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李重渊如何能忍?
李丽质更是不屑的嘲讽道,“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长的啥样,还敢学人上门抢婚。”
李丽质的这句话正是戳中了陈家三少的痛点,他最厌恶的就是别人说他丑。而显然李丽质的这话也有说给公孙止听的意思,毕竟,公孙止那是真的比眼前这货帅多了。有一种成熟大叔的气质。
陈清扬听到李丽质冷声讽刺,脸色顿时挂不住,当着众人之面、尤其是当着李重渊和公孙止的面,他竟毫不掩饰地露出了那副纨绔蛮横的本性。
他收起玉扇,往地上一掷,怒声道:
“李丽质,给你脸你不要脸!”
“你以为你长得似天仙就了不起?”
“我大哥现在在玄灵宗修炼,已是筑基大修士,等他回来了,我要你跪在我脚下,像条母狗一样舔着我!求我纳你为妾”
这话一出,整座李府前院瞬间寂静,众人面色大变。
李家家丁齐齐变色,几名女眷当场惊呼,李重渊猛地一震,胡须颤动,额角青筋微突。
而站在阶前的李丽质却冷冷地望着陈清扬,一字未言,目光如霜剑挂霄云,寒光四起。
她的眼神没有愤怒,只有彻底的蔑视与轻视,那种从骨子里透出的清冷,反而令陈清扬羞恼欲狂。
就在这万钧之际,公孙止终于动了。
他眼中原本掩藏的火焰瞬间点燃,怒意如洪涛汹涌而出。
“你找死!”
这一声低吼,带着内力激荡,宛如雷鸣乍响。
公孙止踏前一步,右臂振开,衣袍猎猎翻卷,体内灵气狂涌,瞬间凝聚于掌心。
练气三层的气势瞬间爆发,烈风化形,一掌如山崩雷落!
“砰!!”
空气震颤,青石台阶被震碎三寸!
一道半月形的灵力波纹划空而出,直奔陈清扬而去!
“哇啊——!”
陈清扬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只觉胸口如同被万钧巨石轰中,整个人倒飞而出,撞断三根廊柱,重重砸在地面,口中猛吐鲜血!
“少爷!”
“快护少爷!”
陈家下人惊呼着冲上来,却都被那余波逼退数步,连站都站不稳。
李府上下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呆在当场,望着台阶之上那个衣袍飘飞、气息未散的青年。
公孙止,神情淡漠,却浑身灵力涌动,衣袂猎猎,宛如凛风中立的傲竹。
他一步一步走下台阶,每走一步,地面石砖便隐隐发出低鸣,灵气在他周身萦绕如云,练气三层的气息毫不掩饰。
走到陈清扬面前,他停下,俯视倒在地上狼狈不堪的陈三:
“你大哥是筑基,那又如何?”
“今日,你敢骂她一句,我便打你一掌。”
“下次,再敢来李家挑事。”
“我断你一腿。”
说罢,公孙止拂袖而立,冷冷望向那群惊恐未定的陈家随从:
“带他滚。”
陈家人不敢多言,仓皇抬起昏迷中的陈三少,一路跌跌撞撞地逃离李府。
直到他们的背影彻底消失在巷口,李府前院才恢复寂静。
台阶上,李丽质微微侧身,悄然看着公孙止拂袖转身的背影,眼神中似乎泛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涟漪。
陈清扬一行人被轰出李府。
台阶前一地尘土未散,破碎的玉扇仍斜躺泥中,仿佛在昭示着先前的羞辱与败北。
李府众人神情各异,空气中仍回荡着公孙止那句——“再敢来,我断他一腿。”
而站在高处的李重渊,在沉默了片刻后,忽然轻轻一笑,眼中满是赞许。
他看着台阶下风姿卓卓、衣袍飘然的青年,目光中少有的柔和:
“贤婿……做得好。”
这句话一出口,满院人皆是一愣。
李丽质更是眼神一震,脸颊霎时间染上潮红,几乎红到了耳根,连脖颈都泛起一层薄霞。
她一时语塞,脚步也不由往后退了一小步,低下头去,像是想把脸埋进袖中。
而公孙止却是眼眸一亮,哪里肯错过这种顺水推舟的机会?
他拱手一礼,微微俯身,语气含笑带锋:
“岳父大人谬赞了。”
话音一落,李丽质险些没绊住自己,羞得几乎转身就走。
连一旁的几名婢女都忍不住轻笑掩口,一副“公孙止公然撩人”的看热闹表情。
李重渊也是微愣,意识到自己刚才那句“贤婿”是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干咳两声,正要再说点什么来转移话题。
却不料,偏厅角落里,一道带着冷意的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
“哼,好大的口气,岳父大人?呵,你们公孙家,这是巴不得我们李家得罪修仙宗门,死得快些?”
众人转头看去,只见那说话的是坐在偏榻边的三姨母,一身翠绿长裙,眼角描得飞翘,一副见多识广的姿态。
四姨母也轻轻摇着团扇,叹息般地接道:
“三妹说得没错,那陈三虽败,可他大哥可是玄灵宗的外门弟子。那玄灵宗可都是仙人,我们怎么招惹的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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