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最好啦!”
雨水甜兮兮的冲傻柱笑,大哥,就是她人生最坚实的后盾!
....
轧钢厂,大会议室,人声鼎沸,灯光如日。
“东方红~太阳~升......”
“我和我的祖国,永远也不能分隔.......”
“北京的金山上光芒~照~四~方......”
“我们走在大路上,意气风发斗志昂扬......”
“大海航行靠舵手,万物生长靠太阳......”
“来到了南泥湾,南泥湾好地方......”
“......”
“孩儿我本是一棵青松,顶天立地傲苍穹!”
“来的都是客,全凭一张嘴,相逢开口笑......”
“天王盖地虎!”
“宝塔镇河妖!”
“脸红什么?”
“精神焕发!”
“怎么又黄了?”
“防冷涂的蜡!”
“.......”
宣传科的同志们有的在练歌,有的在排演样板戏,气氛热火朝天。
明天的婚礼上,要来一波文艺汇演。
只是,坐在角落里的宣传科科长愁容满面。
“科长,大家热情多高呀,表演质量也很高!您不满意吗?”
涂着红脸蛋的于莉走到角落里喝水,笑着说道。
“于莉。”
张科长招招手,转身出门。
晚风徐徐吹,月照星河。
巨大的厂区西北方热处理车间灯火通红,还有龙门架吊重物绞绳咯吱咯吱的伸缩声隐约传来。
“于莉,你说有为是个政治嗅觉非常敏感的人,这次的事是不是托大了?”
“托大了?科长您能说的细致些吗?我理解能力有限。”
“这次易中海婚礼排场太大了,大到甚至能直达天听!大到甚至能传出京城!
建国后就没有这么极端铺张奢华的婚礼,他不可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做呢?”
张科长百思不得其解,能在宣传口当老大的,洞察力远超一般人。
不然理会错了上面意思,影响会非常恶劣!
他长时间观察、研究并学习李有为的政治头脑,深知他嚣张和玩世不恭面孔背后,是对尺度的绝妙掌握,不然早就浪死了。
就好像一个人在刀尖上跳舞,你可以说他找死,但也可以理解为他对力道分寸的拿捏比一般人更深刻。
不然早被扎死了!
而这一次,李有为越界了。
“出事了也是易中海的问题,和李有为有什么关系?他只是帮师父忙而已。”
于莉无所谓的说道,死道友不死贫道,只要李有为安全就行。
“不能这么说啊!”
张科长脸色苦涩,搓着手说:“不管他俩谁是责任人,咱宣传科作为配合科室,肯定跑不了啊!”
“啊...也是啊科长!”
“于莉,我经常让你接近李有为,你是不是接触多了,忘了自己的娘家是宣传科了?”
张科长要哭了,女人啊女人,果然是跟谁亲近就向着谁。
宣传科成了前夫哥你说说?
于莉微微缩肩,嘿嘿一声,“科长,我觉着有为一定有办法,他虽说精神不正常,但你看这么长时间了,他也没给厂里添过乱。”
“这倒是真的!”
张科长稍稍松口气,望向明亮的夜空,希望前景也是如此光明。
一丝乌云飘过来,在他脸上投下阴影。
“操!”
......
另一边。
帽儿胡同,大院的中院,傻柱家。
傻柱炒了盘花生米,只要略微一撒盐,便是这六十年代一道难得的珍馐小食。
这可是副食品,国家定期定量供应到副食品店,居民再凭票购买。
可惜五八年开始,定量是定量,却不定期了,一般买不到。
这还是傻柱凭厂里给易中海的婚礼特批食品条买到的,截留了一盘。
“嘎嘣,嘎嘣。”
刚上桌,李有为就往嘴里丢了一颗,腮帮子一紧,吃的倍儿香!
“傻柱你这手艺可真不一般,这么简单的东西整得也比别人好吃!”
“那是,其实越简单的菜越难做,就好像八级炊事员考试时,就俩菜!”
“啥菜?”
“炒土豆丝和炝炒莲花白。”
“哦。”
李有为随手朝雨水脸上丢了一颗花生。
“啊呜!”
雨水被投喂奶糖投喂多了,甩头就是一个下意识反应,还顺便奶狗了下。
“啊!别卡着嗓子啊!”
傻柱脸皮发紧,紧张的后腰都竖直了。
“啊对了有为哥!”
兴许是这投喂方式让雨水想到了什么,“喜糖你准备好了吗?”
“当然准备好了!厂里给批了三斤,然后我去好几个黑市把奶糖都扫空了,买了好几十斤!明儿够用了!”
李有为没说的是,还买了好些别的零食。
这年代信息的主要传播途径是什么?
电视机?不是,那玩意千家万户见不到一台?
收音机?也不是,那是传播官方思想和弘扬民族文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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