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独户的人，的确可恶，甚至没有良心。”
“但你给的，不是公道。”
“黄爱玉，你没资格给人家公道，你是恶魔。”
“恶魔？这个词，我喜欢。”
黄爱玉嘴角上扬，他望着陈凤凰。
“你也是恶魔，不是吗？”
“陈警官，陈凤凰，哈哈哈。”
黄爱玉狂笑起来，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狂笑，这个笑声，却让林南山很满意。
“闭嘴！”
“你太嚣张了，继续说，南翼的案子也是你做的？”
“没错！”
黄爱玉收起笑容，看了一眼林南山，直接道：“他们想要把南繁赶出去，这个傻女人，她太懦弱了，她居然来我这咨询，想把房子让给他。”
“凭什么？”
“就因为她一个人？”
“要知道，就因为她这个弟弟，她才不结婚。这个弟弟就是吸血虫，一直在吸她的血，她这个蠢货。”
“她弟弟不是好东西，弟妹也不是好东西，甚至那个侄子，也不是。”
“小小年纪，就惦记姑姑的财产。”
“什么玩意！”
林南山点了点头，他已经轻松下来，黄爱玉都承认了，那就可以了。
“你和周雨彤？”
陈凤凰却再次询问周雨彤。
这一下，让黄爱玉脸色苍白，嘴唇也白了起来，然后摇了摇头。
“她是我女朋友。”
“但她被人强……J过。”
“嗯？”
陈凤凰看向黄爱玉，黄爱玉声音也颤抖起来。
“该死，她失去那个膜。”
“很脏！”
“我为了让她忘记那段记忆，我学会催眠，我催眠了她。”
“呵呵，她忘记了，但是我还记得。”
“我受不了，我的女人，已经脏了。”
黄爱玉身体颤抖起来，一想到自己心爱的女人，被人那个了，黄爱玉就无法接受。
“可惜她什么都不记得，她为了跟我有共同语言，也学催眠。”
“越靠近我，我越厌恶。”
“唯有杀人，让我有快感。”
“周雨彤见到我过杀人。”
黄爱玉说到这里时候，陈凤凰再次嗤笑一声。
“这句话，可以不说的。”
“黄爱玉，你就是一个自私的男人。”
“周雨彤为了你，可以认罪。”
“而你，临死还想拉着周雨彤。”
陈凤凰站了起来，林南山刚要阻止，陈凤凰已经来到黄爱玉的面前，俯视着黄爱玉。
“周雨彤没有错，她也没有杀人”
“而你，有错。”
“你的手，更脏。”
黄爱玉抬头看着陈凤凰，猛地嘶吼起来。
“你不是我，你根本不懂。”
“陈凤凰，你别跟我装，我说了你是恶魔，我看到你眼神的深处，你也杀过人。”
黄爱玉疯了一样，继续吼着。
“啪！”
陈凤凰直接抽了一巴掌，黄爱玉的牙齿都打掉了。
“凤凰！”
林南山站了起来，陈凤凰回头对着林南山一笑。
“林局，不好意思，有点激动了。”
“这一下，我是给饺子还的。”
陈凤凰说完，看都不看黄爱玉，走出审讯室。审讯室外面，都是分局警察，他们都看着陈凤凰。
陈凤凰把真凶给抓了，没有让东城分局在市里丢脸。
“凤凰，好样的。”
“干得好！”
这些老警察都露出笑容来，有的甚至抬起拳头，打在陈凤凰的胸口。
陈凤凰依旧在笑，他也看到周建国了。
周建国望着陈凤凰，肃然走了过来，然后一个敬礼。
“好样的！”
“去医院看看王娇吧，这里交给我了。”
“是！”
陈凤凰依旧在笑，他对着每一人点头，然后走出分局。
分局门口，出现一辆辆警车。
陈凤凰看到大人物出现了，却朝着另一侧走去。
来到停车场，陈凤凰刚要上车，身后却传来方忠的声音。
“陈警官！”
陈凤凰回头，看了一眼方忠。此时方忠已经知道真凶是黄爱玉，甚至黄爱玉还想杀死方小海。
“多谢！”
方忠拜了下去，恭恭敬敬。
就算他是领导，他也真心感谢陈凤凰，陈凤凰给自己弟弟报仇了。
“我是警察！”
“职责所在。”
“方领导，你是男人，照顾好方小海。”
陈凤凰抽出一根烟，递给方忠。方忠伸出颤抖的手，接过这根烟。
“我是男人，但却无法人道。”
“寒冬腊月，我跳进冰水里救人。”
“我不后悔，现在我也不后悔。”
“人命大于天！”
陈凤凰点了点头，这就是大无畏。
黄爱玉是自私的，方忠是大无畏。
陈凤凰后退一步，放下烟，对着方忠，就是一个敬礼。
方忠愣了一下，陈凤凰敬完礼，扭身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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