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整一下,准备出发。”
就在外省宿主走后,军官面色瞬间冰冷,用锐利的视线足以刺穿每一个人的心防,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
“行动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以人民安全为第一目标,各队伍再检查一遍装备,不要留任何遗漏。”
最后,军官看向坐在角落的中年人,他穿着宽厚的棕色大衣,英俊成熟的面庞带着一丝叛逆的气质。
男人手肘撑在椅子上,捧着自己的脸,瞳孔涣散,望着地板,心思到了另一个世界。
“刘殿生,不要让我失望。”
男人瞳孔收缩,鼻孔扩张,意识回到现实世界,他耸耸肩,躺进椅子里,整个帐篷所有人的视线带来的压力随着这一躺落在地上。
“我只是中间人,有问题可以帮你反馈,请对帝国研发的装备多一点信心。”
听到帝国研发的时候,许多人略微松了一口气,刘殿生双手撑在扶手上起身,郑重道:
“这是第一次实战,只要成功,就证明了一群训练有素的士兵可以驱逐甚至杀死中高阶的宿主,无论是道教还是神教,都要和邪教并排挤在帝国脚下,拜托各位了。”
噔噔噔,噔噔噔。
几点清脆的钢琴声后,悠长细腻的小提琴如涓涓细流连绵不绝,敦厚重音的大提琴穿插其中。
一只母耗子和一只公耗子两肢站立,双臂合抱,跳上优雅的交谊舞。
短小灵活的双脚左哒哒右哒哒,公耗子提供支点,任由母耗子随着舞曲节奏,在他的前后左右翻飞跳跃,伸展躯体。
母耗子朝外飞速旋转,公耗子牵住她的一只手,两鼠神情对视,公耗子轻轻一扯,母耗子顺势旋转,躺进他的怀里,舞曲在这一刻停止。
啪啪啪啪啪。
围观的小孩拼命鼓掌,大人们目瞪口呆,咽下口水,不得不跟着鼓掌,跳的确实不错。
两只老鼠手牵手弯腰致谢,躺在手机旁的老鼠百无聊赖地播放下一首歌曲,母耗子走T步优雅退场,公耗子跳起了机械舞。
周围还有撑杆跳的耗子,鱼缸蝶泳的耗子,拔河的耗子,小黑板教学鸡兔同笼的耗子,比武切磋的耗子,当观众围观鼓掌的耗子。
这里的人身上都穿着病号服,但脸色正常,只是有些虚浮泛黄,林林总总有数百人,屋里摆满了间隔不到一米的简易病床。
他们饶有兴致地四处跑动,围观表演的老鼠。
戴着一张惨白色鸟嘴面具的黑袍人站在角落,默默看着这里的人,漆黑的皮革长袍在白炽灯下泛着冷漠的光芒。
一群各种年纪的男人聚在一起,朝他靠近,走在最前面的瘦猴中年人戴着眼镜,他从兜里掏出一盒烟,小心问道:“哥们儿,来一根?”
鸟人一动不动,没有反应。
一个中年的高大胖子推开前面的人,暴躁道:“你是不是那个散播病毒的人,给个话。”
锋锐的鸟嘴面具如同机器一般缓缓转动,对准他的脸,那镜片后深邃的黑暗如同黑洞,不可抑制地要把一切都吸进去。
男人呼吸一窒,眼睛紧张地眨动,不由自主往后挪步,反应过来后恼羞成怒。
“艹你妈!”
男人心头火起,压过恐惧,一脚踹过去。
鸟人微微侧身,右手顺势抓住他的小腿,猛地一扯,男人感觉腿部传来一股无法抵抗的巨力,仿佛大人在玩弄小孩,身子呼的一声被扯过去,紧接着一只手卡住他的下巴,单手强行举到空中。
众人惊骇欲绝,这绝不是正常人应该有的力量。
“咳……咳……”
他脸部瞬间充血涨红,双手使劲掰脖子上的那只手,却纹丝不动。
鸟嘴面具冰冷尖锐的弧线仿佛在诉说腐肉与死亡,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嘿!嘿!”
“放开他!”
“撒手!”
其他人大声喊叫,引起屋内所有人的注意。
鸟人松开手,高大肥胖的中年男人摔倒在地,捂住自己的下巴大口呼吸。
屋内瞬间一片寂静,老鼠们静静站在原地看着,没有动静。
“如果掐的是脖子,你的体重会先把骨头折了。”
面具后传来沉闷低沉的声音,男人抬起头,在人脚前仰视让他的自尊心严重受挫,手脚并用往后爬了几米,熊熊燃烧的怒火从嗓子里爆发。
“呵……呵呵,还想让我感激你?你他妈配吗,啊?!你有种打死我!”
男人破口大骂,其他人赶忙压住他,捂住他的嘴。
瘦猴中年人神情紧张,问道:“你叫宁烨,对吧?你为什么来这?”
“人质。”
他眉头一跳,一时间被噎住,好一阵才缓过来。
“那为什么给我们治病?”
“活人质。”
“你……说得对。”中年人想了想,好像没错。
一个小年轻下意识问道:“那你也没必要治几百人吧。”
他后脑勺一凉,忍不住缩起来,扛不住几百道视线的压力。
然而所有人目光一转,看向那个戴着面具的人,小年轻话糙理不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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