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院长说:“能顺利结婚再说。双眼皮割了,美容院美白祛斑,折腾一两个月,变漂亮了,你怕反弹呀,人家知道不知道?认为你是不是人造美女,到时候变不变卦,咱还不知道呢。”
沈在心哑然失笑:“她去医美了?”
何院长乐滋滋地说:“是呀。本来能不掏钱的,跟你说一声就行了,但她这个人犟,唯独不想欠你人情,正好藐时光前一段做活动,我拽着她来,充3000送3000,一咬牙在楼上办了卡,之后双眼皮又做活动,就先拉了个双眼皮。做完之后一下漂亮了,这不去相亲呢,被人看上了。”
沈在心一时严肃起来。
降价有用,但降价没有充多少送多少更有用。
他很快责怪何院长:“她自己现在都能割,我很早就教过她的,她傻了吗,非要掏钱去割?”
何院长说:“无所谓,要是花这几千块把亲事给成了,我也就放心了,这点儿钱,毛毛雨。”
沈在心又向他了解一些情况,干完工作,到中午,脑袋又困又睡不着。
他躺在办公室里,忽然记起上一次在高文鹊那边睡过的那一觉,怀念呀,那次睡那么熟,那么甜美。
他主动给高文鹊打电话,问她:“你在哪呢?”
高文鹊在区医院呢,他们已经在区医院正式营业了,因为面积够,现在人都在那边。
因为当地没有这种专门做生殖的医疗机构,沈在心派人跑一跑市里各个医院,各个医院都有需求,都愿意建立合作关系,费用一高,利润又大,他们就从中拿到高额分成,从而愿意介绍病人。
既然她回不来,就算了呗。
沈在心说:“那算了,我本来想在你那儿睡一觉呢。”
躺在办公室里,头疼欲裂,就是放松不下来,他这又坐起来,准备下到科室吃点药。
突然,高文鹊打电话了,给他说:“老大,你赶紧来过来吧,我已经回来了,给你准备好了。”
沈在心犹豫了一下,还去不去呢?
那一觉的甜美又被回忆起来。
他胡乱收拾、收拾,带上自己的包,去后面找高文鹊了。
因为生殖中心现在几乎全挪去了区医院。
整个楼层静静地。
沈在心敲开门,高文鹊是一脸笑容在等着,她按照上次的步骤做着准备,声音都不免有点嗲:“哥。你上次睡得好是吗,喜欢那种感觉呀?是什么感觉,有没有很舒服?”
虽然不想承认,但身体很诚实,沈在心问:“能不能不放这种跟女人呻吟一样的声音呀?”
高文鹊说:“不能。这是放松用的,你怎么听着就像女人呻吟,是不是你空有两个大美女,其实生活一旦都不协调,老出现性幻想?”
沈在心苦笑说:“别调戏我了。赶紧让我睡着吧,事情太多,脑子都快炸了。”
戴上眼镜之后,高文鹊这一次还跟按摩师一想,用冰凉的手指帮他按头顶,很快她竟然取金针出来……
金针扎入皮肤的时候,沈在心惊叹说:“文鹊。你自学行针了?你可别把我扎坏了。”
高文鹊也没说话。
因为金针扎上之后,头皮不得不从发麻的状态恢复为放松状态,他的意识开始一阵、一阵模糊。
高文鹊又给他吃了颗上次的糖。
他本想问一下,但是一时转困,没有一点力气,就又睡着了。
睡了一下午起来,高文鹊又不在了,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怪味……还是做春梦,又做春梦了。
已经是见怪不怪。
沈在心给高文鹊打过去电话。
高文鹊说:“你醒啦?怎么样?舒服吗?你要是睡不着了,还来找我呀。”
沈在心问:“能不能换个音乐?你那个音乐不对劲儿,你换一个好不好?”
高文鹊问:“为什么?”
能为什么?
做春梦呗。
沈在心说:“那种声音有性暗示,反正不舒服,下次换掉啊?还有,你这个椅子要不要换掉?我睡时间一长,腰有点酸,也不严重,就一点点。”
高文鹊说:“也许不是椅子不舒服,是你肾不好呢。”
沈在心说:“胡扯什么?我肾好得很。”
他发现高文鹊没有吭声,连忙说:“我只是提一点意见啊,别发愣了,在工作吗?你们现在生意怎么样?”
高文鹊说:“从正式营业到现在,收入三、四百万了。”
沈在心大吃一惊:“这么多?”
高文鹊说:“嗯。现在人,无论男人还是女人,生育上都不自信,有些人一两年生不出来,或者容易流产,心里就慌了,就都想找个权威的地方问问,借助于我们,而且找来的人,一般都舍得花钱。”
沈在心问:“杨雪娇找你了没有?她如果有需要的话,你帮她受孕,到时候钱上我签字,让医院这边替她给你们结账。”
高文鹊说:“她已经怀上了。就是时间太短,还需要观察……”
沈在心大吃一惊:“你们为什么不跟我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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