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微笑着身着奢华礼服,她就是最最令人敬仰的小林总。
“别妄想其他,你该知足。”林天河说。
父亲的巴掌混合着这句话挥下,痛得人头脑发昏。
可是,她戴上钻戒就再也不想摘下。
她想焊在指节上。
很荒谬癫狂的想法,林清辞挨着女孩的乌发,鼻尖萦绕着轻淡的橘子香。
涩涩的,甜甜的,是专属于她的味道。
大概是回忆不堪入目,江淮柚神情一时有些复杂:
“清辞,我答应过要告诉你的,我在医院里确诊...”
洗手间门没有落锁,纪青允打开门后低头看着屏幕,并未注意到右前方有搂抱的人影。
“营销号整天就在胡说,小柚子怎么可能在下面。”她嘀咕过后,弯起嘴角,关门。
嘭。
洗手间灯光虽暗,却勉强可以看见轮廓,纪青允笑容僵住,“你们?”
江淮柚看着门扇从打开到闭合,后脊梁不自觉绷紧,几乎在小幅度发抖。
“出去。”
冷冰冰的声线还是晚了点,林清辞进来后关闭的灯光再次亮起。
撞上眼尾泛泪的凤眼,纪青允表情逐渐从不可置信变得古里古怪,讪笑:
“渺姐喊我去倒水,你们随意。”
倒是很识趣。
——
“你...”江淮柚抬眸看了看好友怂恿的神情,又原路返回幽香的肩颈里。
“保密。”箍紧女孩腰身,林清辞眼色有些寒凉。
纪青允,她老婆表白过的青梅。
腰身处有酥麻的感觉,江淮柚咬着后槽牙,稳住声线:
“你出去。”
嘭。
室内重回昏暗。
“阿柚,要说吗?”
话音刚落人已经凑近亲吻眉眼。
江淮柚从来不指望她能爱自己多久。
可是当林清辞毫不嫌弃自己精神的阴暗,握住她的手,甚至蛊惑地做些羞耻的事情。
江淮柚忽然觉得,这位极其危险的老婆,或许,就像酸臭小说里的救赎。
这回,江淮柚净赚密集的吻痕。
其中绝大部分被种在锁骨之下。
“这是惩罚。”她说。
“嗯。”江淮柚没有异议。
“我收回之前的话,你不仅仅是家人。”
林清辞嘴里衔着耳垂,怀里抱着僵直的人儿。
也许是因为发病的囧事的确让她很紧张,江淮柚咽了不少次喉咙,在室内和她一起拥吻时这种频率高得可怕。
从前江淮柚不爱调动情绪,从前她看起来像是不会爱。
毕竟洗手间终究不是绝密的地点,她又羞意盎然。
当背部再次抵住冰冷的墙壁时,她还是制止放纵的吻。
林清辞离开时只是发出了细微的喘息声。
江淮柚看着黑暗里模糊的黑影,双腿有些发酸,上前想要扶她。
这个举措仅仅止于开始,便没了后续。
“晚上来我房间好不好?”
明明是极其正常的话语,融合清冷绯意的嗓音,莫名不可深想。
“好。”手心冒汗,江淮柚打开水阀,“晚上在告诉你吧,可以么?”
冷水浇在手上有些冷,江淮柚背对着她,脊梁骨打哆嗦。
等她洗完,林清辞安静地走上前想要给她擦拭。
“我自己来就好。”江淮柚低下头,眼神闪躲。
一想到方才全程都让她按着亲,谐谑又羞赧的模样,江淮柚攥紧拳头,双耳发烫。
林清辞直接薅薅她发顶,微笑,“害羞什么?我们以前都盖同一床被子。”
“...哦哦,好吧。”乖顺伸出十指。
垂眸,林清辞用厕纸仔细揩拭。
江淮柚的耳朵更红了。
“下次亲的时候记得换气。”仿佛是在讲述稀疏平常的琐事,林清辞声音带着浓浓冷静,“比起受气包,做会反击的...也不错。”
某些字眼不甚清楚,江淮柚茫然点头,“好。”
临走前,林清辞回头看了看她眉目的位置,又转身轻轻环住她的脖颈。
清浅的触感点在鼻尖上,江淮柚抿唇。
“奖励你的。”
气息有些香,又有些涩。
江淮柚充分地盗取,用力地吐出。
“姐姐真好。”
眼见女孩总是记不住教训,林清辞从身前抱住她,手臂柔柔箍住她腰间。
“还要么?”
两个人体温相挨,搅缠着情意的声音落在离江淮柚很近很近的地方。
“我嘴疼。”委屈。
事实证明,偶尔撒娇还是有用的。
视线瞄在林清辞向内翻折一角的衣领,江淮柚谨慎地理了理,缓缓抚平。
日光下,林清辞垂眸看着女孩发红的指骨,嘴角隐秘向上勾了点。
衣领是她来之前故意折进去的,因为她知道女孩的目光时刻都在流连己身。
哪怕只是细微的关怀,她也无比享受和珍惜。
阳光无阻投进两人眼眸,连瞳孔深处都发热变暖,既不孤单,也不再彷徨。
临走时,林清辞回头看女孩,“别忘记涂点药膏,不然待会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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