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夏……你……」
「也没有非得让你一个人单方面背负起恋爱的重担的道理吧?」
「……」
她那大大咧咧的态度,让我不禁无言以对。
看到我这样子的深夏不好意思地挠挠鼻尖。
「所以说那个……你瞧。你我双方,接下来应该会有心痛的事的吧。就算这样我也……果然对你……想和你,坠入爱河。……这样,可以吗?」
「啊啊!这种事,当然——当然…………深夏……深夏。……呜,呜—」
「喂、喂,你怎么哭鼻子啦!别哭啦,喂」
「吵、吵死啦!别管我啦,这可是、喜、喜极而泣啦,没事的!」
「你自己定的规矩我怎么知道啊!啊—,够了……。……真是的」
「哎?」
脸颊上又一次传来了不可思议的热量。但是这并不像之前的那样激烈,而是柔和而温暖,还有濡湿……或者说是,温润感触的什么——咦,
「深、深夏?」
「——呜」
等我回过神来,深夏的脸就近在咫尺。我们一瞬间近距离地互相凝视着,紧接着深夏的脸热得好像能把热度传到我的脸上似的,别过了头。
事出突然,我呆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虽然那里并没有泪水……却感觉到别样的湿气。我不禁把刚才注意到的事直接说了出来。
「那个……难道说我的眼泪,被你舔干了?」
「~~!~~!」
深夏连带着椅子一起转了过去,因为太害羞了用力地抱紧自己的身体不住地发抖。好像相当地难为情。……实话说虽然我自己的脸也慢慢红了起来,但是一看到她那难得一见的娇羞之态让我心中涌起了压倒自己难为情的嗜虐心,不小心就说出了捉弄人的话。
「这样啊,既然早就知道了我的答案了的话……为什么还特地作出,希望我只和你一个人交往的发言呢?如果已经做好觉悟了的话,也没有必要说那个……」
「!那、那是因为……那个……因为啊……」
「……难道说深夏,你想反正成功了就好失败了也不亏干脆试试能不能独占——」
「哇—,哇—,哇—!」
「你啊,难道说在面对恋爱问题的时候意外地『少女』吗——」
「——!呜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哎」
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世界正在旋转。紧接着,背上传来了一记重重的冲击。还有颠倒过来的世界。……看来,我被狠狠地扔上教室墙壁了。我因为重力而从墙上掉下来倒在地上了的时候,还正慌乱着的深夏说道。
「人、人家和你不一样还要去看看运动社团的活动室的啦!」
我一瞬间还不明白她到底在说什么,但看到她通红着脸从教室出去了之后才明白,好像深夏是太害羞了实在忍不住就逃跑了。
「喂、喂——」
我情不自禁向叫住她但一时之间又想不出能挽留住她的话,但又不得不说点什么而在瞬间想出来的结果,最后一句不合时宜的说辞脱口而出。
「在、在你哭泣的时候,我一定会帮你舔干那泪水的啊!」
「——!什、什……。……混、混帐东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本以为深夏涨红了脸用不得了的音量大喊了一声,可是在下一瞬间我的身体又被拍上了墙壁。……难、难道是传说中的狮吼功!?
我一边从墙壁上往下落,一边目送着逃也似的用力开关拉门跑出去的深夏。我揉着撞得生疼的腰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走向自己的座位,泄气地喃喃自语。
「这恋爱……随之而来的疼痛也太多了吧……」
现在仔细想想,这恋爱真正的问题,与其说是在精神层面,倒不如说是在肉体上受的伤害更为准确呢。
※
「好痛痛……」
我揉着疼痛的腰,在校内走着。虽然没有流血或是受重伤,背上也实在够痛。平常深夏的暴力是被「虽然很痛但没有受伤」这种恶劣到微妙的技术敲闷棍一样的攻击,但如果是出于激烈感情的偶发性冲击波的话事情就不一样了。虽然还没到剧痛的程度,但整个背脊上都是一种缓缓蔓延开来的热。
「……想去降降温……」
虽然话是这么说,患处是整片后背的话就没办法跑到水龙头下面去冲水了。没办法,我为了应急就跑到了外面。屋顶上的话,有风吹着使用得当就能降温的吧——
「啊,前辈!」
「哎、小真冬?」
来到屋顶打开门的同时就被认出来了。仔细看看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见眼前是被夕阳照耀着的小真冬的身影。
「真难得啊,在这种地方碰见」
户外和小真冬,我因为这种组合实在是太奇葩了而呆若木鸡,小真冬却不知道为什么得意洋洋地挺胸答道。
「嗯,真冬推定,为了吹冷受到害羞的姐姐无保留攻击的身体的话,前辈肯定会来这里的!」
「策士!?话说为什么就连小真冬你也要埋伏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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