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转眼到了大年三十,今年三十不发工资,何雨柱一下班就蹿下楼往回跑。
虽然不放假,可年还是要过的不是。
过年也不能说过年好,何雨柱首当其冲,跑的最快,在门口跟杜明亮打了声招呼就消失在轧钢厂门口。
回到院子时候发现院子里的对联已经贴好了,中院几户一看就是冉秋叶写的,撇捺如燕尾轻盈,横竖似松骨挺拔,笔力遒劲又不失婉约,简直就是放大了的簪花小楷。
进屋后,发现家里被收拾的干净整齐,可乐平常在地上扔的玩具也都收了起来,冉秋叶给儿子穿上了新衣服,还梳了个小分头,跟个年画娃娃似的。
何雨柱等身上暖和了,过去抱着老婆儿子,在冉秋叶耳边轻声说道:“老婆,过年好,愿你永远年轻永远漂亮,早日回归工作岗位,让我吃软饭。”
冉秋叶没想到何雨柱会来这么一下子,稍微愣了愣神,然后绽放出一个如春花般的笑,一直手搂着他脖子柔柔的说道:“老公也过年好,祝你还像我刚认识的时候,越长越年轻,身体棒,心情好,早日吃上我们的软饭。”
说完还在丈夫嘴上吻了下。
何雨柱心情舒畅的搂着媳妇儿倒在炕上,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把儿子放自己身上,笑着说道:“心安了,吾心安处是吾乡。”
冉秋叶看着天花板犹豫了会儿,柔声道:“有你在的地方我也心安。”
何雨柱突然有种后世过年那种团圆的感觉,嘴里不由的开始哼出春节序曲那段抒情的旋律来。
春节序曲在运动前广播里经常放,不过现在没了,何雨柱嘴里哼哼的这段儿还有个名字叫二月里来打过春,是陕北民歌。
冉秋叶嘴角含笑,就那么静静的听丈夫哼着曲子,小可乐也挪了挪地方,趴在自己老父亲胸口,跟着哼这个调。
一直到何雨柱收声,冉秋叶才笑着说道:“看来咱儿子还是有点音乐天赋的,才这么大点都不跑调。”
何雨柱高兴的摸摸儿子的头,“那是,无论遗传你还是遗传我,都不会五音不全。”
一家三口正温馨着呢,就听到外边儿何雨水的声音。
冉秋叶赶忙从丈夫怀里爬起来,下炕穿鞋把门打开。
何雨水跟小付两人,没有带孩子,手里拎着一盒果子。
冉秋叶没看到孩子,就问道:“雨水来啦,东东呢?怎么没带?”
何雨水进门就伸出冰拔凉的爪子牵住冉秋叶的手,亲热的道:“他妈看着呢,懒得带,我跟小付一下班儿就过来看你和我哥了,嫂子高兴不?”
冉秋叶拉着小姑子坐下,笑着道:“高兴,你来我能不高兴吗?”
何雨柱穿鞋抱着儿子下炕,看了眼桌上的东西,“怎么又带东西,浪费钱。”
小付搓了搓有些凉的手,笑着说道:“过年嘛,哪能空手回来,不带这个也没个买的。”
“折现吧。”
何雨水把围巾挂在椅背上,不高兴的道:“哥你真扫兴。”
然后就冲小可乐伸手:“可乐快来,姑姑抱抱。”
何雨柱没理她,抱着儿子蹲下身给他穿好鞋放地上。
这小子哒哒哒的就跑到他姑姑那里去了。
何雨水没有把侄子抱怀里,而是抱到旁边椅子上,从兜里掏出两块钱递给可乐,“小可乐,给你,姑姑给你的压岁钱。”
这小子虽然不会花钱,但是已经知道这是好玩意儿了,不客气的接过来往自己小兜里揣。
冉秋叶摸了摸儿子,教他道谢:“可乐,赶快跟姑姑说谢谢。”
小家伙听话的重复:“谢谢嘟嘟。”
口齿不清的发音把何雨水逗的直乐,“还谢谢嘟嘟,我家可乐真可爱。”
何雨柱站在儿子旁边,说道:“你不带孩子过来,我怎么给压岁钱?”
何雨水不客气的伸手,“你给我就行。”
何雨柱从兜里掏出两块钱递给她。
然后这个便宜妹妹不接,撅着嘴瞪着他。
何雨柱又从兜里掏出五块钱来试探的递过去,何雨水嗖的一下从他手里抢过去,又把他另外一只手里的两块也拿走,开心的说道:“谢谢哥。”
何雨柱倒是不在意这五块钱,看何雨水这跟小孩似的样子,似乎傻柱的记忆里很久没有过了啊。
林熙嫘这模样的确比小滕同学有看头。
“我倒霉催的有你这么个便宜妹妹。”
何雨水不满的道:“什么叫便宜妹妹?哥你不疼我了?”
何雨柱挑挑眉,问道:“疼你?想疼吗?”
何雨水仰头看着他,“想。”
“满足你。”
说着就给了何雨水一个脑瓜崩。
何雨水一声惨叫捂着脑袋,紧接着蹦起来张牙舞爪的就冲了过来,何雨柱一只手按着她脑袋直接控制,尽管这便宜妹妹一米七的大个,可力量加点太少了。
兄妹俩打闹了一阵,何雨水夫妻俩坐了会儿就回家了。
今年的年夜饭还是老几位,易中海跟老太太一人给了可乐五块钱压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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