栖云轻笑两声,纵容道,“就当是这样吧。”
虽身形还是少年,但栖云早已练就了一副好身材,胸肌腹肌什么的是一个都没少,与之相比,带土就要差一些了,抱起来要软多了。
所以第二天醒来时,两人的姿势就变成了带土转过身背对着栖云,而栖云则牢牢地搂住他的腰,呼吸浅浅地打在他的后颈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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