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牙男子发出一阵刺耳的奸笑,身子灵活地一闪,躲开中年女子的抢夺,嘲讽道:
“不好意思,大姐!愿赌服输,这是赌场的规矩。
输了就是输了,可不能耍赖。!你刚刚赢我钱的时候,怎么知道毫不犹豫地把钱往自己兜里揣?现在输了,就想把钱要回去,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中年女子见从黄牙男子那里索回钱财无望,愤怒和绝望瞬间冲昏了她的头脑。
她像一头发怒的母狮,将矛头迅速转向平头男子,冲过去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肉里,哭诉道:
“都怪你!要不是你怂恿我,我怎么会输光所有钱。你今天必须赔我,呜呜……”
平头男子满脸嫌弃,用力一甩胳膊,将中年女子甩得踉跄后退几步。
他双手叉腰,恶狠狠地骂道:
“你这个臭女人,简直不可理喻!你自己贪心,参与赌局输了钱,关我什么事?我不也输得底儿掉吗?输钱了就来找我撒泼,要是赢钱了,你会分我一半吗?别做白日梦了!愿赌服输,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我还一肚子火没处撒呢,我输了这么多钱,找谁去?找你吗?”
中年女子瘫坐在地上,面色惨白如纸,眼神空洞迷茫,平头男子那一连串尖酸刻薄的话语,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刺向她的心窝。
她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喉咙却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扼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是啊!怪来怪去,还不是怪自己太贪心,总想着赢别人的。
如果自己能坚守本心,不被刚刚的诱惑迷了心智,又怎么会输光身上所有的钱!悔恨的浪潮如汹涌的洪水,将她彻底淹没,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坐在地上放声大哭:“这可怎么办呀?这可是我和丈夫辛辛苦苦攒了好久的积蓄啊,我怎么对得起丈夫?怎么对得起年迈的公婆?又怎么对得起自己的孩子?我还怎么活呀?”
然而,黄牙男子和平头男子一伙人,对中年女子的凄惨模样熟视无睹,仿若她只是空气一般。
黄牙男子迅速弯腰,动作麻利地将地上的扑克牌一张张捡起,随意地塞进外套口袋。
平头男子则将地上的牛皮纸卷了卷紧紧攥在手中,两人对视一眼,便准备换一个地方,继续他们的骗人行当。
就在这时,浩宇的声音如炸雷般响起:
“等一下!你们把别人骗得这么惨,就想拍拍屁股走人吗?”
黄牙男子和平头男子等人听到这话,先是一愣,紧接着爆发出一阵肆无忌惮的狂笑。
他们笑得前俯后仰,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话。
平头男子更是夸张,眼泪都笑了出来,他一边擦着眼角的泪水,一边伸出手指,恶狠狠地指着浩宇:
“你他妈的,从哪冒出来一个愣头青,居然敢拦我们几个!你怕是活腻歪了吧!”
黄牙男子脸上挂着一脸坏笑,附和道:
“也不知是哪个王八蛋裤带没勒紧,把你小子给露出来了!到这充大尾巴狼来了,你怕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吧!”
话音刚落,他眼中凶光一闪,不再废话,猛地抬起腿,使出全身力气,一脚向浩宇踹了过去。
浩宇早有防备,身体敏捷地一侧身,轻松躲过了这一脚。
与此同时,他冲着轿车上的陶道宽喊道:
“陶师傅!麻烦你去派出所报个警!我来把这几个骗子抓住!”
陶道宽闻言,毫不犹豫地应了一声:
“好的浩宇!你自己一定要小心,打不赢就跑!”
说罢,他迅速启动车子,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一脚油门驶离了现场。
黄牙男子一脚踹空,身体因惯性猛地向前一倾,整个人晃了几晃,差点摔个狗啃死。
这突如其来的失衡让他恼羞成怒,脸上青筋暴起,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
他双脚用力一蹬,稳住身形,像一头发狂的公牛,红着眼,转身再次向浩宇扑了过去。
浩宇眼神如电,敏锐捕捉到对方的动作。
就在黄牙男子扑来瞬间,他身形灵动一转,恰似一阵旋风。
紧接着,他高高跃起,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弧线,一记力道十足的鞭腿狠狠扫出,精准击打在黄牙男子的脖颈处。
“哎呦!”黄牙男子惨叫一声,像断了线的风筝般扑倒在地,扬起一片尘土。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平头男子和其他三名同伙惊得目瞪口呆,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短暂的愣神后,平头男子反应过来,扯着嗓子大喝一声:
“兄弟们!这小子他妈练过功夫!亮家伙,一起上,弄死这小子!不然一会警察来了,我们一个都跑不掉!”
话音刚落,他动作麻利地从腰间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
夕阳的余晖洒在匕首上,反射出一道冰冷的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其他三名同伙见状,也纷纷效仿,迅速抽出匕首,脚步缓缓移动,呈扇形慢慢向浩宇围拢过来。
黄牙男子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嘴角挂着血迹,他伸手一抹,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如同一只受伤后愈发凶狠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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