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天简直被气傻眼了,又开始把李有为的脸往老爹脸上套。
感觉,那才是亲生的吧!
你看你看,老爹又颠颠的跑出去跟人说话了。
外面。
刘海中掐着腰,“你来,有为你来!”
“二大爷诶,几日不见,您越来越富态了,一看就是长命百岁,妻贤子孝的好命啊!”
不要钱的好话,有时候比花钱送礼都强,这小嘴儿甜的。
直接给老刘香迷糊了。
不过表情很认真,“你小子少来这套,我就是提醒你,距离你要去军校还剩22天了!”
“啊?您怎么知道的?”
“我去所里问政委了,政委还让我多监督监督你!”
为了李有为念书的事,刘海中腿都跑细了。
院里不少人不理解,甚至家里人也不理解,他为什么干这出力不讨好的事。
只有他自己知道,士为知己者死。
“行,二大爷,我肯定去。”
李有为爽快答应,还摸了摸刘海中的大肚子,夸富态。
“哈哈哈哈。你二大爷好徒弟多,经常送点东西啥的!”
刘海中幸福的抚摸着大胖肚,他这些年一直帮助困难的徒弟,早期那些贫困的,现在工级都上来了,收入也多了不少。
反正徒弟孝敬他就收着,小日子别提多滋润。
“二大爷您在点我啊!”
这么长时间以来,李有为啥也没给过刘海中。
“不不不!”
刘海中赶紧摆手,“你当我不知道自己这大组长是怎么当上的?都是你在领导面前美言的啊!”
“你和我那些徒弟不一样,我能看见他们的上限在哪,但我看不见你的上限!”
“二大爷这辈子就吃亏在没文化上,想当官想疯了也当不上。所以你就是我的希望,我要是能亲手栽培出一个人物,我能高兴死!”
“哈哈哈哈,冲您这话我保证能光荣毕业!”
“好好好!”
刘海中心满意足的往家走,看,还是咱老刘有本事!
回到家。
“爸,你从来不管我学习,怎么却关心李有为念书呢?”
还在念书的刘光福一脸憋屈,感觉三太子的地位受到了动摇。
刘海中慢慢把胖乎乎的身体靠到椅子上,还舒服的嗯了一声。
这才说:“光福啊,你要是个干雕塑的,你手里有块朽木和宝石,你雕哪个?”
“宝石啊,不是有那么句话吗?朽木不可雕也!”
刘光福回答的很快,小脸贼得意,为自己的渊博学识喝彩,也为正好知道这句话而庆幸。
“啊不对!”
刘光福反应过来,嚷嚷道:“爹,我再朽木也是你儿子,他李有为再宝石也是外人啊!”
“光福啊,儿子?爹?你和你二哥长这么大,天天你妈了个逼的‘你你你’的,谁家儿子称呼他爹‘你你你’的?李有为不是我儿子,可他起码知道喊我一声‘您’!
他妈说你是朽木都侮辱了朽木!”
骂完,刘海中心里舒坦了不少,耳边忽然传来窗外的阵阵叫骂声......
“许大茂你是条走狗啊!”
“你个脏心烂肺的狗东西!”
“他让你来通知你就来?他让你吃屎你吃不吃?”
“许大茂你不得好死,你个不长屁眼子的!”
“......”
许大茂要被骂哭了。
平时谁也不怕,那是一对一的情况,这下可好,大家一起骂,都不敢还嘴。
经历了后院的煎熬,他垂头丧气的走进中院。
中院大神多啊!
傻柱是个憨批战神,说动手就动手。
老贾家藏龙卧虎,一个贾张氏就能让他原地螺旋升天。
李有为更不用说了,尖子生中的尖子生,一张破嘴就能给人气死!
可是转念一想,这事不用担心傻柱,他本来就和易中海关系好。
也不用管李有为,这事儿他挑的头啊。
也就生下个老贾家。
便走到老贾家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进、进来......”里面传出贾张氏虚弱的声音。
许大茂进去以后,发现家里只有老人孩子,就凑到床边。
心里咯噔一声。
这贾张氏脸怎么蜡黄蜡黄的?以前听人说脸如金纸,还以为是夸张说法。
现在看,还真有这样的啊。
“大、大茂啊。”贾张氏虚弱道:“有事吗?”
许大茂咽了口口水,“张大妈,一大爷要结婚了,得随份子,李有为让我来说的。”
贾张氏胸口挺了一下,不健康的暗红像水侵蚀纸面般爬满整张脸。
许大茂靠近一些,“您说什么?”
贾张氏的声音实在太微弱了,他只能把耳朵凑过去,就听贾张氏说:
“我...操你...爹了个....懒子的!”
“我奶说我操你爹了个懒子的!”棒梗怕许大茂听不清,重复了句。
“之前说你是个二椅子,你个不带把儿的!”岁数小耳朵就是好,小当来了个回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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