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池永怀说：“你俩留下来，我有些话对你们说。”
杨清风拍了拍李道年肩膀，走出门了：“没事，师父对我像父亲一样，不用担心。”
等人走完后，池永怀开门见山：“你们这功法有点神奇！”
“竟然能看到以前的事！”
“道长，”李道年道：“我奶奶算是干这个的，时间长了，她也集齐了不少稀奇古怪的功法，最近她半退休。”
“有很多事，我奶奶也是云里雾里，这到底怎么回事，她也解释不清，所以我想问问。”
“什么符箓了，剑喷水了，还有像我们这些回溯往事了，你们道门的阵法啊，这都怎么解释的？经书里，或者您知道咋解释吗？”
“这个问题吧，”池永怀郑重答道：
“这么多弟子，无数次问我，我只能告诉你，没什么原因，这个世界就是这样。”
“你看世界上，有这么多东西无法解释，玄学也许和科学也有一套严密的逻辑吧，只不过目前没发现。”
“我还能告诉你，上头早就在研究了，咱们这些闲散，会些奇特功法的，也就是银河里的一个个星星罢了。”
“你再折腾，也搅不乱这银河。”
“还是那句最通用的话，信则有，不信则无。”
“而且，你展示出来，哪怕证据确凿，发在网上，大家都会觉得咱是神经病吧。”
“你看，每年有那么多拍到UFO的，不还是掀不起波澜。”
“早年，我也试着探寻过这世界真相，可就像你学数学一样，不会，没办法，渐渐就不愿去想了。”
“不知道原理，会操作也行。”
“大概就是这样。”
“明白了。”李道年点头。
“我找你们不是说这个，主要是另一件事。”池永怀看了两人一眼。
不会是看到不该看的，杨清风说过他师娘懂医术，然后看我疲劳过度，想开方子，赚我们钱吧！
李道年瞎想着。
“你们……是不是还有个小鬼？”
朵朵！！？李道年和唐渝瞬间警铃大作，他在恋爱回忆中看到了！！?
“没事，我不深究，你们各有选择，还是告诫你们一声，养小鬼，对人弊大于利。”
“道长，她不一样。”唐渝解释。
“嗯，”池永怀只点点头：“主要说的也不是这个。”
“姑娘，你是阴阳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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