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宋恩恩酸酸道:“不了。”
继而,宋恩恩举步径直朝门边走去。
家门口,宋为民突然追了出来。
面对父亲的突然出现,宋恩恩显得挺诧异的。
就在宋恩恩疑惑时,宋为民突然从衣内口袋拿出一个信封。
宋恩恩:“……”
就在宋恩恩一头雾水时,宋为民声音哽咽道:“这是我近些年的所有积蓄,现在,我全部给你,还有,关于你亲生父母一事我会帮你找到的,你放心。”
吃惊的看着宋为民,宋恩恩不解。
自己好像没说过要他的任何东西吧?为什么这个人突然要把他这些年辛苦攒下的积蓄拿给她?还有,她有说过要找亲生父母了嘛?嘿……这个人为什么要自作主张?
真是好笑。
眼眶里含着泪,宋恩恩声音哽咽道:“不用了,我什么都不需要,也什么都不会拿你的,还有,我并不打算找寻他们。”
既然,当年的时候他们残忍的把她丢弃,现在,她又何须费尽周折的去找寻,再说了,这么多年来她早已习惯了现状,即使找到了又怎样?相认嘛?然后,在他们没有为她做任何事情的情况下去尊称他们一声“爸爸”“妈妈”?
嘿……不可能,她做不到。
捂着嘴,宋恩恩难过的跑走了。
身后面,宋为民心疼的杵在原地。
其实,他早该料到的,依宋恩恩的性格又怎会要他的任何东西。
一个人走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宋恩恩眼眶里早已填满了泪水,好像随时都有可能落下来,可又如何,即使泪水真的掉下来,也只能是她一个人独自默默的承受。
莫名的,她想他了,好想。
因为难过,宋恩恩缓缓的蹲在了地上,把头深深的埋进了膝盖位置。
下一秒,泪水终于不受控制崩塌而下。
呜呜呜……
蓝骞飞你为什么不来学校找我,这几天你都去了哪里?我想你了,我真的想你了。
你明知道我父亲生病住院了,可你却连一眼也不舍得来看望,你知道嘛?我需要的并不是钱,而是你能在我身边,最起码,我不会像现在这么慌乱。
然而,这些话,她却只能将它埋在心底里最深的位置。
澳洲某大厦
落地窗前,蓝骞飞眉宇间锁紧,目光落在眼前的海市蜃楼,思绪越发的复杂。
钟黎这时候给他打来了电话。
拿起手机,蓝骞飞摁下了接听键。
“说。”语气一如既往的冰冷。
“宋小=姐的父亲已经提前出院了。”钟黎一获得消息就第一时间打电话给了蓝骞飞,因为,这是蓝骞飞吩咐的。
“不是说,病情挺严重的嘛?为什么这么快就出院?”
蓝骞飞不解,难道是因为交不起医疗费?可他已经给了她十万了,本来,他准备再给宋恩恩账户上转账的,可是那天在电话里,宋恩恩她一再恳求他别再给她转账,所以后来他也就……
也许那天,他就不该听她的话,也许,他应该转账的。
想到这里,蓝骞飞神情黯然的垂下眼眸。
“是宋先生偷偷办的出院手续,宋小=姐并不知情。”钟黎如实说道。
“为什么?”心咯噔了下,蓝骞飞不解。
“可能是因为在医院里待得太闷了吧?又或许是不想害宋小=姐这么辛苦两头跑,所以宋先生才出此下策,当然,这些只是我的个人猜测,具体的,要问宋先生本人才会知晓。”
“嗯。”点头,蓝骞飞神情凝重的应了声,顿了顿,他追问着,“宋小=姐在学校的现状呢?有没受排斥或者是被欺负的现象发生?”、
“这……蓝少你所担心的这俩点倒是没发生,只是……”钟黎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蓝骞飞不安道。
面对追问,钟黎只好如实道出,“是这样的,那天我本想去英正了解下宋小=姐的现状,却在校门口碰见了奎化集团的少东家——靳奎,当时,他告诉我说,刚刚走进去的那个女同学正是他的女朋友,而靳少口中所说的那位女同学正是宋小=姐。”
“什么?你是说奎化集团董事靳东升的儿子靳奎这样跟你说的?”蓝骞飞内心隐隐不安着。
突然间,他甚至觉得,宋恩恩之所以对他冷淡全是因为已经有了喜欢的人,所以才……
如果真的是这样,他……还继续留在澳洲做什么?
女人和金钱,他只要女人,至少,目前是这样的。
电话里,钟黎隐约猜到了什么。
为了预防只是靳奎在自导自演,钟黎不忘又补了句,“其实,还有个事我想我有必要跟蓝少反应下。”
“什么事?”冷着张脸,蓝骞飞不好气道。
“是这样的,对于这件事,我怀疑是靳奎在单相思,也就是说,宋小=姐跟靳奎并非是男女朋友关系。蓝少你想,若宋小=姐真的是靳奎的女朋友,为什么当时俩人不一起走,而是要分开走,而且还是一前一后,这怎么说也不合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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