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琴:“明日额娘召集嫔妃时,哲妃和纯贵妃定也会来求情,女儿会派嬿婉前去,额娘只管稳住场面就是。嬿婉。”
魏嬿婉上前低头道:“皇上,奴婢在。”
璟琴:“朕已经宣大福晋和侧福晋明日抱着大阿哥的子嗣入宫,朕刚登基,若有人想在大喜日子里给朕寻晦气,让天下人非议朕,朕绝不轻饶。”
魏嬿婉:“是,奴婢定让哲妃娘娘和纯贵妃娘娘记着教训。”
富察琅嬅无奈道:“那额娘明日得准备两太医候着才是。”
璟琴笑道:“让嬿婉带两太医跟着大阿哥的两个福晋,有事也赖不到女儿身上。”
富察琅嬅和璟瑟几个都笑了。
第二日 长春宫
时辰未到,正殿里嫔妃都到了。
高曦月与苏绿筠相对,高曦月身旁坐着意欢,意欢后便是林若瑶与厄音珠,苏绿筠身旁坐着黄琦莹,黄琦莹另一侧就是阿箬。嫔位仍按原位坐下。
富察储瑛的座位相比于苏绿筠就有些尴尬了,苏绿筠再不济也是贵妃,就算受子牵连,也仍旧是贵太妃第一人,富察储瑛只封了个哲太妃,一下子比意欢等人位分还低。
最后嫔妃们,一合计,便在阿箬身旁给富察储瑛留了位置,虽然有些不上不下,但总比跟湄若几个坐一起体面。
富察储瑛来时就碰到这场面,自知理亏的她也只能忍着气,坐下了。
富察琅嬅见人齐了便出来了,魏嬿婉和素心站在两侧。
众嫔妃起身行礼道:“给太上皇后请安。”
富察琅嬅笑道:“好了,快坐吧。”
众嫔妃坐下。
富察琅嬅:“今日唤嫔妃们来,是因为太上皇如今行走不便,太医都说宫里不宜皇上养病,皇上和本宫、太皇太后商量后,本宫打算跟太上皇去圆明园养病。
如有愿意的嫔妃,三日后也可一并前去圆明园,跟本宫一同照料太上皇。不愿前去的嫔妃也可以移居寿康宫,由太皇太后看顾。
嫔妃如有子嗣,可让子女上表请奏,跟着子女一起出宫,由子女奉养。”
富察琅嬅刚说完,黄琦莹就激动道:“皇后娘娘,公主也能奉养吗?”
富察琅嬅点头道:“自然。”
黄琦莹掩饰不住的激动,阿箬高兴的同黄琦莹低声道:“还好是大公主登基,太上皇登基时,也没让太妃们跟着公主出宫啊。”
黄琦莹不住的点头道:“是啊,还好是公主登基。”
阿箬嗓门大,虽然已经刻意低声说话,但还是让嫔妃们听了个一清二楚。苏绿筠的头恨不得埋到地里。
富察琅嬅咳了一声,道:“慎贵太妃,慎言。”
阿箬虽然觉得自己没说错,但还是乖乖的闭嘴了。
意欢焦急问道:“娘娘,太上皇到底是怎么了?可有法子治好?”
富察琅嬅摇了摇头,说道:“太上皇得的是中风之症,皇上把太医院的太医都传遍了,还张贴了求医告示,每个太医都说,皇上此病,无药可救,只能尽心照顾。”
意欢一个恋爱脑受到重击,但教养良好的她憋了半天,只憋出一句:“乌拉那拉氏人心之毒,世上罕见!”
高曦月点头道:“是啊,太上皇都如此偏爱她,她居然能忍心给皇上下毒!”
弘历的另一偏爱——寒香见被无辜中伤,如果可以,寒香见也想毒死弘历。
寒香见这几天思考了许久,还是不懂如懿脑子里想的是什么,嘴上说着她和太上皇年少情深,有青梅竹马的感情,转头就闹出了和凌云彻的知己情意,
当年如懿跟她念叨许久心上的少年郎,结果如今却堂而皇之的给少年郎下毒,把少年郎毒成重病缠身。
富察琅嬅叹息道:“太上皇病还没发作时,曾下旨要诛乌拉那拉氏三族,如今乌拉那拉氏算是恶有恶报了。
太上皇自潜邸起就偏爱乌拉那拉氏,为了乌拉那拉氏将规矩都抛诸脑后,如今却被乌拉那拉氏害到如此地步,真是唏嘘……”
湄若难以置信道:“娘娘,太上皇一直都很偏爱乌拉那拉氏吗?”
高曦月一脸狐疑道:“自然,不说潜邸时乌拉那拉氏是如何得宠的,皇上登基后,乌拉那拉氏连害了两个皇子,皇上仍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让海兰顶了罪。
你难道没发现,嫔妃之中,就她可以随意虐杀下人、虐待嫔妃,无视宫规、肆意妄为吗?”
湄若和恪太妃对视一眼,都想起那年围场上,湄若说的“我母妃御下极严,从未见过如此会争宠的人。”
回旋镖刀刀致命,湄若挣扎道:“可乌拉那拉氏是皇贵妃,做这些事有何不妥?”
厄音珠嗤笑道:“颖太妃是在小地方长大的土包子,自然不知道咱们京城的规矩。本宫倒是奇了,你进宫时礼仪嬷嬷没教导过你宫规吗?”
湄若被厄音珠呛着,反应半天只回了个:“你……”
厄音珠却打断道:“朵颜,你说,乌拉那拉氏的所作所为,宫规如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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