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知道，自己和白老师之间，几乎没可能。
他也告诉过对方自己的真实想法。
老这样耽误人家，这是他不愿意想看到的。
“说话呀，顾衍，我在问你话。”
白若茵的眼角，闪烁着泪花。
几乎是吼出来的。
顾衍移开自己的视线。
尽量不去看白若茵的眼睛。
他怕自己会心软，从而露出破绽。
“你应该都看见了吧。”
“是，我是看到了，但我想你看着我的眼睛，亲口说出来。”
白若茵袖子下的手，紧紧攥成了拳头。
她开了两个小时的车，一下班就匆匆往这里赶。
因为一整个白天。
顾衍都没有主动给她发过一条消息。
甚至连基本的早安也没有。
她本以为顾衍是因为忙。
所以没空给她回条消息。
就想着晚上去找他，给他个惊喜？
结果，刚到店铺门口。
顾衍反手给了她一个更大的惊喜。
哦不，不该是惊喜。
这更应该称之为是惊吓。
她有那么一瞬间，是想一脚油门直接撞进去的。
可她还是在车子即将撞进店铺的瞬间，踩住了刹车。
她愿意再给顾衍一次机会。
哪怕，他这次用同样的理由欺骗她。
她也认了。
她更不会怪顾衍。
只会怪自己没本事，拴不住他。
这些以后都可以慢慢调教。
就像训犬一样。
需要时间。
可顾衍刚刚的话加上那种无所谓的态度。
如同一把尖刀，狠狠捅进了她的心脏。
白若茵能明显感觉到。
自己的呼吸，似乎都在这个瞬间停滞了。
她在等。
等顾衍亲口说出那句足以让她陷入崩溃的话来。
而为了不继续耽误白若茵。
顾衍一咬牙，一狠心。
当着白若茵的面，将一脸懵的池川纯子抱在了怀里。
目光戏谑地看向白若茵。
缓缓开口。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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