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尖酥酥的,像被人撒了花椒一样麻痹难耐。
原本以为,女孩只会道歉,可是随着她的话语落下。
林清辞觉得,如果女孩要她去赴死,那么她真的会甘之如饴。
此时此刻的江淮柚哪里还有空揣测她的心思,她的呼吸就喷洒在唇边。
难受。
江淮柚心里只留下痛楚,像是无数小蚊虫在叮咬,似乎比犯病时更加集中。
疼意直直往心口里钻。
[该死!我要救清辞。]
本来,江淮柚那句话只是为了遮盖自己内心的慌张不安,也遮掩着冒泪的难堪模样。
可是江淮柚很快发现,在封闭且黑黢黢的房间选择这样哄人。
简直是世界第一傻瓜!
因为双臂紧搂住她的缘故,整个身体和她距离小到微不可察,那种邪恶的冲动裹挟着江淮柚的心智。
并且,因为江淮柚埋头的原因,唇角几乎要挨着她耳廓,这种姿势简直想让人羞愤至死。
但,林清辞并不认同她的想法。
纠结在她这里好似不存在,江淮柚正想说什么缓解尴尬。
林清辞已经低下头,轻轻咬住那里。
求地缝!
耳垂的那一点被她用贝齿轻抚,指尖摸摸江淮柚的黑发,好像难受感立马消逝不见云烟。
可即使林清辞在怎么安慰柔情,江淮柚整个身体笼罩着异常羞耻的感觉。
以至于在林清辞富有技巧性地捻咬住耳廓时,她内心只求天降牙医把这个坏女人的智齿全部拔掉。
狠狠敲碎!
“其实呢,想让姐姐消气也不是不可以。”
林清辞吐出含糊不清的话语。
江淮柚紧紧咬着牙,后腰严丝合缝地贴上冷冷的墙壁。
她左手抬起,理智催促她推开,情绪疯狂教唆她搂住。
或许中和了这两种方法,江淮柚没什么气力地抵着她左肩。
弱弱的力道,像鸿羽挠痒痒。
颇有欲说还休的别样意味。
对于林清辞来说,这种事明显没有商量的余地。
她指尖攀附上江淮柚的喉结部位,轻轻摩挲着,像是在确认位置再做过分的事。
?!
江淮柚感受在脖颈处摸索的手,眼睛都着急红了。
她蓦地开窍,更有想要跳进地缝的冲动了,暗着嗓音阻止:
“清辞,我错了,不要这样...”
来之不易的求饶晕染在呼吸声中,林清辞却像是永远不会满足的小孩,显然觉得她诚意不足。
润热指腹轻轻按着江淮柚作为歌手最脆弱的喉结,林清辞控制着力度,只会让女孩难受,而不会感到疼痛。
像学生时代次次测试控分的学神,精准度强得可怕。
所有话语齐齐卡在嗓子眼,江淮柚总算渐渐理解系统说的“极度危险”,到底是危险在哪里了。
平日里她犯些小错,记忆里的林清辞总会一笑而过,笑容对她温和的似是潺潺溪水。
可这是怎么回事?
求地缝!求牙医!
感觉到她还是具有惩罚模样地继续我行我素,江淮柚自知再推开毫无用处,反而会让此时所遭受的打击功亏一篑。
被架在火炉上烤的她僵硬许久,终于再次示弱,音色沾染比啜泣时更柔软的弱气音:
“求你了,姐姐...”
江淮柚发觉自己在喊到“姐姐”时,喉部难耐的摩擦顿住。
林清辞愣住,笑得眼尾翘起,手心直接大面积地覆盖细腻的脖颈,大拇指重重地拨一下微微凸起的喉结。
“别...”
她这个举动完成后,江淮柚声音早已凌乱不堪,进而听起来愈加破碎。
天杀的!
“阿柚这副模样真是少见呢。”
嗓音低低的、酥酥的、麻麻的,像是江淮柚把持不住的美酒。
话落,江淮柚赤红着脸,仿佛真是个酒徒,此时也顾不上颜面,只求她不要再次突破自己的底线。
手指戳戳她的脸,江淮柚止不住柔下语气,“可以了吗?”
江淮柚闭口不提任何暧昧称呼,属实是不想再犯那种错误。
林清辞像是知道她的想法,带着蛊惑地追问:
“阿柚,不喊我吗?”
平时的清冷彻底褪去,林清辞现在俨然千年狐妖转世的样子。
话语间都酝酿着诱惑。
江淮柚忽然有一瞬间理解了商纣王。
她骑虎难下,眼前终究还是模糊黑暗的,闭上眼,声音颤抖得厉害,仿佛是被丢进滚筒洗衣机:
“清辞?”
“不对。”
话落,林清辞指尖略重地捻下喉部。
江淮柚牙关忍不住飘出一声闷哼。
幸好声音很轻,不然她现在得逃到遥远的西欧牧场去。
尴尬、羞耻、气愤整齐萦绕着她的心灵,理智好似不堪一击。
指尖在她的沉默中继续作乱,林清辞卷而翘的睫毛低低垂着,语气充斥着快要蔓延出来的无辜:
“阿柚对我可真狠心。”
“...”
江淮柚睁大眼睛,虽然周围漆黑一片,她却好像还是想看看是谁这么没脸!没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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