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品茶的谢钟情听后诧异,喝茶都没心情了,当即又将茶盏放下,垂眸沉思。
这些日子,她一直注意着宫里的消息。
经过崔皇后与太子的多方调查,最初说是这药与当初萧三郎中的为同一个药方,但还是没找着给萧妤和秦王下药的之人,就如同此前萧三郎那次。
萧三郎那次还可以怀疑是福康公主,可眼下福康公主已和亲匈奴,且与秦王萧妤没任何仇怨,自然与她无关,但又会是谁呢?
楚王?
那也不应该呀,他要做,也是算计自己娶萧妤,而不是把萧妤推给秦王。
唔,难道是不想看琅琊王氏与兰陵萧氏联姻?
那更不可能了,因为王氏不参与夺嫡,始终保持中立的,他没必要废这心神。
谢氏以前也是中立,只是如今谢氏与崔氏有姻亲,关键时刻自然要帮太子一把,此外,谢司徒多是保持公平公正态度。
芙儿觑着主子的神情,见其一双美眸时明时暗,不知想到了何处,芙儿默了默,悄悄凑近谢钟情,低声道:“四娘子,有小道消息说,秦王当日中药过多,一整夜与女子云雨,差、差点就废了……”
谢钟情:“……”
那他挺倒霉。
“咳咳咳,”芙儿眼神闪躲,小脸微红着补充,“据说事后好几日,有人见秦王脚步都是虚浮的,亏空得厉害,如今还在调养身子……”
不知为何,谢钟情有点想笑。
若晋渐珩是无辜的,这也太可怜了。
话又说回来,都是中了春药,萧戟萧妤兄妹俩却是泡冷水,咬牙扛过去了,这份毅力值得敬佩。
说到这事,谢钟情回忆起王政夜夜与她……
谢钟情一想起来就觉得腰疼。
唔,是不是也该调理调理呢?
这样想着,外面忽地就传来声音:“见过四郎君。”
下一瞬,一道白衣胜仙的身影,轻盈地从屋外飘然而入。
郎君身着一袭洁白如雪的襦裙,外披广袖长衫,身姿挺拔修长,仿佛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令人眼前一亮。
王政甫一踏入屋内,双眸便开始四处搜寻,当目光触及到坐在榻上的女子时,瞬间绽放出温暖的笑意,轻声唤道:“卿卿。”
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宛如天籁之音。
谢钟情闻声立刻起身,莲步轻移,迎向那归来的郎君,脸上洋溢着笑,娇声:“郎君回来了。”
王政迈开大步,迅速走到她所坐的榻边,伸出双臂将谢钟情拥入怀中,低下头爱怜亲吻着她的脸颊,轻声呢喃:“阿鸾,在作何呢?”
谢钟情被这亲昵的举动弄得有些羞涩,但心中却是甜蜜无比,柔声回答:“闲来无事,品茶看书而已。”
王政含笑,牵着她的手一同走到榻边,褪履敛袍,与谢钟情并肩跪坐在榻上。
待二人坐稳之后,谢钟情抬头,仔细端详起身边的男子。
见他轮廓硬朗分明,五官精致绝伦,剑眉星目,高挺的鼻梁下嘴唇微微上扬,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肌肤白皙,透出健康的红润之色,整个人看起来神采奕奕、气宇轩昂。
再想到他每夜都能精力充沛地折腾自己大半宿,谢钟情心里暗自思忖着:不愧是习武之人,身体素质就是与众不同!
哎,看来,该调理身子的是她。
想着想着,谢钟情不由地轻笑出声。
王政见她笑,温柔如水的脸色更是增添了几分柔情蜜意,柔声问:“阿鸾在想些什么呢?笑得如此开心。”
谢钟情娇嗔地瞪了他一眼,没好气:“谁开心了?哼!”
王政一脸茫然,眨巴着眼睛看着自家爱妻,完全摸不着头脑。
回想起昨夜那旖旎的场景,再联想到此刻自己那发酸发疼的腰,谢钟情不禁气不打一处来,故作凶狠地掐了把身旁男人腰间的软肉。
隔着衣物,也使多少力,王政却配合地倒吸一口凉气,很是夸张地“嘶”了一声,旋即迅速捉住了她那只正在捣乱的小手,满脸带笑又略有疑惑地问:“我的好阿鸾,这到底是怎么了?莫不是为夫哪里不小心惹恼了你不成?”
谢钟情拍打他胸口,双颊绯红如霞,羞涩得连说话都有些结巴起来:“还、还不是怪你昨夜那般过分,人家到现在都还……”
说到这里,她实在不好意思继续往下说了,只是低垂着头,用眼角余光偷偷瞥向王政,那副含羞的模样当真是千娇百媚,风情万种。
王政见此情景,心中一荡,连忙赔罪道:“都是为夫不好,为夫这就给我家卿卿好好揉揉。”
话音未落,他大手猛地一挥,轻而易举将谢钟情整个人都捞进了怀中,让她稳稳坐在自己的腿上。
紧接着,他双手便开始轻柔而有节奏地给谢钟情按摩起腰部来。
谢钟情舒服得哼哼唧唧,索性闭上眼睛靠在他胸膛处,全身心沉浸在丈夫体贴入微的服侍之中。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睁开双眼,似笑非笑地盯着王政英俊的脸庞,突然开口问:“景烨,你与我说实话,你可是背着我偷偷吃了什么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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