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儿媳妇的求情，他没有半分退让。
直到杜明哲，被巡风驱赶到他面前，他这才抬了抬手说道：
“巡风，够了。”
顾衍挑了挑眉，暗地里收紧了缰绳。
对于老爷子，顾衍还是可以给几分面子的。
他没有道破自己的小心思，而是开口让巡风停下，不是让他停下，这已经够给他台阶了。
反倒是巡风很不乐意，在原地转了两圈后，抬起前蹄，仰天嘶鸣。
瘫在地上的杜明哲见状，以为巡风要踩死他，吓得抱紧怀里的杜清薇，连着蹬腿后退。
顾衍脚踩马镫，单手提缰。
一人一马的身后，就是那轮即将坠西的火红落日。
这一幕，震撼住了在场的所有人。
就连杜魏山也渐渐看得痴了。
他仿佛从顾衍的身上，看到了旧人的身影。
当年，那人也如现在这般英姿飒爽。
只是顾衍的眼中，并没有如他那般的桀骜不驯。
可惜，如今旧人不在，后人再难复刻当年他看到的惊艳。
因为，顾衍坠马了。
倒不是他骑术不精，仅是为了作戏。
演给杜明哲看的，证明他不会骑马而已。
楚婉萱扶起丈夫，两人默默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震惊。
他们终于想起来，为什么顾衍看上去会这么眼熟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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