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珊珊学聪明了,知道第一巴掌打不中,虚张声势甩过去,另一巴掌又快速甩了出去。
这巴掌打在挡在虞听晚面前的贺郁川脸上。
“啪!”
贺郁川长得高,打动他下颚的位置,指甲划破他的脸,留下三道血痕。
许珊珊看着眼前高大、面容冷峻面无表情的男人,“贺、贺营长,我没想打你的,我想打的是虞听晚那个……贱人。”
虞听晚扭头看到贺郁川脸上的血痕,气得火冒三丈,眼里似要喷火,“许珊珊!”
冲上去抓着许珊珊的头发,又甩了她一巴掌。
许珊珊也不甘示弱,抓住虞听晚的皓腕和她扭打推搡。
“贱人,贺营长那巴掌是替你挨的,凭什么就准你打人,不准我们打回去?”
沈芊雪挨了打,她是师长千金,从来没有人敢打她,她也冲上来帮许珊珊。
她要划花虞听晚的脸,没了这张脸、就不能当领舞、不会有男人护着。
然而,还没等她碰到虞听晚。
贺郁川上前把两人拉开,把虞听晚护在身后,不让她们靠近。
许珊珊看着挡在虞听晚身前的男人,心中愤恨又嫉妒,慢慢放下手,不甘的嘶吼道,“虞听晚,你无缘无故打我们,我们要去办公室那边告你。”
虞听晚微挑眉,一副无所谓的说道,“去啊,我也顺便告你们在文工团拉帮结派、专门欺负压榨像我这样没背景的同志,生怕我们抢了你的风头,把人关厕所那么顺手,肯定不是第一次了吧?
还有每次轮到你们打扫卫生都不干,让同组的同志全部干完,在厕所堵人警告不准和沈芊雪抢风头,其他同志忌惮她师长千金的身份,怕被针对穿小鞋,只能藏拙不敢表现太好。难怪指导员和团长经常说一届不如一届。”
“你胡说,没有这回事,你已经抢走文工团领舞的位置,还想逼我退出文工团,大家不要听她的,她在利用你们。”
虞听晚说,“能者居之,我靠我的能力拿到领舞的位置,而你和许珊珊霸凌其他同志,让她们藏拙,不敢表现太好,我才能当领舞,我更希望和大家公平竞争,如果有人跳的比我好,被指导员选上当领舞,我甘拜下风,像你们这么下三滥抢风头的做法,我虞听晚不屑。”
“你污蔑我们那些话有证人吗?”
文工团的女同志们眼神闪躲,不敢和她对视,还有一些不想惹事的,随便找了借口就走了,“我肚子饿了,再不吃就饿晕了,咱们快去吃饭吧。”
“我头有点晕要回去休息。”
“我肚子有点不舒服要先回去休息了。”
……
她们大部分是普通人,就算有点关系,也比不上军方背景雄厚的沈芊雪。
虞听晚看到她们想跑,大声喊道,“因为她是副师长的女儿,你们就欺软怕硬,如果咱们没背景的不团结起来反抗压迫剥削,哪天屠刀落到你们身上,你们一定会后悔今天没有站出来。”
女同志们脚步一顿,“我,我们……”
好不容易有人站出来出头,她们只是帮忙作证。
如果不把握好这次机会,以后都要活在沈芊雪和许珊珊的阴影下,除非有机会调离这个军区。
调军区很难,除非家里有背景有关系,说不定到别的军区还有另一个沈芊雪和许珊珊。
“我愿意作证证明她们在文工团拉帮结派,破坏团结和训练。”
“我也愿意作证,我和她们同一组打扫卫生,一般打扫舞蹈室卫生和厕所一组人都是轮流干,她们从来没打扫过厕所,打扫舞蹈室也是看心情。”
每次虞听晚带训,她们就搞破坏,不配合训练,各种搞破坏。
她们忌惮沈芊雪的背景都忍了。
沈芊雪和许珊珊不敢去办公室对峙,一来是心虚了,二来是对方人多少数服从多数人责,领导一定会相信对方,而不信她们。
沈芊雪威胁说,“你们落井下石血口喷人,根本没有这回事,你敢污蔑我,我一定让我爸给我做主。”
不知道为什么,她非常享受高高在上压榨没有背景的人,喜欢看她们恨自己又干不掉自己的眼神,只敢在背后愤恨不平,表面还得恭恭敬敬。
又不是杀人放火、身体霸凌,只是精神上的折磨,恰到好处不会过分到把人逼疯,以为她们不敢反抗。
一切都被虞听晚的出现打破了。
这个贱人早晚要弄死她。
其他人听到她说她爸,心里一咯噔,有权有势真的可以为所欲为,怎么办?
沈芊雪见状,心中暗暗得意,一群胆小鬼,怕了吧?
又给虞听晚投去一记挑衅的眼神。
虞听晚看那些同志的神情就知道她们想什么,绝对不允许她们退缩。
“像她们这样的阴险小人,我们肯定被记恨上了,不如撕到底。”
“污蔑?空穴不来风,无风不起浪,别以为喊几句我没做过,都是你们污蔑,自己做过的错事都忘了。”
其他同志听了觉得有道理,终于下定决心要举报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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