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人五衰，这个词是出自佛教中的概念。后来被人用来形容寿命将尽的人会出现的情况。
其实是指五中衰相。而且还有大五衰相和小五衰相之分。”
“你什么时候开始研究佛教了？你不是一直都信道吗？”
卫凡突然疑惑得问道。
他跟黄棣在一起生活的那段时间，黄棣被他爷爷逼着天天学什么阴阳五行，接触的道教理念多了，自然而然就喜欢上了道教。
连带着他也知道了不少道教的东西。
“前阵子我不是去拜师学艺了嘛，跟着一个老和尚抄了不少佛经。”
黄棣一边给他们解释，一边从卫凡嘴下“抢救”了一只大螃蟹，还不忘提醒他：“给我留点。”
他们以前可没少争抢东西吃。
黄棣继续解释道：
“这大五衰相：
（一）衣服垢秽，谓诸天众铢衣妙服光洁常鲜，于福尽寿终之时，自生垢秽。
（二）头上华萎，谓诸天众宝冠珠翠彩色鲜明，于福尽寿终之时，头上冠华自然萎悴。
（三）腋下汗流，谓诸天众胜体微妙，轻清洁净，于福尽寿终之时，两腋自然流汗。
（四）身体臭秽，谓诸天众妙身殊异，香洁自然，于福尽寿终之时，忽生臭秽。
（五）不乐本座，谓诸天众最胜最乐，非世所有，于福尽寿终之时，自然厌居本座。
小五衰相：
（一）乐声不起，谓诸天音乐不鼓自鸣，于衰相现时，其声自然不起。
（二）身光忽灭，谓诸天众身光赫弈，昼夜昭然，于衰相现时，其光不现。
（三）浴水着身，谓诸天众肌肤香腻，妙若莲花，不染于水，但衰相现时，浴水沾身，停住不干。
（四）着境不舍，谓诸天众欲境殊胜，自然无有耽恋，于衰相现时，取着不舍。
（五）眼目数瞬，谓诸天众天眼无碍，普观大千，于衰相现时，其目数瞬。”
“你这说的都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着不像是在说人的事情。”
颜颜听得云里雾里，皱着眉头问道。
“这些说的都是佛教意义里的天人快要死的时候会出现的情况。至于我们人，同样也会出现一些类似的情况。
比如：我老家就有一个老爷爷，白天的时候还身体硬朗、面色红润。但是夜里的时候突然就不行了，身体开始出黄色的汗液，人也不清醒开始说胡话。没熬到天亮就去世了。
我说这么多，不是想显摆什么，只是想告诉你，你爷爷应该是因为某些原因导致了身体虚弱，而不是寿命尽了。
我想，你们平时照顾老爷子的时候应该也有注意到老爷子的身体有没有类似的状况。”
“确实没有。爷爷虽然年岁大了，但生病之前身体还很硬朗，也没有出现身体臭秽之类的情况。
哪怕是生病躺在病床上，照顾他的时候也没有你说的那些可怕现象出现。”颜颜点点头说道。
“不过，看过那么多医生都查不出来，问题恐怕没这么简单。
总之，既然颜老爷子人在魔都，那我们拍卖会之后不妨去看看。”
黄棣在说这些的时候，心里想到了一种可能，但是他不敢确定，也不敢说出来。
就在四人一边聊天，一边吃着黄棣他们拿来的食物时，有一个穿得西装革履，戴着金丝眼镜的人走了过来。
“霏霏，你也在这儿？”
这个男的身材高挑，长相俊朗，妥妥的高富帅。
卫凡凑到黄棣耳边小声说道：“杜竹声。”
黄棣没有理会，人家找得是杨霏，没有理会他们，他自然也不会主动去搭理这个人，继续吃着自的东西。
“颜小姐也在，是为了那株人参吗？”这个杜竹声显然听说了什么。
“自然是，还希望一会杜公子高抬贵手，别把价格抬得太高。”
颜颜微笑得说道。言语之中，不像是在求情，倒像是在表明决心。
“哪敢，颜小姐跟杨小姐想要的东西，我恨不得自己拍下来再送给你们。”杜竹声开玩笑的说道。
“杜公子，好意心领了，不过我们不缺钱，我们自己想要的东西自己会买。”
杨霏开口，一口回绝了高富帅的示好。
“对了，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刚交的男朋友。名叫黄棣。那位是我们俩的朋友，卫凡。
这位是，杜竹声，杜公子。他们家以前在魔都数一数二，不过后来去香江发展了”
“你好。”杜竹声礼貌的向黄棣伸出手。
但是黄棣依旧坐在那里，摊开了手给他看，手上都是食物的汁水。
黄棣作为一个自小生活在沿海地区的人，吃带壳的海鲜从来都是用手抓着吃的，连带着卫凡也养成了这个习惯。
两人刚刚又是大白蟹，又是大龙虾的，在两位美女面前毫无吃相。
现在更是以此为借口，拒绝了跟杜竹声的握手。
“不好意思，杜先生。我从小吃相不太好，手太脏了，没法跟你握手。”
黄棣歉意得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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