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织田作好久不见。”身穿黑色外套的青年说道,“喝一杯的话,是不是还太早了点?”】
“如果哪怕到了这种时候,也可以一起喝杯酒,是不是也算不错?”
禅院甚尔依旧带着漫不经心的笑,他并不常笑,就算笑,也带着浓浓的讽刺的,蔑视的各种各样的意味。
的声音很淡很淡,没有人听得见,就算听见了,大概也不会有人太过于在意。
【“好久不见?”
织田作之助走向太宰治的一边问道“我们有见过面吗?”
在酒馆等待的太宰治露出了与生俱来一般圆滑的微笑。
“不,这是第一次见面,来到这家店也是第一次与你在这里遇到,也是第一次哦,织田作。”
他这样说着,杯子里面的冰块叮当作响。
织田作之助重新打量了一下,这家店不论是熏染上了烟草的烟雾墙壁,随着时间流逝,变成了黑色的柱子,还是墙上的酒柜和照明,都经历了很长很长时间的洗礼。
店面很小,如果客人来了,行人们就会和他们擦肩而过,构成店内空间的要素都不显眼,却令人感到亲切。
店内回旋着爵士乐,正在唱着离别。
是一家不错的店,但也不是能与黑手党内奸讨论背叛方案的店。
“我有一件事情想问。”
询问在了我在意的地方。
“织田作是在叫我吗?”
“是的哦。”
“没有被这样叫过吗?”
“没有过。”
织田作之助坦率的回答,大部分都是织田,那种微妙的地方断句叫法还是很难忘记的。
太宰治从他的身上移开视线,低头笑了,但那个笑,是对着他自己的更进一步说的话,也可以说是他不知道做出什么表情,只是做了一个微笑的样子。
很奇怪,不是吗?
“总之先坐下吧,织田作,要喝什么?”
“螺丝锥子,不要苦酒。”
我坐在了指定的位置,与他仅隔了一个座位,为了以防万一,他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低头看着身旁空着的座椅,然后走进内侧调酒。
“我是太宰。”
太宰治如此介绍着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举出干杯的示意,但是我并没有回应,也没有碰酒,毕竟还不能辨认对方是否能够信任。
好久一段时间,太宰治都沉默的喝着酒,只有酒杯中的冰块,旋转的声音代替了语言回响着。】
“会是初遇吗?”
虎杖悠仁眼神中划过一丝期许,但是很快的就被自己的想法否决了。
不是,一切已经足够明了,清晰了,没有人再可以骗自己,但还是想在这种事情骗骗自己。
毕竟,如果真的是他想的那样,那么太宰治这个人,这一生就是个悲剧。
他不该随意评价别人的,但是,唯独这次还是想说一说吧。
“呵。”
禅院甚尔冷嗤一声,只是眼神划过了一瞬,并没有说接下来的话,无波的看着整场剧本。
那样聪明的一个人,就算是在这种状况之下,也应该十分清楚接下来的一切走向了吧。
他什么都知道,没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宛若高天神只一样的人,就应该清楚自己所想要得到的,想要做到的一切。
就像某个人奔赴了自己追随已久的死亡……
【“织田作我有件很有意思的事情,要听吗?”
突然,太宰治像是忍不住一样,开口道。
“什么?”
“不久之前,我终于处理了一个哑多年的畅愿一朝实现。我当时下意识就抱着哑弹跳了起来哦,就觉得这件事情无论如何也想要和你分享一下。”
“是吗?”
“还有一件事想要给你尝尝硬豆腐,那个已经改良完成了,无论是味道还是硬度都提高了三成,让部下试着尝尝味道都崩到牙齿了哦,你吃的时候要注意一点才好。”
“这么硬吗?那样的话,要怎么吃才好呢?”
“其实我也不知道!”
这么说着,他笑了,发自内心的笑,给人之前的完全不同印象,拥有着成为少年也不为过的志气,像是迷失了道路的少年,终于找到自己家时的笑容。
“对了,差点忘记,很重要的事情了,之前做我听说了哦,你通过了小说新人赏。”
这个表情很显然把织田作吓了一跳。
“究竟是从哪里得到这种情报的?”
“没有,我调查不到的事情哦。”
“情报有点错误,只是为了练习小说而胡乱写的猎作,偶然间被某个出版社的人看到了,之后被邀请说要不要好好的执笔写一部小说呢?但是说实话,我完全没有这种自信。”
“为什么?”
“想写的东西只有这一本,那些已经收在这里了。”织田作轻轻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但是我没有能将它映射到现实世界中所必要的工具和技术,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根拿着冰杖在世界最高峰的灵山前无所适从的登山家一样。”
“你已经有工具了,要是说你都不能写的话,这世间就谁都写不了关于这点,我可以向你保证,你保持信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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