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诺言，会让她如此反应。
叶锦澜埋下头，可能是对林执榆木疙瘩不开窍的追问感到难以启齿。
“因为现在……不合法。”
不合法？锦澜大人你可真爱开玩笑，你可是遵守规则如同生命的人啊，违反法律的事你怎么可能去做呢。
“那好吧，不要食言啊。”林执没得到答案，就不追究了。
让时间告诉我一切吧，你握在手心里的秘密总有一天会亲口告诉我的。
叶锦澜侧首看着林执，往手心里哈气取暖，一双如同黑曜石般的眼眸好似能洞悉他的内心。
“你的手机呢？”
林执从口袋里拿出一部崭新的水果15，这是贺舟补偿他的，之前那部手机早在前往东京的路上被他沉入海底了。
手机里面的软件还是林执这两天才下载的，之前的聊天记录也自然就消失了。
叶锦澜美目流转，似乎是看到了什么转机。
“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和你说了什么，对吧？”
林执瞬间急眼了，他知道自己手机早已经被白钰魔改了，小零肯定能随时听到他的呼唤。
“小零，帮我恢复以前聊天记录。”
手机里传来小零的声音，“容我拒绝，你的行为在我看来太下作了。”
她原本甜美的声线变得冷酷了些许。
林执暗道不妙，意识到现在操纵程序主体的是阿尔法。
白钰为了防止程序产生太多想法，成为不可控的存在，特地设立了多重人格。
小零之前大部分时间都在梦境陪伴着林执，而阿尔法则管控外界，收集信息。
阿尔法性格冷酷，做事绝对理性，不利于林执未来发展的事情会坚决拒绝。
前者偏向是管家人格，后者就是纯粹的杀戮武器。
小零没有伤害人类的权限，而阿尔法无所顾忌，只要符合运行逻辑随时都能发动一场战争。
所幸，人格共享情感，她们都很在乎第三主人的感受。
叶锦澜松了口气，心中的定时炸弹被拆除了。
“谢谢你，阿尔法。”
“不客气，猎隼阁下。”
二人如同相识已久的老友般交流，而实际上她们才第二次交谈。
可能出自是对同类的惺惺相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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