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珊珊,你这个疯女人,神经病,我还没输,你也没赢,但最后输的人一定是你。”
黎季月冲过来,把许珊珊拉开,掐住她的后颈,把她脑袋朝打开的桶摁下去。
许珊珊这手臂胡乱在空中挥舞,根本碰不到黎季月,疯狂嘶吼挣扎,“啊!”
“砰!”
黎季月松开掐着她后颈的手,又一掌按在她背上,直到把她的整个脑袋摁进去才松手。
“抱歉,失手了,我不知道那个桶里装的是……你也真是,把这种脏东西拎到操场干什么?你咎由自取,也怪不得我。”
虞听晚眼角发余光看到门口那边、朝这边走来的几道军绿色身影,面露恐慌,躲到黎季月身后紧张的攥着她的手臂。
小轩和小瑶像是小战士一样守在她身侧。
二哈则挡在黎季月面前。
许珊珊艰难的把脑袋从桶里拔出来,疯狂呕吐咳嗽又把手伸进喉咙里催吐,“咳咳咳,呸,呕呕,太恶心了……”
好不容易把嘴里的吐出来,头上和脸上的又流进去,好恶心!!!
“芊雪救我,她们两个和我一起来欺负我。”
沈芊雪站在原地不动,更不敢上去安慰,眼里划过一抹嫌厌,太脏太臭了。
许珊珊的胸口涌起滔天恨意,她不好过谁也不想好过,扛起桶就要朝黎季月那边泼去。
贱人!!!
都欺负她,去死吧。
还没泼下。
突然一道声音插进来,“大家都在吧?”
沈芊雪转身看到来人有些意外,“团长,您怎么来了?”
来人是文工团团长,姓谢。
她约莫四十出头,身姿挺拔,步伐稳健,面容饱满,一头齐耳短发乌黑整齐,整个人干净利落,散发着干练与坚韧的气质。
谢团长说,“这批的考生中有个好苗子,我来看看,请问哪位是虞听晚同志?”
虞听晚回答,“我是。”
沈芊雪现在是文工团的台柱子,听到团长夸别人,心理产生了浓烈的危机感,“团长,虞听晚跳舞是最后一名,成绩垫底,怎么可能是好苗子。”
谢团长说, “那天我也在场,看到了她的舞蹈,她的评分不该那么低,我和团里的几个领导商量了一下,希望虞听晚同志再表演一次,重新打分。如果其他人对成绩有异议,觉得不公平,也可以再考一次。”
跳舞排名前面的几个考生都摇头,她们已经考了好成绩,如果再考一次,怕拿不到这样的好成绩。
考得不好,排名在中下的,都举手了,她们想再考一次,虞听晚跳的那么好,结果倒数,昨天的舞蹈评委好像不太专业。
她们想要一个更公平的机会。
谢团长大概扫了眼,最后作出决定,“超过一半人都选择再打一次分,少数服从多数,那就全部重新评分吧,辛苦各位了,大家中午先回去好好休息,下午两点礼堂见。”
许珊珊吐完见团长没有搭理自己,她被人霸凌欺负了啊,怎么不为她做主。
她赶紧出声喊道,“团长,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啊,有人霸凌我您看看我的脸。”
“刚才我都看到了,是你先动的手,你们私下打赌的事我不掺和。”
说完,谢团长就和文工团的几个领导就走了。
许珊珊坐在地上捶地,“啊!哼!气死我了,虞听晚,黎季月,你们两个贱……”
“还没吃够是吧?”
虞听晚把还装着一半屎的桶扣到她头上,刚才她看到谢团长过来才收着打。
现在人走了,没必要束手束脚,被她欺负不还手。
恶心的脏东西兜头淋下,全身都湿了,许珊珊疯狂尖叫,“啊!”
下午重新考舞蹈,虞听晚稳定发挥,拿了第一名的名次。
她各项都是第一,总分第一。
差几分满分,破了部队文工团最高分纪录。
文化专业样样第一的全能型人才不多见啊。
谢团长走到虞听晚面前,语气温和有力,“虞听晚同志,恭喜你考了第一名,以后你就是文工团的一员了,期待你以后的精彩表现。”
她庆幸那天去了礼堂看到表演,错过了一个人才,是文工团的损失。
虞听晚立正,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请团长放心,我一定好好表现,不会让团长失望。”
谢团长拍了拍她的肩膀,“不错,年轻人就应该像你这样有朝气,文工团的任务就是用文艺鼓舞士气,战士们在前线流血流汗,咱们得用歌声和表演给他们带去力量。”
她谦虚的说,“请团长放心,我擅长舞蹈,唱歌、各种乐器也有涉猎,如果我不会的,一定向团里的各位前辈请教学习。”
“嗯!不错!”谢团长从她的舞蹈中看得出她很有才华,为人谦虚又低调,品行不错,是个好苗子,以后重点培养。
她又走到沈芊雪面前,“你去宿舍找许珊珊,两人一起来我办公室一趟。”
沈芊雪面色苍白,“……嗯。”
她昨天不知道谢团长会来礼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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