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监应道,仔细给他捏好被褥,说:“奴婢再去命人添些取暖的东西来。”
江席玉没什么精神的“嗯”了声,然后抬臂遮在了眼睑上。
他昨夜入眠的有些晚了,这床榻更是怎么都睡不热,后面他索性想了些事。
不可否认的,是袁寰昨日的行为,确实惹得他有些不悦了。
他问袁寰要不要留下来陪自己,袁寰却冷着一副态度作为拒绝。
江席玉也不喜欢强迫人,虽然不知道袁寰突然闹什么别扭,但他是皇帝,再怎么需要袁寰,也不可能在开口被拒后,再自降身份的说第二次。
至于袁寰为何如此,江席玉更是不愿意深究。
他最初是想征服袁寰没错,但更多的,是他想要皇权的集中。
他要拿到那些东西,恰好这些东西袁寰有,那么他为了得到,也可以适当的以身入局,给予他一些纵容与他想要的亲密。
但这些特殊并不代表着,他们之间的关系,就能逾矩。
自古以来,帝王多疑无情。
身处这样冰冷彻骨的高位,那么多双眼睛盯着,换谁来了,都无法真正的去放下戒心,相信旁人。
本质上来说,江席玉也是这样的帝王,他忌惮着北原,也同样忌惮着袁寰这个人。
君臣之间,充斥着权术,血腥。
他要亲政,要掌权,那袁寰必定是他手中最好的棋子,也是他用来威慑朝堂最好的,最为称手的刀刃。
纵然他所行断袖之事有违宗庙社稷,会令天下人不耻,他也绝对不会后悔。
结局是他想要的就好,过程如何,江席玉压根不在乎。
只要征服了袁寰就好,彼此间因利益而往,有所贪求才是最好的。
袁寰想要,江席玉给。
那么他想要的,对方也得给。
欲望与权力,向来死缠着分不开。
始于这两样东西开始的关系,就注定了江席玉不可能会向袁寰完全的敞开心扉,有层纸在他这是不能被捅破的,至少现在,完全不能。
这是他身为帝王最后的底线。
接下来近半个月里,江席玉也再没让袁寰上榻了,多数时待在寝宫里,哪怕袁寰凑过来,他也是不冷不热的晾着。
而在这半个月里,江席玉又有些睡不着了。
偏偏此时,李青鸾来的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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