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阳城,城西处何家酒店里,一间贵宾房内。
南宫寒从云中酒楼回来之后,独自一人喝着烈酒,满脑子都是那个让他欲火难消的白衣女子。
南宫寒,青山书院榜上六十七,今年已一百五十岁,所修为剑道,境界不惑。
“那种女人,口水都是甜的,若能一亲芳泽,哪怕只是她的脚让我舔上几口,此生无憾。”手中的酒杯被南宫寒捏碎,杯中酒洒落一地,声音低沉道:“只是可惜被那小子搅了局,不然今日不但能将洛羽书院的名声已被我踩在脚下,还能与那女人说上几句话。”
南宫寒起身向窗户走来,随后推开窗户深吸了口气,本想呼吸呼吸新鲜空气,谁曾想一阵寒风将厨房的油烟带到他面前,寒冷的油烟入鼻,把南宫寒呛出泪花。
本来就一肚子气的他愤怒的用力将窗户关上,然后脑中臆想着早上见到的那个白衣女子,右手做起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与此同时,城东尽头,赵氏酒店。
一间豪华的西式房间里,壁炉前的棋桌上,两名中年人手中各持黑白棋子,棋盘上已落了大半棋子。
“魔道,不愧是三千大道中最为邪恶之道,想不到千年时光,那处阵法依然在运转,还将洛川河底的魔气聚集在石门中护着他的坐化之地,若能与他生于一个时代,真想在他传奇的一生中留下一笔痕迹。”
“赵兄这步棋如龙入苍海,我所下之子犹如海中鱼兽任龙食之,在下认输了。”
“上一次你我对弈,已是七年前。”
“是啊!七年时间,彷如昨日,若不是因我得知沈万三坐化之地的消息,只怕我与赵兄相见的日子还要等上几年。”
手持白子的中年男子名叫赵六两,乃是燕国之人,永生境初期。
燕国,七国国力最弱之国,与秦国相隔着楚国。
而与赵三金相对而坐的中年人名叫张宇轩,模样看上去比赵三金要老上一些,同时他也是燕国人,天空境初期。
张宇轩除了是潜伏在秦国的燕国人外还有一个身份,那便是帮号称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风雪阁做事。
三个月前,张宇轩终于有了一次机会参与风雪阁运送一箱重要文件的任务,在那次任务中,他用了些手段翻看了箱中文件内容。
并将偷看到的一切,利用秘术告知了在秦国与他秘密联络的人。
当赵三金得知张宇轩偷看的文件是关于沈万三时,便起身召集人马日以继夜从燕国向秦国赶来,随后秘密潜入了秦国境内。
来到秦国之后,赵三金第一时间便去往的文件中记录沈万三坐化的位置,青临关内洛川河。
花了一番功夫,赵三金找到了进入沈万三坐化之地的入口。
正高兴时,却发生了一件事。
当他们走到一道石门之上时,众人脚下石门之上雕刻的蛇形图案突然变化为实体将跟随赵三金而来的人全部杀死。
虽说赵三金因为实力强大的原因逃过一劫,可他那些手下被石门上那些石蛇吸干精血的画面已经过去一月有余,但至今仍让他心有余悸。
自己从燕国带出来的手下变成一具具干尸之后,赵三金独自一人退回紫阳城,并将在石门前遭遇的一切以秘术告之张宇轩,并让他花了百万金票从风雪阁买下了关于那石门的大部分信息。
赵三金知道,只要张宇轩向风雪阁购买关于洛川河下那道石门的消息,那他张的身份自然就会暴露。
而秦国洛阳城中的一些组织,则会在第一时间更知道张宇轩的真正身份。
于是风雪阁将关于石门的信息卖给张宇轩时,赵三金便让张宇轩将沈万三坐化之地在洛川河底的信息泄露给天下人。
这个决定有很多理由,其中之一就是想以此信息拖延时间,从而为张宇轩争取时间,让他能够从洛阳连夜赶往紫阳城。
“此次进入沈万三坐化之地后,秦国再无宇轩兄的容身之地。”赵六两为他倒了杯茶,继续说道:“若我没记错,宇轩兄以秦国人的身份出现在秦国的时间是大秦天启1047元年,如今启1079元年,宇轩兄已离家三十二载,此时,也是到了回家的时候。”
张宇轩看着桌上的热茶,露出挣扎之色,有些犹豫不决,缓缓一叹,说道:“三十二年了,是该回家了!”
赵六两信誓旦旦道:“宇轩兄且放心,你在秦国的家眷已经被我们的人暗中护送到了燕国,此事结束后,便可与他们在燕国相聚。”
听到自己妻儿此时已被暗中送往燕国,张宇轩向他郑重行了一礼,说道:“多谢。”
“无需谢任何人,这是我们欠你的。”似乎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赵六两问道:“那个叫南宫寒的人怎么样?”
张宇轩听到自己妻儿已经安全,张不由露许久不见的喜色,于是将自己所知尽数相告:“南宫寒,以百岁之龄才入不惑境,以他的天赋若无天大的机缘,此生都不会有机会踏入天空境,而以他那阴暗,又骄傲自满的性格来说,面对可入天空境的诱惑,他南宫寒又怎抵挡得了?血典在我离开洛阳时便暗中交给了他,此次他从洛阳来到紫阳城,也不知这段路途上死了多少妙龄女子,才让他如今有了快突破不惑境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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