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珵瓷近乎抵着江席玉的额头,睫毛颤了颤,视线往下说:“我这样,出去真的会被发现。”
敢情你他妈说的被发现,是指这个。
江席玉的后槽牙越咬越紧。
柏珵瓷见他许久都不说话,就拉开了一些彼此的距离,脸上不知是羞的,还是其他,泛起了潮红。
江席玉的面色也不逞多让,但更多是被他气的。
柏珵瓷的名字和长相清纯又漂亮,可很多时候,他的反应都很下流。
江席玉真没见过柏珵瓷这样,长相仅供参考的人。
他后槽牙磨动两下,然后板着脸说:“自己看着办。”
柏珵瓷敛眸,轻轻说:“想和你一起。”
江席玉:“……”
柏珵瓷抱着江席玉的手微微动了动。
他低声道:“酒店那晚,你做的我都学会了。”
面无表情地脸,很是正常的话,但在这种情况下说出来,江席玉听得心里爆了句粗。
本来打拳就是为了发泄精力,现在柏珵瓷凑上来,非要当这个出气筒,江席玉没有拒绝的道理。
他气笑似的嗤了一声,半晌,盯着柏珵瓷的脸,心里也怪痒的。
江席玉忽然轻佻答应:“行,我看你学的怎么样。”
柏珵瓷唇角很是细微的勾动了瞬,弧度仿佛都收敛不住了。
“嗯。”
……
“声音小点,外面还有人。”
“嗯。”
……
“把花洒打开。”
“好。”
……
水声淅沥,湿热,温柔地遮掩住了一切。
江席玉靠着墙,仰头望着天花板,眼神渐渐迷离。
他其实很喜欢找些刺激的事情,来消磨自己的精力。
而血和汗水,就足够让人亢奋。
此刻,让他亢奋至此的,是人。
关键这个人还不是普通人,千尊万贵的大少爷,学习优异的好学生,估计这辈子,出生后嘴里只含过金钥匙吧……
江席玉光是想想,心脏颤了颤,身体也不受控制的颤抖了下。
操。
他皱了下眉,忍住低头去看的冲动,闭了闭眼,忽然就有些想抽烟了。
不知过了多久。
结束后,江席玉舒服得眉眼都有些困倦了。
比起赛车打拳,这精力似乎耗费得更尽些。
他和柏珵瓷抱了一会儿,然后才缓慢睁眼,把花洒打开,洗干净。
“柏珵瓷。”江席玉声音听起来慵慵懒懒。
柏珵瓷“嗯”了声,然后用唇贴了贴他的肩膀。
江席玉还挺坏的,见柏珵瓷嗯的那声没什么力,就嗤笑评价:“学的一般。”
柏珵瓷沉默了下,眼皮微抬,在江席玉看不见的角度,他的眼神欲感很重,也很涩。
他没有反驳江席玉的话,又“嗯”了声,语气低低沉沉:“可能需要深造。”
江席玉:“……”
感觉所有经过柏珵瓷嘴里的词,意味都变了。
怪让人,心惶惶的。
……
江席玉洗完澡出来,偏头闻了闻自己身上,见那股味道没了,才去开更衣室的门。
路子祁守在外面,游戏都打了好几把了。
见江席玉终于出来,才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
这么久?
路子祁站起身,喊了江席玉一声:“哥。”
“嗯。”江席玉应了,视线却没有落在路子祁身上。
他脸上的冰冷感,被餍足取代后,透出着些许温柔,整个人,皮肤泛着薄红,没有了往日的锋利后,甚至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路子祁看得目光凝固,一眨不眨的。
江席玉被看得少见有些尴尬,五指随意捋了下湿发后,他对路子祁说:“帮我个忙。”
路子祁一听,回神猛猛点头:“哥,你说。”
江席玉叹了口气:“帮我去拿件衣服。”
路子祁又点了下头,但没有动。
江席玉目光询问似的看向他。
路子祁嘿嘿一笑,问:“哥要的衣服有什么要求吗?”
江席玉说:“能穿就行。”
“好的,哥,你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回来。”
路子祁说完,转身就离开了。
江席玉重新回到更衣室,把门反锁后,叫柏珵瓷出来。
柏珵瓷的衣服已经不能穿了。
江席玉把自己放在衣柜里的衣服给了他,那身是他今天穿过的,只不过打拳的时候,换了下来。
他们的身高相差不是很大,但身形还是有点不一样的。
柏珵瓷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所以看起来很是高挑。江席玉则是因为经常玩那种刺激的运动,加上锻炼,所以肌肉要饱满一些,哪怕穿着衣服,也能隐约窥见肌肉的线条。
柏珵瓷穿着他的衣服出来时,身形修长,更显薄削了。
他抬眸看了眼江席玉。
江席玉的目光上下打量他,片刻后,眼里微微露出点欣赏的意思。
柏珵瓷这才朝他走了过去。
江席玉漫不经心地说:“还行,挺好看的。”
柏珵瓷没吭声,只是微微靠近,亲了亲江席玉的脸颊。
江席玉随他去了,没有躲。
柏珵瓷说:“谢谢你的衣服,很好闻。”
穿着的时候,就感觉这个人的气息,铺天盖地的笼着自己。
江席玉盯着他看了几秒,忽然意味不明的哼了声。
“你就在这待着,等会我离开后,叫人送你走。”
柏珵瓷听话的应声:“嗯。”
江席玉见他那低眉顺眼的样,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或许是两人刚刚经历了些事情,江席玉觉得柏珵瓷看自己的目光,仿佛还留有余热。
他顿了顿,不知想起什么,忽然垂下目光。
衣服的下摆遮住了,往下两条很长的腿。
江席玉看了眼,还是冷脸问了柏珵瓷:“里面……穿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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