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孔田只觉得眼前一黑,瞬间飞了出去没了知觉。
看到吴孔田的下场,黄友生瞳孔放大,裤子当时就湿了一大块。
石头人面无表情的向桌子前走去,桌子下的黄友生,看着不断靠近的石头人,身体抖的跟筛子一般。
口中不住的祈祷:“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可惜,老天不会眷顾恶者。
随着桌子被掀飞,黄友生彻底绝望了,当即尖叫了一声:“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吧。”
“我有钱,我可以给你好多钱。”
“这座宅子怎么样,你看上了也可以拿走!”
“求求你,不要杀我,求求你了!”
看着黄友生满脸哀求的模样,石头人的眼中闪过一抹快意:“放过你,刚才那娘子求你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放过她们。”
“现在想我放过你,晚了!”
说着,一巴掌拍碎了黄友生的脑袋。
杀了两人后,石头人心情舒畅,喂了老人一枚丹药后,将他的儿子找到,亲自送三人出了城。
看着三人的背影,石头人欣慰的笑了笑,随即脸色一苦,这下可给大兄惹麻烦了。
可不管怎么说,这事还要知会大兄一声的。
……
泾阳县,如意楼。
唐仁靠着窗口的位置,看着这下方的人流,不自觉的笑了笑:“这才是人间烟火气啊。”
就在唐仁笑呵呵的看着风景之时,雪女突然走了过来:“大兄!”
唐仁回过头,看着雪女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由挑了挑眉:“怎么了?”
“石头人闯祸了。”
石头人闯祸了?
听到这,唐仁顿时瞪大了双眼,要说酒鬼、色诡还有可能,在离谱一点,说葫芦娃娃他也信了。
石头人,这憨货能闯什么祸?
雪女看着唐仁的表情无奈一笑,一开始她得到消息的时候,跟唐仁的表情如出一辙,根本就不相信石头人会怎么样。
可事实如此,让她不得不相信。
“书生诡来信,说石头人杀了沙梨县的一家富商和县令。”
听到这,唐仁顿时眉头紧锁。
如果说他杀世家,圣人是放任的话,杀淳于越而未降罪已经是圣人厚爱的结果了。
眼下自己的人又杀了一个县令,而且是在他入朝之时,这让圣人怎么想。
是三十八山想自立门户了,还是跟我示威呢?
想到这,唐仁苦笑了一声:“这个石头人啊,还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海螺拿来,让石头人亲自跟我汇报!”
“喏!”
……
于此同时,正在向三十八山赶路的石头人满脸的心不在焉。
一旁的诡怪们见状开口安慰道:“头,你愁眉苦脸的干什么,要我说,那个狗日的县令就该死,咱们没错。”
“老河说的对,眼下做都做了,想那么多干什么。”
“头,你身为三十八山的百诡之一,理应拿出一些魄力,狗日的杀就杀了,怕个鸟。”
虽说理是这个理,但死的毕竟是个县令。
放在以前的三十八山,别说是县令了,弄死个捕快都得让你偿命。
石头人眉头一挑:“百诡怎么了,百诡也是大兄的百诡,跟你们没有区别,眼下弄死个县令,肯定给大兄惹麻烦了。”
“唉,当初我怎么就不能冷静一些。”
就在石头人懊恼之时,怀中的海螺突然振动了起来。
感受着海螺的传讯,石头人赶紧拿了出来。
“你小子,胆子什么时候这么大了,都敢杀官了。”
听着海螺里的声音,石头人微微一愣:“这声音……是大兄?”
周围人闻言顿时兴奋了起来:“什么?山主?”
“山主亲自来讯?”
“我听听,我听听。”
看着凑过来的属下们,石头人无力的摇了摇头。
随后小心翼翼的朝着海螺开口道:“大兄,今日我们来沙梨县……”
将前因后果说了一番后,石头人眉头紧锁道:“那个县令和黄老爷欺人太甚,我忍无可忍才杀人的,不过,这事的确是我错了,大兄别生气。”
另一边的唐仁听着石头人的讲述,嘴角微微上扬,连石头人都忍无可忍,可见那名县令确实该死。
不过,眼下事已经出了,当下最重要的是解决问题。
沉思了片刻,唐仁缓缓开口道:“既然是该杀之人,还讲什么对错,杀就杀了。”
“不过,眼下你杀的还不彻底。”
听着唐仁的话,石头人微微一愣,随即有些迷茫的开口道:“脑瓜子都被我拍碎了,这还不彻底?”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说的不彻底,是要把他彻底钉死,让其他人挑不出毛病。”
“你现在立刻回到沙梨县,召集县衙的衙役和百姓,将那县令的尸首押上行刑台,光明正大的再砍他一次。”
听着唐仁的话,石头人心头一跳,不得不说,还得是大兄狠啊,这人都死了,还砍,没必要吧。
而且他脑袋都碎了,怎么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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