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推了推,无声地拒绝。
“以前不是也...”居于高位,曲纤勾住她脖子,依然风轻云淡,“我想要你高兴点,这也不可以么?”
腰间本身就敏感得要命,一只冰凉的手虚虚得挨着,顾程渺扭着身子想躲开,那只手却又变本加厉地紧贴着。
甚至,指腹还在轻轻捻着绷硬的马甲线。
“不可以。”严词拒绝。
抓住捣乱的手,顾程渺难得在她面前硬气点,“不听解释么?”
“听。”带着诱惑的低哄。
顾程渺深呼口气,紧攥的指骨慢慢松懈。
她知道这人一向不轻然诺。
忽然,身前浅淡的香水味扑进。
曲纤拉扯她睡衣,轻轻抱住她。
“阿顾说吧。”把玩她发丝,“我在听。”
她身体的灼热让顾程渺不自然地挪动,极力躲避她有意的呵气。
觉察出她不适的样子,曲纤维没再弄出幺蛾子,只是搂住她的双臂愈发用力,以至于演变成侧头就会亲到她脸庞。
“咳咳。”
顾程渺现在无比后悔为什么要听话跟来,想着她所作所为,轻声:
“阿曲,我当时确实病了。”
曲纤紧紧禁锢着她,嘴唇微微颤抖,哪里有半分轻松神色。
“我以为我会死。”声线忽然抖成筛糠,“我为什么就没死呢?那样的话,我就不用看你伤心了。”
顾程渺闭眼,呼吸轻到微不可察,只有胸膛轻轻的起伏昭示着她还存活于世。
“项链真的没有丢掉么?”曲纤声音柔和不少。
顾程渺缓慢摇头,眼角溢出泪花。
飘雨霏霏,如哭,似泣。
此时此刻,说任何安慰的话语都不合时宜,曲纤是实践派,低下头轻轻含那了那里。
“笨蛋。”她手又不太安分,“喜欢你。”
如果这人不是曲纤,顾程渺肯定会立刻赏给咸猪手几巴掌。
可...她是阿曲。
那个说要和她结婚的爱人。
“阿曲。”双颊划过滴清泪,“你恨我丢下你么?”
她耳畔炙热呼吸披散,“有点恨。”
她苦笑,“你真实诚。”
身前酥酥的麻意随着她唇齿的磕碰侵入五脏六腑,环住她光洁背脊,顾程渺死死咬住下唇,以防羞耻的声音飘出。
“但我更爱你。”指腹顺着腰线缓缓下滑,“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视线染上朦胧,顾程渺一如从前那般乖巧,“好。”
雨雾连绵,淋湿得何止是心情。
这是雨?是泪水?亦或是别的什么东西?
云如墨痕,银杏点点滴滴,雨水顺着滑坡汩汩作响。
夜色已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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