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门,丁修忍不住笑了。
“这些人,真当自己是上市公司总裁?”
“嘴里全是场面话,动不动就说自己有后台,其实就是在漂亮国那边挂个空壳,洗洗钱罢了!”
任天恒冷笑。
“他们是想套我走资源!”
“以为我三联帮现在洗白了,就不能硬来!”
“我倒要看看,他们回去后上头怎么吩咐的!”
师爷苏忽然低声说。
“还有件事,昨天港岛西区,那个叫盘龙社的小帮派,突然集体换了堂主,说是跟日升集团的分部合作,私下接了好几个赌马的外围盘!”
任天恒皱了下眉。
“盘龙社?那帮人不是前年还给咱们送过中秋礼盒?”
“他们现在敢跟东升会勾上了?”
丁修眼里闪过一丝怒意。
“他们就是条狗,哪边骨头大就往哪跑!”
“咱们是不是要去敲打一下?”
“别急!”
任天恒点了点头。
“我等他们来主动邀功!”
“只要他们敢在赌马盘子里动我的人,我就让他们知道什么叫人跑得了,命留在这’!”
他看向师爷苏。
“你让人去盯着他们场子,谁进谁出,什么人来,什么人走,全都列清楚!”
“我不动他们,是让他们自己露马脚!”
“真以为投靠香川升就能高枕无忧了?”
“那我就把香川升的每一条狗,都一根一根打断腿!”
丁修点头。
“我明白了,我这就安排人!”
任天恒抬头望着窗外的湾仔街口,车来车往,像没有尽头的棋盘。
他嘴角扬了一下。
“东升会啊,还真舍得砸钱!”
“但我告诉你,谁敢抢我任天恒的生意一”
“那他就不是赔钱的事,是命不保!”
湾仔的事刚处理完没几天,三联帮在西贡那边又出状况了。
何细鬼亲自打电话过来,说有个叫“青剑堂”的外地帮派,最近在西贡码头那边闹得挺凶,不光跟三联帮那边几个物流仓库的人起了冲突,还私下找了几个码头工头谈条件,准备插手货运线路,还放出话来,说西贡的水太深,要重新洗一洗。
任天恒挂掉电话,脸色没什么变化,手里那杯茶都没放下,只是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师爷苏。
“你之前不是说,青剑堂以前是猴国那边的?”
“是,从猴国过来的,十几年前在暹罗做运输,后来出了事撤回本地,最近靠着一个姓覃的老头撑场子,又重新招了点人,搞起走私和码头生意!”
“他们现在挂的是‘青剑航运’,其实就是个空壳公司,买了两艘旧货船,专跑东南线!”
“听说他们背后,跟东升会有点关系!”
任天恒放下茶杯,声音低了点。
“又是香川升那边的人?”
“那就别怪我不给面~子了!”
这时候丁修推门进来,一脸不耐烦。
“恒哥,那姓覃的刚刚还在西贡码头搞宣传,说什么要整顿物流秩序,要把非法运输’全部清理干净,还说什么统一西贡海运线路’,言外之意就是在骂我们!”。
“这人是不是疯了?我们三联帮在西贡做了十几年,他一个外地来的,还敢放这种话?”
“我看是找死!”
“叫他来我办公室!”
任天恒点了根烟,表情冷静:“既然他这么想洗,就让他来我这洗!”
第二天,覃老狗真的来了。
这人五十多岁,戴着一副老花眼镜,身形瘦小,说话文绉绉的,看上去不像帮派,更像个做物流的小老板。
他身边带了两个保镖,一个大光头,一个面无表情,都穿着青剑航运的制服,进门时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任天恒让他坐下,自己一言不发。
气氛冷了半分钟,是师爷苏先开口。
“覃老板这次过来,是想谈合作,还是……划地盘?”
覃老狗笑了笑,端起茶喝了一口,一副自来熟的样子。
“苏师爷说笑了,我就是想和任老板见个面,聊聊天!”
“西贡码头啊,现在生意确实多了,货量也上来了,大家都想分一杯羹,我这不就来打个招呼!”
“之前的宣传,是我那边小弟做事不谨慎,没有通报兄弟们一声,给大家添麻烦了,我在这赔个不是!”
“以后码头的事,我们一定配合三联帮,不抢生意,不乱开价!”
丁修坐在任天恒旁边,冷哼一声。
“你现在说这些,不嫌晚了吗?”
“前两天你的人把我们仓库的人打了一个耳光,还砸了两条运输带,这事儿就一句小弟做事不谨慎就完了?”
覃老狗看了看任天恒的脸色,还是笑着说。
“丁爷,三联帮是老牌大社团,我们青剑堂以前在港岛也只是个分支,这次回来,确实是想做点正经生意!”
“可现在这个时代,大家都要吃饭嘛,有口汤喝就不错了!”
………
任天恒终于开口了。
“你是觉得我三联帮吃太多了?”
覃老狗一愣,笑容有点僵了。
“我没那个意思,真没!”
“我只是觉得……现在不是独吞的年代,三分天下,各做各的,互相照应,才是长久之道!”
任天恒没再说话,拿起桌上的文件,随手翻了几页,然后直接扔到了覃老狗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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