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喻栎这下脸上的表情彻底塌了，笑不起来了，“裴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裴砚摇了摇头，“没事，我就是问问。”
两人坐下后，裴砚看似随意地问：“喻同学，你有没有想过以后从事什么工作呀？”
喻栎心面上依然平静，“还没想好呢，裴顾问怎么关心起我的未来规划了？”
裴砚拉开易拉罐的拉环，递向喻栎，“就是好奇，像你这么优秀的学生，选择肯定很多。”
喻栎犹豫的接过饮料，倒是没有防备的喝了一口，“也许会做科研之类的吧。”
裴砚了然的点点头，笑着猜测道，“感觉你是会喜欢科研的性子，高二选科选的是物化生吧？”
喻栎点头算是肯定，下面倒是问起了裴砚高中时选的是什么，“对，裴顾问当年选的是什么？”
裴砚倒是一愣，是没想到喻栎会问起这个，不可避免地回忆起了高二选课时，他与裴善轲的那一阵鸡飞狗跳，最后却还是没有逆反裴善轲的决定。
他轻笑了一声，难得回忆起这些时，带着的不是生气也不是忧伤，而是看淡的平静，“我当时选的是物化政，毕竟我父亲当时是想让我考公务员的。”
喻栎是丝毫没察觉，专往他伤口上撒盐，“那裴先生最后怎么去做顾问了？”
裴砚笑着摇头，耸着肩像是开玩笑，“那是我父亲想的，又不是我。”
………………
两人这个话题聊一聊，那个话题聊一聊，最后裴砚买的那一袋零食饮料，下去了不少，剩不下几个了。
最后午休的铃声打响了，两人才后知后觉地站了起来。
喻栎无一察觉的似乎松了口气，“抱歉裴顾问，我要回去了。”
裴砚点了点头，在喻栎刚要转身的时候，却突然叫住了他，“等一下。”
喻栎动作一顿，回过头来问他，“怎么了？”
裴砚指了指他的头顶，跟他说，“你头上粘了点木棉絮。”
喻栎听此茫然的随手抓了抓头顶，确实掉下来了一些木棉絮。
裴砚摇了摇头，“还有点，需要我帮你吗？”
喻栎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应下了。
裴砚嘴角又往上勾了勾，手伸向喻栎的头顶。
裴砚张开了手掌，上面是一小团木棉絮，像是要刻意给他看似的，“没有了，你快回教室吧，别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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