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存孝看了一眼传令兵,嘴角泛起一抹自信的笑容,说道:
“不必追击了,军师早已在他们撤退的必经之路上设下埋伏,想必会给他们一个大大的‘惊喜’。”
“传我军令,待韩遂大军撤退后,全军立刻冲入城中,全力救火!”李存孝大声下令。
“诺!”众将士齐声回应。
此时,城墙上的程银望着李存孝大军按兵不动,心中愈发感到不安。
他眉头紧皱,暗自思忖道:“这李存孝究竟打的什么算盘?为何不乘胜追击?难道其中有诈?”
然而,尽管心中充满疑虑,但面对眼下的局势,他也只能坚守岗位,等待后续的发展。
不过也可以理解,只待大火将自己这些断后的守军逼退,便可兵不血刃的夺下冀州城。
然而,当他们赶到那里的时候,眼前所见的却只是一座残破不堪、满目疮痍的废城。
到处都是残垣断壁,硝烟弥漫,昔日繁华热闹的街道如今已化作一片死寂的废墟。
就算能够占领这样的地方,又能有什么实际意义呢?
程银站在城外,远远地望着城中熊熊燃烧的大火。那火焰越烧越旺,如同一头凶猛的巨兽,张牙舞爪地吞噬着一切。
热浪滚滚袭来,仿佛要将周围的空气都点燃一般。
如果再不赶紧撤退,恐怕自己和手下的将士们都会被这片火海所吞没。
想到这里,程银毫不犹豫地下令道:“全体撤退!”随着他一声令下,士兵们迅速转身,朝着后方急速退去。
与此同时,李存孝率领的大军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冲进了城内。
他们没有丝毫犹豫,立即展开了救火行动。有的士兵提着水桶,拼命地向着火源跑去。
有的则拿着湿布,试图扑灭火焰;还有一些人忙着疏散被困在城中的百姓。
整个场面紧张而有序,每个人都在为挽救这座城市而努力奋斗着。
......
“这个李存孝,实在是太狠毒了!这一城的无辜百姓啊,恐怕此刻都已经葬身于火海之中了。
如此惨无人道之举,简直就是丧心病狂!”韩遂一边策马狂奔撤离战场,一边咬牙切齿地咒骂着。
就在这时,他身旁的阎行忽然开口说道:“主公,依我之见,这一计策或许并非出自李存孝之手。”
韩遂闻言,猛地转过头来,目光紧盯着阎行,疑惑地问道:“彦明,为何会有如此看法?”
阎行深吸一口气,缓缓解释道:“主公您想啊,这李存孝向来以勇猛无畏着称,素有‘飞虎大将’之名。
遥想当年,在杨贤与袁绍那场激战当中,他仅凭一己之力,便能在一夜之间连夺三座坚城。
而且据我所知,他在历次战斗中,大多采取夜袭或者正面强攻的战术,极少使用这般阴险狡诈的毒计。
所以,这次的火攻之计,很有可能是另有他人在背后谋划指使。”
听完阎行这番话,韩遂不禁陷入了沉思。片刻之后,他微微颔首,表示认同阎行的观点。
但不知为何,此时此刻,他的心中却突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不安之感。
这种感觉就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让人感到一种莫名的压抑和恐惧。
就在这时,站在一旁的阎行将韩遂脸上的忧虑之色尽收眼底,他心中不禁一动,连忙上前一步,恭声开口问道:
“主公可是心中有所担忧?
不妨说与属下听听,说不定属下能为主公分忧一二。”
韩遂闻言,先是微微一怔,随即便缓缓地轻点了一下头。
那张原本还算镇定的面庞,此刻却被深深的忧虑所笼罩着,只见他忧心忡忡地说道:
“若依你方才所说,那咱们如今在撤退之途上,是否会遭遇更为阴险歹毒的埋伏呢?
若是当真如此,那这些埋伏又究竟会设在何处呢?”
阎行一听这话,只觉得自己的后背猛然间升起一股凉意,他瞬间领悟到了韩遂的顾虑所在。
紧接着,他的脑海里像是打开了一部快速播放的影片一般。
开始不断地回想起一路走来,有可能成为敌军设下伏击之地的各个地方。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两人皆沉默不语,陷入了各自的思考之中。
大约过了片刻之后,突然间,他们几乎同时想到了一个地名——马如龙河洼!
阎行率先打破了沉默,他神色凝重地对韩遂说道:
“主公,这马如龙河洼乃是咱们撤往障县的必经之路啊。
倘若想要避开此处,那就只能选择绕行走那些狭窄崎岖的小道了。”
韩遂听后,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认同阎行的说法,但他的眉头依旧紧紧皱着,显然内心还在权衡利弊。
少顷,他深吸一口气,似乎终于做出了决定,开口说道:
“只怕此时此刻,无论是这条大路,还是那些小路,都已然布满了敌人的伏兵,正张网以待,只等咱们自投罗网了。
不过,相较而言,走大路虽然风险较大,但也便于我军展开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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