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的。”
老板愣了几秒，才下意识得点了点头：“要不要来一份尝尝？”
“来来。”卫凡一口应下，还站到了摊位前看着老板做。
黄棣此时很想装作不认识他，但是卫凡显然没有忘记他。
“唉，昏君。快过来看，猪的那玩意好小啊！比我想象得小多了。”
卫凡兴奋得说着，还冲黄棣招手。
此时黄棣手里已经多了一根银针，一脸不善得看着卫凡：“你丫再大声嚷嚷，我就让你变哑巴。”
认识十多年了，黄棣还能不知道这小子就是故意的。
自己社死也就算了，还要把他也带上。
主打一个自损八百，杀敌也必须是八百。
“唉呦呦呦，我小声，我小声还不行吗。
但是猪的那玩意真的好小啊！”
卫凡虽然认怂了，可还是小声又重复了一遍。
黄棣无奈得摇了摇头，也凑了过去。
嗯，还真别说，确实只有丁点大小。
大学学医那会儿，还真没注意过这方面，主要是学中医的好像也没拿猪解剖过。
材料都是事先准备好的，老板只是把东西放铁板上炒一炒，放点调料。
但是这么简单的流程，黄棣见这个摊位老板居然有些手忙脚乱，连拿调料都要仔细辨认一下。
卫凡也看出来了问题，有些无语的问道：
“我说老板啊，这摊位是你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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