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栋刚建成的写字楼还在亮灯,但周围几个新项目的地皮却空着,冷冷清清。
“许老板!”
“我不管你背后是哪个厅哪个局!”
“~我只告诉你一点!”
“港岛这块地,现在谁都能来做生意,但谁也别想着踩着我们三联帮的脑袋赚钱!”
“我们不搞破坏,也不搞排外!”
“但如果有谁,拿了香川升的钱来跟我做对一”
“那他不仅生意做不成,命都得搭上!”
许老板连连点头,没敢多说一句。
三十分钟后,会客结束,许老板离开时满头是汗。
而任天恒站在走廊尽头,慢慢把一根烟抽完。
身后是白幽灵。
“这人能信?”
“不能!”
“但可以利用!”
“他背后那家商会,表面上在内地搞房地产,其实早被香川升那边渗透!”
“我放他进来,就是要他把话带回去吹!”
“告诉香川升一”
“港岛,不欢迎他!”
与此同时,在港岛南区,三联帮的“海山娱乐城”突然收到匿名恐吓。
有人在凌晨时分往大门扔了个黑袋子,里面是一把断刀和几张照片,照片上是任天恒和几个核心骨干的行踪,拍得非常近,甚至还有他们车牌和会所出入时间。
照片下面写着几个字一“生意归生意,命也可以谈!”
当天上午,丁修把那袋子提到任天恒办公室。
“老大,这事肯定是龟田那边干的!”
“他们现在不敢明面出手,就开始玩这一套!”
“要不要我安排反击?”
任天恒看着那把断刀,沉默了一分钟。
然后他抬头看向丁修。
“我要的是反击?”
“我要的是反噬!”。
“他想威胁我?”
“好,我就让他看看,到底谁更狠!”
他转头看向站在门口的大雷。
“你去一趟暹罗!”
“找那个叫李帆的老狗!”
“他以前是龟田的人,现在跟东升会翻脸,躲在暹罗边境!”
“我不管他以前做过什么!”
“只要他愿意开口,我就保他!”
“如果他不愿意……”
“你就当我从来没说过这句话!”
大雷点头,转身离开。
任天恒坐回椅子,盯着桌上的照片看了很久。
香川升终于动了杀心。
可他根本不怕。
因为他知道,对方越急,越说明他招招见血。
接下来的局,已经不只是港岛的争斗。
这是一场,整个东南线的对垒。
他要的,不只是胜。
而是一独赢。
谁挡路,就谁死。
不留情。
大雷去暹罗的第二天下午,消息就传回来了。
李帆确实还活着,藏在暹罗边境一条山沟里,借住在当地一个小庙后面的杂物房,装疯卖傻过日子。
他原本是龟田的旧部,专门负责替日升集团在东南线打点灰色生意,后来和龟田因分钱闹翻,被香川升下了通缉,逃出霓虹,一路流落暹罗,靠着手里一小撮情报苟延残喘。
本来任天恒没打算真押宝在李帆这条线,他清楚这种人物十有八九是两边投机的滑头,能卖一边也能卖另一边。
但大雷到了后,一句多话没说,就直接把那间庙后面围起来,让人把李帆活拎出来,丢进一辆改装过的吉普车里。
当天夜里,大雷亲自审。
李帆被吊在竹架上,满脸是血,牙掉了两颗,还是不肯松口。
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嘴硬,说他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谁给钱他就跟谁,谁打他他就闭嘴。
大雷没急,他坐在角落里一边喝酒一边等。
他不是来拿口供的。
他是来拿投降的。
一直到天快亮,李帆才开始低声说话,声音很轻,每一句都像是被从喉咙深处挤出来。
他说龟田现在不单是香川升的副手,在整个东升会的对外资金调动中,已经成了实质上的操盘人。
他说整个东南线的资金,表面分散在几十个公司和基金名下,其实全都走一条暗线,这条线的最后,是一个注册在新家坡的空壳公司一“晟远发展”。
晟远发展。
这个名字之前在师爷苏的资料里出现过两次,但都找不到落点。
现在总算有人给它定了位。
任天恒听完这份情报,没有直接行动。
他让师爷苏调资料,反复交叉比对,然后把整个晟远发展的外围链条画了一张图。
图纸拉得很大,占了整整一面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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