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祈年。”她咬牙压低声音。
“嘘。”他低头在她耳边,声音像酒后的低风,带着点戏谑,“别太大声,阿旺耳背,吓着他多不好。”
明月的手扶在他胸口,刚一用力,他却像早就算好似的,借势将她揽得更近些。
裙摆被牵得高了些,她努力拉了拉,却反而显得更急促。他凑得更近,气息擦过耳侧,含着一点不正经的笑意:“你现在这个姿势,太像某个时候了。”
明月耳根发热,反手捂住他嘴,怕他说出什么更过分的话。
傅祈年低低笑了声,唇角带着点惩罚式的温热,轻舔了下她掌心,像是挑衅也像无声的提醒。
她猛地收回手,藏在背后不敢再碰他。他却像完全不受影响,懒洋洋靠着她,指尖在她背后缓慢游移,像是不紧不慢地数着骨节。
“你坐我腿上的时候,一动不动,是怕我动,还是……在等?”
“你说话越来越下流。”她冷声。
“那是你没见我做的时候多认真。”
他一边说,一边将她揽得更紧,掌心从她腰侧滑到后背,指尖隔着针织贴着她脊骨,一寸寸描摹她的轮廓。
明月拽着裙摆的手指发紧,余光扫见阿旺的后脑勺,一瞬间几乎想跳车。
“傅祈年,你再乱说一句,我就下车。”
“行啊,你走,”他偏头,在她锁骨处轻轻蹭了一下,“我也下,跟你一起。”
许是没见过傅祈年这么不要脸,明月脸颊绯红,气得话都说不出。
前排的阿旺面无表情,一只手死死地抓着方向盘,眼观鼻鼻观心,耳朵早已给自己关了静音。
终于到了四合院门口。
明月一把推开车门,头也不回:“今晚你睡外屋。”
傅祈年慢悠悠地下车,手上还多了件某人的贴身小衣物,他轻笑一声:“外屋通风不好,还是你床边地上合适。”
明月脚步更快了!
她咬牙切齿:这个老男人酒量是真不行,喝醉了还没品,话糙,手糙,哪哪都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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