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都是会长啦。她一发作起来简直让人不知所措啊。”
听着姐妹俩的话,我伸直了背回答道:
“哎呀哎呀,今天会长的暴走还真恐怖呢。虽然她玩自己的是没问题啦,不过把别人当作犯人的话就……”
“是啊。算了,反正也没怎么样。”
“是啊。好歹睡着了,真是得救了,都是托红叶学姐的福。”
听到真冬的感谢,知弦笑着说了句:“没什么。”
“不用对我说谢谢,毕竟身为真正的犯人,我当然要制止侦探先生的推理啦。”
“原来如此,但是还是得谢谢你呢。”
“嗯,我也要谢谢知弦,今天真是太恐怖了。”
“啊啊,我也很累了呢。啊,真冬,来给我按摩肩膀。”
“不要。为什么我要做这种体力劳动啊!”
“哪让我按摩?”
“这么混乱的时候你居然敢对我妹妹说出这种性骚扰的发言!”
深夏毫不犹豫地打了过来。而真冬和知弦姐则一脸微笑地看着从椅子上滚落的我。学生会里飘荡着XX的气氛——
“等等!诶诶————————————————————————————”
我和椎名姐妹忽然一起发出惨叫,看向知弦姐的方向。而她正抚摸着会长的头,微微一笑。
“你们的反应也太慢了吧。迟钝到这种地步我都有点吃惊了呢。”
“才不是呢,是因为你说得太轻描淡写了吧!这哪里像是真正的犯人自白啊!”
真冬也点头同意深夏的反驳。
“是啊!在我们都以为推理结束的时候却忽然来一击。”
“我想来点意外的发现嘛。”
“意外过头了啦!”
在她们三人一问一答的时候,我重新爬回椅子上,一头雾水地向知弦姐问道:“于是呢……?”
“你、你究竟是什么意思!?说什么自己才是真正的犯人!是开、开玩笑的吧?这本来应该是她自作自受,不可能有什么犯人的啊……这是不可能犯罪啊!”
“哎呀,不是这样的啦。这所有的事都是修学旅行中我一手导演的哦。”
“怎、怎么做的……”
听到我的质问后,知弦姐一脸温和地托着下巴说道:“这个嘛……”
“因为平常偶尔也会做这事,所以刚才我都差点忘记了……对了,首先是冷冻橘子。因为一开始小红她想把已经冻得硬邦邦的橘子硬吃下去,以至手指都受伤了,所以我就找了点其他的东西转移她的注意力,让她等橘子融化了再吃。”
“诶?那不是没有恶意吗?”
“是啊。为什么我要对小红抱有恶意啊。如果要说恶意的话,只能说我没想到融化后的楙子会整个软绵绵的,让她不高兴了吧。”
的确。她的确不是个有恶意的犯人。
“不过我的确完全没想到等她检查完车回来后橘子会成那样,所以是我不好。”
“果然,还是她自作自受呢……”
听到真冬的话后,知弦姐微微点了点头,又继续道:
“然后是早睡事件。这个也是我刚想起来的,的确是我对小红的手表动了手脚。”
“诶?那知弦姐,这次是真的恶意作案吗?”
深夏接着问道。但知弦姐苦笑着说:“不是。”
“那是第二天的事了。因为前一天的橘子事件,小红似乎没有睡好。我看她摇摇晃晃的样子,觉得这样不行。但是她这个孩子却奇怪地很遵守生活时间的规律,恐怕第二天还是会按时九点起来。不过我又怕体力上吃不消……会影响第三天的安排。所以我就调了她的表,让她早点休息。
结果,第二天她被同班同学提醒,才发现自己头一天八点就睡觉了。”
“……简直是前所未有的善心犯人啊!”
我和椎名姐妹都对知弦的心意感动不已。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比起在犯人怀中沉睡的侦探先生,真正的犯人更让人钦佩啊!
我们带着被治愈的心情,在XX的气氛中,几乎完全不在乎最后的案件会怎样了。就这样以这种恭敬的心情询问知弦最后的事间。
“那个,关于会长迷路……”
“没错,犯人还是我。毕竟身为班级委员,她脱队我也有责任。”
“这也是另有内情的吧?”
“嗯,当然。”
“果然,那这究竟是……”
“因为我想拍下小红战战兢兢向我求救的可爱模样,拿来收藏嘛。”
“这个是真正的恶意啊————”
冲击性的事实让我们都战栗了。
“什、什、什么!太可怜了!会长她实在太可怜了!”
“哎呀,真冬,你刚才不还是支持我的吗?”
“那是另一回事啊!不可以!你不可以做那种事啊!”
“没事的,小红说得有点夸张了,其实没有这么严重。当时我一直都跟在她附近呢,完全知道她在哪里。虽然受害的是小红,但实际完全算不上什么事件……或者说是完全犯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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