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弥人期盼已久的花神诞祭就在今天。草神大人依旧和上次那样邀请六位神明欣赏舞会,整个须弥的民众都来庆祝这场盛大的宴会。
云来和刻晴他们也没有缺席,只是和上一次不同的是,这次他们两个一点都笑不出来。再多的欢乐也与二人无关。
距离妮露的演出还有一段时间,云来和刻晴就在大巴扎外围四处闲逛。
“嘿!”
云来背后冷不丁地被人拍了一下,扭头一看原来是芙宁娜。
“怎么不近期玩,老在外面闲逛干嘛?”芙宁娜说完便邀请云来到大巴扎里面玩,完全忘记了自己是一国的神。
不知怎的,芙宁娜在云来面前会表现出这样一副放松的样子,明明只见过一面,是不是有些信任过头了?
“快去呀,人家姑娘邀请你呢……”刻晴一边捂嘴贱笑一边用手肘戳云来的胳膊。
“唉?请问这位小姐是谁啊?”
芙宁娜这才注意到云来身边的刻晴,好像她就一直待在云来身边,等等!该不会这家伙已经有女朋友了吧,那我这样一直缠着他……不是变态吗!
想到这,芙宁娜不禁小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虽然如此,但她还是弱弱地问了一句:
“那……那个……二位是……什么关系……”
“这位是阿晴,我儿子……”
“我是她姐姐!嘻嘻。”
没等云来犯完病,刻晴一拳过去打断云来抢答道。
“姐姐?”
“没错没错!我是他姐姐,这是我弟弟。”刻晴抓着云来使劲揉了揉他的白头发,很明显又在谋划着整什么花活儿。
“原来是这样。”芙宁娜松了一口气,“等等,你们两个根本就不像呀,而且怎么一个是人,一个是丘丘人。”
“这有什么?丘丘人和人就不能是姐弟了吗?那狗头和鳄鱼还是兄弟呢!”刻晴反驳。
“呃……好像也是……”芙宁娜竟然无言以对,“难道说……你们两个是飞升者?!”
“信不信我一会儿让你飞起来。”云来说道。
“走啦走啦,一起去玩玩吧,这可是水神大人的邀请,顺便看看里面的情况。”
刻晴客气地和云来还有芙宁娜到大巴扎里面玩。
“喂!阿晴你干嘛?”
“哎呀,小芙玩一会儿吧,虽然她已经把咱俩忘了,不过还是在最后陪她一会儿吧,这个世界线上的小芙很可怜呢……”刻晴小声说着。
“……”
“都是那棵该死的世界树!还有那个该死的诡计之神!”
云来咬紧牙关。
“话说你是叫云来吧……”芙宁娜开始和他搭话,从谈话中得知二人是冒险家。
“你应该不是须弥本地人吧……听名字……难道说璃月的?”
“我住在蒙德雪山。要不要哪天带你去看看。”云来草草回应。
“你……你要带我回家?这……是不是太早了……”芙宁娜双手捂腮背过脸去,看来是会错了意。
“对了芙宁娜,我问你个事儿,阿蕾怎么样?有好好吃饭吗?没受过什么欺负吧……”
云来的提问让刻晴也凑过来,她也想知道阿蕾奇诺过得怎么样。
“阿蕾是谁?”
“呃……佩露薇利。”
“她很好,谁能欺负得了她啊,话说你怎么这么关心我女……呃……我的护卫。”
云来的举动让芙宁娜感到有些可疑。
“不……我随便问问,你一个人带着她辛苦了。”
“啊?啊……不……不辛苦。”
芙宁娜不解云来是怎么知道是她自己独自将佩露薇利拉扯大的,一路走来母女二人受过的苦恐怕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气氛一度显得尴尬,就在这时云来却被一个行为举止很奇怪的家伙撞到。
“哈哈哈哈……”那个人像是得了什么疯病,看起来癫癫的。
“蠕动的恐惧,潜藏的悲鸣,我主降下希望与欢愉!愿混沌伏行世间!……”
那个家伙嘴里不停嘀咕着这句话疯疯癫癫地跑开,还在脸上挂着一副诡异的笑容。
“这家伙是个什么神经病。”芙宁娜小声嘀咕,不和他一般见识。
刻晴和云来当然认得那症状,是被妮露的模因感染的症状。
凡是染上云来恐惧的人,都与云来的思想共鸣,潜移默化地受到云来的控制。如今七神议会,七位神明和旅行者都在须弥,云来自然是选择暂避锋芒。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惹事后果可不是云来和刻晴能承担的起的,而且对面还有个会净化的巴巴托斯。
“舞会马上开始了,要不要随我到神明的VIP坐席上观看?”芙宁娜向二人发出邀请。
“不去。”X2
“喂!干嘛回答得这么果断啊!”
可等芙宁娜再次回神,云来和刻晴早已不见踪影。芙宁娜也懒得管他们,只是独自回到自己的座席去。
在那场盛大而华丽的舞会上,灯光璀璨如繁星闪烁,音乐悠扬似天籁之音。人们身着盛装,欢声笑语弥漫着整个会场。然而,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了舞台中央,因为压轴大戏即将上演——那就是妮露的花神之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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