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华雄出兵,兵分两路之下,在洛阳横冲直撞,此消息迅速传遍整个洛阳。
王允在府邸中,听到下人汇报的情况后,又惊又喜。
西凉军为何如此,他心知肚明。
惊的是,曹操有没有将他暴露出去。
喜的是,曹操是否行刺成功了?
不然的话,这些西凉军为何如此横冲直撞,暴怒异常的模样?
就在王允心中复杂,来回踱步之时,董卓的请柬却递到他的府邸中。
看到请柬,王允欣喜的心思瞬间消退,惊疑不定的看着请柬,心中颤抖:“董贼不会是知道此次行刺计划乃是我所策划的吧?该死的曹阿瞒,害死老夫矣!”
此刻,王允很想跟曹操一般,逃离洛阳。
只是,此前西凉军横冲直撞,致使洛阳防备森严,如此情况,他如何逃离?
转念一想,若是董卓知晓刺杀计划乃是他策划的,此刻上门的便不是请柬,而是如狼似虎的西凉军了。
想到这里,王允心下稍安,思虑片刻,咬了咬牙后,整理一番衣着,朝着太师府走去。
如今,逃是逃不出去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一路上,王允不断的思索应付董卓的措辞。
不多时,待来到太师府,看着四周如狼似虎的西凉军,一众文武大臣肝胆俱颤,小心翼翼的走入太师府中。
此刻,太师府前殿,中央架着一口装满沸油的大缸。
大缸下,熊熊烈焰正在燃烧,空气中充满一股灼热而诡异的气息。
一众大臣,包括王允在内,大多数是昨夜参加王允寿宴的官员,少部分是当朝大臣,在下人的引领下,一个个如坐针毡般的入座。
正当一众大臣心中忐忑不安时,董卓和李儒从殿外进入其中。
众人见此,当即躬身行礼:“我等参见太师!”
“嗯,诸位同僚免礼,王太仆,昨日寿宴,为何不邀请杂家参加啊,莫不是王太仆担心杂家送不起寿礼?”
董卓淡淡的挥了挥手,转而开始发难。
王允心下一颤,着急忙慌的起身,姿态放的极低,躬身道:“太师说笑了,下官府中的酒水酸涩,下官万不敢请太师品尝,不想,还是让太师误会,下官死罪!”
“哦?原来如此,正巧,杂家最近得到一些好酒,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今日杂家宴请尔等,还望你等待会好好喝上几杯啊!”
董卓闻言,双眼闪过一抹寒光,若非王允在大汉有些名望,哪怕是没有证据,仅凭七星宝刀乃是王允家传之物,他也要将王允斩杀。
“太师赐下的美酒,待会我等定然多喝几杯!”
王允闻言,心下稍安,正想回到座位入座时,下一刻,原本放下的心猛然提到嗓子眼:“王太仆,听闻你家中有一柄家传的七星宝刀,敢问此刀在何处啊?”
“回,回太师,在府邸中,太师若想要,下官这便取来献给太师!”
王允心头一惊,不过想到自己的布置,当即又是安下心来。
世人只知七星宝刀之名,却不知,七星宝刀有两柄,一柄短刀,一柄长刀。
他给曹操的只是短刀,家中还有一柄长刀,此刻听到董卓的话,当即忙不迭的说道。
“哦?来人啊,去王太仆家中请那柄七星宝刀过来!”
董卓双眼微微眯起,深深的看了眼王允,其后对着殿外暴喝道。
田再彪闻言,当即带着一队西凉军,按照王允说的位置,朝着王允府邸急匆匆的走去。
时间逐渐流逝,田再彪还没回来,反倒是一队西凉军当先带着一众曹操府邸的下人回到太师府,押到殿前,跟董卓请罪:“主公,曹操已经遁逃,末将追赶不急,请主公降罪!”
“哼,这曹操,果然早有预谋,诸位同僚,曹操今日刺杀杂家,若非杂家命不该绝,在曹操刺杀之时,刀光反射铜镜,惊醒杂家,说不得杂家便命丧黄泉了!”
“自杂家进入洛阳后,兢兢业业护持汉室,却屡遭刺杀,当真让杂家感到寒心,来人啊,下发通缉令,通缉曹贼,但凡击杀曹贼者,赏金万两,封万户侯,官升三品,生擒曹贼者,赏金十万两,官升五品,美女任其挑选!”
顿了顿,董卓看着一众瑟瑟发抖的曹府下人,面上狠厉一闪而逝:“将这些人给杂家一个个扔入油锅之中,杂家先收取一些利息!”
“诺!”
在一众大臣惊恐的面容中,西凉军将曹府下人一个个扔入油锅之中,生生将这些人炸死,凄厉的哀嚎声,从下午一直到天色将黑,这才堪堪结束。
此刻,一众大臣瑟瑟发抖的坐在原地,有些胆小的,更是吓出尿来。
他们实在没有想到,董卓居然如此凶残。
直到一切结束后,田再彪这才将王允府中的七星宝刀递给董卓。
看着面前的七星宝刀,董卓知晓,今日他恐怕是无法抓住王允的把柄,光明正大的斩杀他了。
然而,罪魁祸首没有抓到,只抓了一些小虾米,如何能消董卓的心头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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