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好!
还留在文轩台上的书生们齐声应答,他们来参加文轩赛,不就是为了夺冠。
想要自己的灯笼挂在文轩楼的顶端,自当全力以赴。
读书人也是有自己的血性!
都是寒窗苦读十几年的书生,还怕比试文采啦?
输了也不要紧,学学那位年轻小公子,死皮赖脸呗。
赖,他们也要赖到文轩赛的正试,怎么能还没开始,就结束了呢?
“这道题我不会,你赶紧换一道!”
“对,我也不会,你不让让我,咱们就坐到初试结束呗。”
“.......”
啊,这个。
礼部的官员瞧着一众学子都开始耍赖起来了,更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文轩赛举办到现在,还从未看过读书人这么死皮赖脸的画面。
瞧瞧有些勋贵子弟气得捂着心口,又无可奈何,有些寒门子弟也是想责备,却也无言以对。
可更多的还是得瑟的笑声,尤其是那几位年轻公子们,脸上无耻的笑容不要太耀眼了。
怪事,他们是哪家书院的书生,怎么是这般行事的?
“他们啊。”
礼部尚书瞧着台上耍赖的书生们,乐呵了好几声。
文轩楼上的灯笼,可都刻着名字,还是他亲手刻的,自然知晓他们的身份。
不就是定南王府的?
准确来说,他们是郡主的人。
真不愧是郡主带出来的小年轻们,就是让他喜欢。
听闻他们第一次来皇城,就在镇北将军府的军营哭哭啼啼。
那个画面错过了,眼前的画面就蛮好。
礼部尚书抬头,看着文轩楼上的烛光甚是夺目,弯了弯眉。
不错,他就喜欢文轩楼的灯笼,一盏不灭。
这些书生一个个都想赖到初试结束,那明日的正试可不愁没有人考了。
正试的试题,可是那个忽然疯癫的德安侯出的,今年是德安侯府坐镇文轩赛嘛。
自然是该德安侯出题,他可是瞧过了,简直对这些年轻书生们歹毒无耻啊。
明日的比试,一定能听到一片痛苦的哀嚎。
不错,他喜欢!
“啊哈哈哈哈——”
“......”
礼部的官员们瞧着忽然变态大笑的尚书大人,都想去捂嘴了。
万一吓到台下的书生们,他们再灭自己的灯笼怎么办?
这可不行啊,他们还想看看,明日这些书生们悲惨的面容啊。
瞧瞧他们这会儿一个个热血沸腾的,多让人期待明日文轩赛的正试。
这才是一年一次的文轩赛,该有的热闹嘛。
“确实不错。”
甘相爷瞧着文轩楼上的光景,面上的笑容也遮盖不住,可以期待着明日文轩赛的正试了。
今日的初试,他们一个个都如此耍赖,还燃着的灯笼可不会灭一盏。
“郡主手底下的兵,真是好用。”
施太傅还蛮羡慕,那些老将军们个个功成身退,刚好可以应对勋贵。
前几回可都是老将们出场,这一回是轮到小年轻们上台了。
郡主可真是会用人。
这些小年轻们,不会是郡主亲自教出来的吧?
等见到郡主,他要去讨教讨教。
施太傅再瞄了一眼舒服想躺赢的小年轻们,乐呵了几声。
不再站在窗边,满意地喝着茶,却是问甘相爷。
“寒门学子的灯笼是不会再灭了,可先前灭了如此多,咱们是不是,要找那位寒门权臣算账?”
“无须。”
甘相爷已经知晓他是谁,也从窗边走过来坐下,接过施太傅递过来的茶,含笑慢悠悠品着。
“寒门的问题,让寒门自己解决吧。”
“再说,还有郡主,她都派出了这些小年轻们,岂会不知道对方是谁?”
“不过。”
甘相爷一盏茶饮尽,瞧蔺老爷子和施太傅还舒服靠着,起身两只手一只拽起一个。
“成了,热闹也看了,茶也喝了,该随着老夫回去,当当重臣了。”
“哎?”
施太傅猝不及防被甘相爷拽着往门外走,都懵了一下,却见他的劲儿还挺大,挣脱不开。
“什么当重臣?”
“自然去忙朝政,总不能让皇长孙殿下一个人忙碌。”
甘相爷拽着他们两人就走,不顾他们的挣扎,还笑得和蔼可亲。
“皇长孙殿下要是忙不完朝政,如何能早些去皇家别院,郡主岂不是就见不到殿下了?”
“郡主送来小年轻们,让我们瞧到此等不错的热闹,我们是不是要送份谢礼?”
“话是这么说,可.....”
施太傅不太想去忙朝政,却听着甘相爷笑着说:“我们帮着殿下将朝政忙完了,殿下就能去皇家别院。
皇上瞧见了,必然不开心。”
“嚯!”
“去,现在就回去忙朝政!”
蔺老爷子本来不太情愿,可一听能让皇上不开心,忽然就得意洋洋扬了扬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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