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得是你啊,阿慈谷日富美。
我桐藤渚最钟意的,最信赖的学生啊,满是青春活力的打扮,毫无瑕疵的个人爱好,自认普通而谦虚有礼的完美性格……
我不得不承认,你真是个危险的女孩!
很多时候,桐藤渚会在梦里遇见模糊不清的她,皱起眉头露出善意的微笑,敷衍的笑声曾让桐藤渚冷汗直流,你一度让她焦虑,让她束手无策。
然而桐藤渚一定要捉住她秘密的小小苗头,自然也最终达成了自己的目的。
日富美,你那小小的背包里,真的只会装着手雷,弹药与佩洛洛玩偶,而再无其他的要物?(当然还有某个纸袋,只不过桐藤渚不知道)
你以为,你偷偷藏起的,与那个男人外出约会时的伴手礼,被他无意触摸过的手帕与发卡,在每个寂寞的夜里伴着你轻轻的喘息而浸润了少女的爱意的宝物,都是不可发觉的,独属于你一个人的回忆与秘密吗?
桐藤渚对此嗤之以鼻,暗中可怜你对青春恋爱的幻想永远都只是幻想,他从来没有承认过和你的情侣关系,即使在一同外出时偶有获此身份的机会,也终究只是虚假的一瞬,只是迷乱得足以让身心幸福的认知罢了。
那么,她桐藤渚的秘密是什么?既然她也是大小姐,她一定也有自己的秘密,不是吗?
桐藤渚的秘密啊……桐藤渚的秘密,不在L118轻型榴弹炮冰冷的炮管里,也不在PPK短小精致的枪套中。
只有当她忙完一天的工作,舒展曲折了一天不得放松的翅膀,揉揉酸疼的肩膀,站起整理仪容仪表,到沙勒大楼,他的办公室去做圣三一的行政报告时,她的秘密才会冒出个不易察觉的尖尖头来。
所有圣三一的学生都知道桐藤渚讨厌行政报告,因为她的表情总是异于其他有机会到沙勒办公室的学生,没有激动,也没有紧张,只有风平浪静的面无表情,甚至稍带些厌烦与嫌弃。
大家都想找个理由去见老师,但桐藤渚却总是这样异于常人的态度。
但所有人又都不知道桐藤渚为什么讨厌行政报告。
桐藤渚会不耐烦地走进他的办公室,不耐烦地翻起今日要汇报的内容,敷衍地念着报告上枯燥的字段,敷衍地做了个没头没尾的总结。
在他开口点评行政报告之前,她急不可耐地从冰冷的办公椅上站起,一脸厌弃地盯着办公桌上满满的工作文件,以及电脑中密密麻麻的表格文字,她走到办公室主人的面前,抓着他的领带,强逼着他与自己对视。
您到底要让我说几次才明白?沙勒不是用来办公的——老师。
在男人做出可能的一切反应前,桐藤渚便丢弃了最后的理性,把自己热烈的唇印上他的额,他的眼,他的鼻头,他的嘴,他青筋凸起的脖颈,玉手抓住他想要反抗的双手按向自己的胸口。
您是不会推开我的,对吧?因为您知道,这个时候要是用力把我推开……我可是会受伤的哦……心中爱着学生的您,会忍心让我受伤吗?
在某个不为人知的时刻,桐藤渚那温热的红茶里早已融进自配的药剂,精心算计好的时间就在此刻……
直到她猛地向后扬起精致美丽的脸蛋,露出额前碎发后微微失神的双眸,米灰色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上下飘起飘落,庞大到无法被任何存在都完全接纳的爱意在这期间被彻底释放。
从办公桌到窗台,从窗台再到沙发,从沙发到阶梯,从阶梯到厕所,从厕所到厨房,从厨房又回到办公桌……桐藤渚的爱火烧遍了整个办公室,烧得这个本该严整干净到一丝不苟的屋子狼藉一片,灰烬满地。
沙勒是用来见证我对您的爱的,老师……
桐藤渚大口喘着气,白日时身为领袖的威严一扫而光:她头上的花环被她自己粗暴地扯掉,碎成数段;她洁整美丽的翅膀脏污不堪,羽毛携着挂饰落了一地;她层层着装仔细的制服化作四处可见的布片,再也无法穿回;她灰黑优雅的黑色裤袜挑开了几个明显的口子,还在挑露的线头上沾着些许爱的痕迹;她朴实简约的厚高跟也充实着满满的深情,静静地躺在已无力起身的男人的怀里,本该冷冰的鞋皮甚至热得有些炙手。
坏男人,坏心眼,喂不饱的狼,我让你老是打太极,我让你装木头,我让你只撩不负责……桐藤渚抱怨着,骑在起伏的胸脯上,数落着老师的“邪恶罪状”,讨厌你为了补习部而对抗着我,讨厌你为了你的大义让我难堪,讨厌你只喜欢照顾那些坏孩子,却不关心几乎被圣三一的工作拖垮的我……
讨厌你讨厌你讨厌你讨厌你——!!
所以我才爱您——私有地,绝不分享地爱着您。
我才不关心你在其他学校的风流韵事,不关心你与会计和书记员的爱怨情仇,不关心你与风纪委员长缠缠绵绵还有她对你的依赖,而其他的那些小学校的学生我更加不在乎……
只有圣三一,我关心的只有圣三一。在圣三一,我不许您碰除了我以外的任何学生,我不许您的身上留有任何我熟知的香水味,我不许您撕碎除了我所有的以外任何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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