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肋骨断了一根!”医生对警察说。
警官说:“先把他拉回医院吧,你们前面走,我在后面跟着。”
刘长发重重地叹息了一声,蹲在墙角,孤苦无助的泪水顺着满是愁容的脸颊无声地滑落。
他哭死去的女儿,恨她任性不听话,担心手术台上的老婆,怕她撒手西去,气薄情寡义的兄弟一家,只认钱财不讲亲情。
“刘叔叔,外面冷,进去吧!”
江子岳默默蹲在刘长发面前,他听到了刘长发悲愤的叫骂声,他已经做得仁至义尽了。
他向他伸出手,“你不能再病了,娇娇不在,你就是阿姨的主心骨,你要是倒了,谁来照顾她?
来,我拉你起来,我们进屋去!”
刘长发抬起泪眼,无限神往地说:“小江,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儿子,就是现在叫我死也值了!”
江子岳抿嘴笑了笑,“叔叔,你是我爸爸的朋友,也是我爸爸的同龄人,更是我家的恩人,你就当我是你的儿子好了!”
“我做梦都想,可我没那福气啊!”
刘长发笑了,又哭了。
“小江,对不起,是我没管教好娇娇,她撕了你的通知书,耽误了你的学业,毁了你的前程……”
江子岳勉强笑了笑,缓缓地摇头说:“叔叔,我不怪娇娇,更没有怪你,是我自己决定的,是我家里的条件根本不允许,跟你们没有一点儿关系。”
“小江,我知道你是宽我的心。”刘长发终于还是说出了心里话。
“如果娇娇随她妈该多好,哪怕委屈了你,我也要把娇娇嫁给你。
唉,可她偏偏随了我……啊啊啊切!”
他打出一个响亮的喷嚏。
江子岳赶紧拉起他,把他推进病房,又倒了一杯开水,轻声说:“刘叔叔,你可不能病啊!”
怕影响到覃西早,刘长发喝了热水便躺下了,很快响起了呼噜声。
江子岳流了不少血,早就困乏了,躺下不久,也很快入眠了。
他又梦见了父亲,父亲居然要他娶罗桂娇,吓得他差点儿灵魂出窍。
醒来后,听见刘长发哼哼唧唧的,翻身下床,摸了摸他的额头,滚烫。
呀,他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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