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烦死了烦死了，我得去问问他。”
璃书快步挤开前面那群委员会员工，走到队伍最前方，路过李工时，她狠狠瞪了李工一眼。
李工被吓得够呛，身体猛地缩了起来，差点掉到雾气里去。
“许寒山！”
璃书一把拽住正在院墙外搭建楼梯的许寒山：
“为什么要把他带上？”
“你想多了。”
“别岔开话题！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对吗！死的那个是假货，这个也同样是假货！现在就把他扔下去！反正我们拿到钥匙了！”
“不。”
许寒山摇头：
“你把他当成人来看就行了。”
“你……”
璃书这下是真的不能理解了：
“为什么？！给我个理由！”
许寒山回头看了一眼身后，那个已经恐惧得连路都不敢走的司机：
“璃书，我想回去。”
“谁不想？和这有什么关系！”
“为了离开这里，我们需要一些改变，他就是很好的引子。他和那些伪人不一样，完成度很高，就连自己都意识不到，自己其实并不是人。先前把我们转移过来，也是他心情烦躁的无心之举。”
“改，改变？”
璃书惊恐地看着顺着青石板走下院墙的许寒山。
右前方，班车就在路边等着他们。
“你疯了！你知道，你这个小小的‘改变’，会带来什么后果吗？”
“会死人！你怎么保证，他回到城市之后，会一直保持着这样正常的状态？只要他出现一点不对劲，就完了，全完了！”
“我没法保证。”
许寒山语气听起来有些低落。
他想起来一件事。
两个月前，在槐宁镇，有一个房客，做了和他类似的事。
当时他很看不上那个人，现在想来，自己这次做的，比他严重的多。
但没办法了，他们时间，真的没多少了。
“拜托，就让他跟着我们吧。”
“至少我能给你承诺，在我们离开委员会前，那里不会出任何问题。”
“许寒山！我看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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