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结论很明显,把丹鹤的大脑给直接弄宕机了。
“你你你……你……”
少年持明脸庞瞬间滚烫,脑子也开始晕晕乎乎起来。
“砰!”
“啾”的破空轻响传出,似乎有什么东西被飞霄丢了出去,正好打在了房间的开关上,发出一道清脆的碰撞声。
一眨眼的功夫,房间内亮如白昼。
“这就是你的奖励哦!我决定了,今天晚上要给你看点超刺激的好东西~”
飞霄笑眯眯地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的丹鹤,裸露出的皮肤白皙得似乎正在发光,脑后的灯光光晕将她衬托的像是一尊即将给自己所偏爱的信徒赐福的神。
只是正儿八经的神赐福时可不会穿黑丝袜超短裤和超短背心,更不会坐在自己的信徒身上问要不要看看超刺激的好东西。
丹鹤用脚趾头想都能明白,自己的结局只会有一个——和伪装成神明的恶魔交易,只会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所以这个赐福丹鹤也不是很想要。
明天就是表演赛,要是因为自己被榨干了而发挥失常,那可就要丢大脸了。
“不行……今天晚上不可以……”
丹鹤的理智如同走在悬崖边的旅人,只需要稍微走岔一步,就要跌入深渊。
修长笔直且结实的长腿被包裹在一片能够隐约透出肉色的黑色丝袜之中,最边缘还勒着肉,泛着温润诱人的光泽。
丹鹤不敢抬头看,害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会露出丑态。
但是飞霄不依不饶,用自己的脚尖勾着丹鹤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直视自己。
语气虽然依旧温和,但是却暗含一股杀气:“这可是我准备了很久的奖励,师兄……你应该不会让我失望的吧?”
“但是!明天我们还有比赛!那可是第一场表演赛!”
丹鹤试图找出能够让自己逃过一劫的借口。
但是很明显,失败了。
因为飞霄压根就不打算放过他,怎么可能会被借口动摇心神?
掠食者,没有怜悯。
浑身上下唯一的睡裤直接被这位将军蛮力扯成两半,随后随手就将那些碎布料丢到床下。
仅仅是半分钟不到,丹鹤的手就骤然收紧,将身下床单抓得一片狼藉。
听着房间里那连绵不绝的响声就能知道,今夜同样注定是一个不眠夜。
……
“今天要早点起床哦~”
迷迷糊糊之间,耳边似有温柔的声音响起。
昨天晚上快累散架的丹鹤没有丝毫反应,只是紧了紧身上的被子,继续酣眠。
“哎呀,好像我们的剑首大人不大听话呢……”
奇怪的触感从脸上传来,软软的,还有点磨砂的奇怪质感。
丹鹤哼唧了两声,还是没醒。
脸庞上有温热且湿润的触感,似乎有什么东西贴了上来。
少年持明微微皱眉,尾巴不耐烦地甩了甩,在被窝里拍击着,发出沉闷的响动。
依旧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啊……师兄你还真是懒。”
也不知道是某位将军恶趣味还是怎么样,总之光溜溜的丹鹤就那样被提了起来。
“唔姆……好困……好累……好想再睡一会儿……”
“不能睡了,懒鬼师兄!今天可是我们要最先上场哦。”
有毛茸茸的何物在蹭自己的痒痒肉。
好痒……
丹鹤本能地瑟缩了一下,身后的尾巴也下意识地就缠上了身后之人的手臂,像是一条蛇一般越锁越紧。
但是这样并没有换来身后人的退让,反而令那人得寸进尺——
肩膀上忽地传来剧痛,炽热的呼吸喷吐在颈窝处,挠得人心里痒痒的。
丹鹤瞬间清醒,眼睛瞪得溜圆,尾巴炸毛成了一朵金云,头顶上那一撮黑色的呆毛也高高立起。
“疼!”
“起床。”
“呜……”
少年持明委屈巴巴地垂下尾巴:“飞霄你欺负人……昨天晚上咬我耳朵不说,今天又把我肩膀咬破了……要是我上场的时候还能看见这些痕迹,我以后就不理你了……”
“没关系,可以遮住的。”
飞霄抱着丹鹤,一点点亲吻着他的肩膀:“起床了,现在已经七点钟了,九点半钟可就是开幕式,我们可得提早到……”
“我的衣服……”
“已经给你准备好了,快来洗漱。”
“哦……”
刚刚下床,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地被扯坏的衣服——他的大裤衩子以及丝袜碎片。
记忆不受控制地回放了昨天夜里的激烈战况,就算是再怎么想挣脱这些令人光是回想就恨不得钻进地里的回忆,丹鹤却怎样都无法忘却。
他捂着脸落荒而逃,只留下飞霄一个人在房间里暗笑。
……
演武仪典的举办场地在竞锋舰上。
原本是一艘退役舰船的它该返厂,或是被拆成零件,或是从此弃之不用。
但是这一次罗浮高层们拍板,将它这个老家伙拉了出来,大修一遍之后就被当成了演武仪典的场地,供全宇宙的武者都来追寻那至高无上的荣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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